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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关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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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爷,外面来了一个找人的。”
“找人?事情看来不简单啊,放他进来吧。”
“行,不信你进来找找。”
“麻烦了。”
为了打消刑满全的顾虑,曲大肚故意打开门让他进来找人。
进了门以后,院子里的乞丐零零散散地从堂内走出来,但瞧他的眼神却异常一致,这不免让他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人都被埋了,并且地面上也已经擦拭过,哪里还会找到什么线索,他进去转了一圈就出了城隍庙。
乞丐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上街讨饭,刑满全知道那些乞丐肯定知道人去哪了,而像找人这样的本事,警署队里的人做起事来再轻松不过了。
“哎哟,那人这不快被打死了嘛。”
“应该犯了大事,听着这皮鞭子的抽打,我这身上肉直疼。”
“把他给我弄醒了。”
“是。”
监狱里面一间牢房里不时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隔壁犯人听的也是心惊胆战的,背过身没敢再去看。
被打的人正是前段时间被抓进来大都报报社的社长乔卫国,本来他是跟另一些犯人关在一起的,可那些人一听说他是写小报的,渐渐地便开始有人看不惯他找他的事。
好的时候是刷刷角落里的夜壶,坏的时候便是一通无缘无故的毒打,连路过的看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是乔卫国趁机打了看守一拳,看守这才把他单独关到了一间牢房,外面跟他关系近的人也送进来不少钱,但都被扣下并没有放人。
“我手都发酸,今天就到这里了,也不知道局长那边的记者会开的怎么样了。”
“把人带回牢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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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乔社长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啊,像你我这样的小报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能过去。”
“的确,你没瞧见今天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报社。”
“他妈的,装什么正经,呸。还有,叫你安排的人都找好了吗?”
“找到了,都是些赖头儿,硬着呢。”
“我听说乔社长下了狱,就是让宗局长给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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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都安排妥了。”
“大家静一静,今天召开记者会主要是说一件事情,那就是。震海,那词怎么说来着?”
“是肃清低俗文化。”
“嗯,咳咳咳,肃清低俗文化,也就是你们那些用八卦新闻讹人钱财的。这次呢,还多亏了民报的一位正义记者,人家是良心市民,也没要什么奖励。在座的各位呢,让我们给她鼓掌。”
台上的警署局局长宗文琰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头上警帽上的帽徽擦得锃亮,说的几句官话也是别人提前给他润色好的。
坐在台下的傅煜珺早就提前跟宗文琰商量好了不说她的名字,所以宗文琰只能让台下的人给她一些掌声。
随着骤然响起的热烈掌声外,早就站在后面的记者们摆好相机一通拍摄。
有人春风得意就有人心有怨恨,这不还没等副手雷震海开始详细解释,人群里面便有人把一颗臭鸡蛋扔到了宗文琰面前的桌子上,顿时臭味四起。
记者们的目光一下子注意到那个人的身上,后面维护治安的警署队员还没等把人按住,那人便当着记者们的面大声地质问着宗文琰。
“说我们是低俗文化,简直就是赤lǒlǒ的诬蔑。”
“看热闹的人多,咱们也让他热闹热闹。”
“诬蔑!”
“诬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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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还有人给我搞事情。震海,把人给我抓了。大家安静一下,让我把这捣乱的人带下去。”
“别动我,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那些贪污的人不也是你们在座那些正经报社报道的嘛,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是......是假发!?他是乔卫国的同伙!”
“哟,还真是。”
“原来是条漏网之鱼,这下就好办多了。三平,给我把人押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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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怎么会这样!?”
“情况不好,咱们得撤了。”
“可......可是咱们不是商量好了。”
“要自保,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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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着,原来是乔卫国的同伙。”
“宗局长主张正义,抵制低俗文化!”
“抵制低俗文化,打击作恶小报!”
人们一个个喊着「抵制低俗文化,打击作恶小报」的口号喊得响亮,这个时候乔卫国亲戚的被抓也进一步把小报的性质坐实,本来想闹事的那些人也都趁机溜走了。
这种小报社同样也养活了不少人,像宗文琰这样的人喜欢耍官僚的派头,哪顾得上那些人的生活。
跟他一样的还有缉察局局长孙玉璞,那个时候的警署局跟缉察局职能相似,一个管北平以东,一个管北平以西的地界。
这个时候的缉察局正在追查一批烟土的案子,U .uknsh.o烟土是洋人的玩意儿,只要找到东西扣押下来,那可是大赚一笔的。
他才懒得像宗文琰那家伙去管小报记者的破事,此时侦察队员段华文派人早就在前面盯好了,就只等人出来过去抓。
“九爷,还是你这玩得快活。要牌局有牌局,要女人有女人,总之一个字,那就是爽!”
“您玩得尽兴,我出去一下。”
“胡公子,您吃块水果。”
“发财发财来的正好,给钱给钱,今天手气真好。”
“这牌局还真是怕生的啊,再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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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还是您有法子,咱们不交钱也照样能做生意。”
“货都藏好了没有?”
“还是老办法,办妥了。只是外面的柳辫子又来要烟土了,给的钱也就够抽一口的。”
“八成是没钱了,下次再来直接把人轰出去。咱们这做的是买卖,没钱的主儿就别跟他废话了。”
“这就去轰人。”
河边一处写着「禁止烟火」四个白色大字的仓库里面几个人兴致正高地打着牌,牌目是用香楠木制成的,手摸在上面会留着淡淡的香气。
一位姓胡的少爷刚摸起牌来便糊了,洗牌的时候更是被身边相伴的女子喂了一勺西瓜。
冯漕运,人称九爷,在走水货的码头干了很多年,岸边的仓库里帮一些船老大存放运输的货物收些租子。
柳辫子递给伙计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钱袋的布料倒是看上去不错,但当伙计清点过后根本不够烟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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