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落花成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9章 阳春面,身后之人,花落落花成海,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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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吧?”
“老毛病了,前面有些颠簸,您坐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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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大哥,别睡。大夫,我哥是不是死了?”
“洪武,别说丧气话。”
“哎哟,他妈的,你会不会开车!”
“路上怎么那么多人,前面的人让一让!”
这个时候街道上人也多了起来,傅奕卿驾驶的轿车一直紧张地按着喇叭,路人也是零零散散地避让着,但嘴里暗骂这些有钱人的蛮横。
喇叭的催促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路人还是悠闲地在两侧小摊边徘徊,要不是人太多,薛洪武早就下去揍他们了。
只见傅奕卿把手伸进口袋摸出十几块银圆就这样往车后面一扔,那些人呼啦一下子全都追那些滚落在地上的银圆去了。
站在小贩那打量着手里那只有些陈旧的相机,小贩早就去抢银圆了,他看着急驰而去的车子,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傅奕卿的车,车子嗖的一声穿过摊位直奔宣和医院去了。
“这钱是我的,给我让开!”
“咱们各凭本事吧,抢破头才弄到一个子儿。”
“卫国,你瞧什么呢?”
“水仙儿,今天我就不陪你逛街了。我得追刚刚那辆车去,再迟就来不及了。黄包车,快追上那辆黑色轿车。”
“爷,你不是在说笑吧,那可是轿车。”
“宣和医院,快快快,少不了你的。”
“说好的陪我,又借机溜了,这小报社社长可真是扫兴。”
“夫人,这相机给您便宜,您要不就买了吧?”
“我可对这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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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我家里来人了吗?”
“你能说话了啊!?这......,你还是把钱交了吧,真的不能再拖了。”
二零一病房里床上躺着的病人痛苦地无法动弹,女护士在帮他喂了几勺中医开的汤药以后推着车子离开了,那人把余光移到窗外,眼角流下了眼泪。
这个人名叫陈双平,以前是乡下种田的,身材矮小的他已经三十岁了,跟二叔在悬崖做着采药的生计。
十几天前他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有人便来找他说是去榆林后山采药的外地人,人还没去便已经给了一块银圆当了定金。
陈双平虽然个子小了些,但手上爬山的功夫厉害,直到今天他都忘不了那人的样子。
“你们怎么不从正路上山?”
“哦,这个,你想到的别人一定也想到的。我还是想把机会放到后山,相信我吧。”
“那你们可要抓紧了绳子,落脚点也要跟上我下脚的地方,那里的石头更牢靠一些。”
“还有多高啊,怎么也看不到头?”
“上面有雾气,没多高了。”
“爬山,你真是一把好手。”
“跟我二叔比,还差着呢。这些天上山挖药的人少了,不过价格倒是上去了。”
“双平,你小子还真行,这十几丈高的山一个时辰就爬上去了。”
“您怎么还亲自上山采药啊?”
“哦......,雇过几个采药的,识药不行,卖不出去。这就是榆林后山啊,总算到地方了。”
“什么味道啊,真臭。”
“祁叔,那我干活了。”
“行。”
像榆林后山陈双平也是头一回来,除了那棵长着淡红色榆钱的榆树外,也只不过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药草,难不成是这药商被人骗了。
他刚转过头来想提醒那个人,却意外发现上了山的那两人根本就连树根下的药草没什么兴趣,而是拿起腰后的一把铁镐和几把洛阳铲一直在地面上探着方。
洛阳铲那东西他认得,听他二叔常讲起盗墓挖宝那些人的怪诞故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哄骗到这里来给他们带路的。
“你们先在找着,我去上面的崖壁那瞧瞧,那里生长的药草更好一些。”
“行,可要小心。别走太远,好相互照应一下。”
“嗯。”
“祁叔,这探上来的土色有味道,你过来看看。那人......”
“一会儿就按照老规矩来,等他过来,先把给我人摁了。”
“这些人来者不善,二叔说的没错,什么时候都得多配一条绳子。还好此刻雾气还未消散,得赶快选一个拴绳的位置。”
陈双平把背篓放到一边,然后从后腰上一块暗层里取出一捆绳子,绳子是用新鲜藤蔓拧成绳状并晒干,看着很细,但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他把绳子牢牢地拴在一个被樵夫砍断的树桩上,绳子就这样被抛下了山。
刚想取回背篓的时候,两个面露坏笑的人站在那里瞧着他。
他想逃走的想法一下子露馅了,啪的一棒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整个人便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紧接着何震川(注:祁老痒的侄子)从裤腰带上别着的王八盒子(注:枪的俗称)就要往陈双平脑门上顶,祁老痒把枪杆扒拉到一边,一脚便把陈双平朝崖边踢了一脚。
只见他的脑袋磕在一处凸起的石头上划破了头皮,人直接滚了下去。
“好歹也是帮了咱们一路,就不见血了。”
“是。那边挖出了棺土,w.uknshm恐怕也没什么东西可捞的。”
“把棺材开了吧。”
“祁叔,你看!”
“果然不简单,里面的东西不能用手直接拿。”
棺材四周附着了许多红色的泥土,泥土的颜色以及棺内丝毫没有蛆虫的尸体让祁老痒知道棺内一些有毒物在,要不然不会是眼前这番景象。
尸身已经严重的肿胀,只是凭借艳丽的衣着大概确定是女的,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他俩重新把棺盖盖好,又去旁边继续探方了,在接连挖了几具棺材以后,才勉强找到一块太监常用的石制宫牌,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东西不要了。”
“不要了?”
“没瞧见棺才外面死掉的老鼠,周围像这样的人不下数十具,看来像是疫病。为了一块宫牌,丢了性命不值得。”
“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
殊不知掉陈双平掉下去的时候早就因为痛觉有了意识,他迅速挽紧身边提前拴好的那条绳,绳子直接把腕口扯掉一块皮。
而且他的身体重重摔在树杆上,直接掉到了悬崖下面的一条小溪里面。
小溪边捕鱼的一对爷孙发现了他们,渔翁手上带着防滑的兽皮手套,把陈双平从水里拉了出来。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之前下好网地方的鱼也全都被吓跑了,鱼篓里也只收获了一条不大的草鱼。
“爷爷,有一个大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好大一只。”
“是人,快把鱼叉拿过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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