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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把兔子放在喀彩依的脚下,然后收起后腿蹲了下来,俨然一副想要讨赏的样子,喀彩依从风干的羊腿上撕下一条肉干丢进了它的嘴里。
“对了,现在离吃饭的时候还早,我爹前天在不远处的树林下面埋了不少兽夹子。趁现在没事,咱们可以去那看看有没有收获。”
“这个主意不错,我可是在院子里面来回走了好几趟了,你家有几只羊我可都数清楚了。”
“哈哈哈,大落,你可真是够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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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带着他们去收兽夹子了。”
“也好,记号都知道吧?”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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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我们去了。”
“行,注意安全,几个小伙子多照一下彩依。”
“知道喽!”
像莫子笙这些年轻人在院子里面玩闹一会儿以后,便觉得没什么新鲜劲了。
好在喀彩依看到灰子捉回来的野兔,突然想到带他们去不远处的山上检查兽夹子。
他们一听这个可来了劲,一个个你拿网兜我拿砍柴刀的样子跟喀彩依走出了土屋的院子。
喀彩依带着他们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溪,她知道这次检查兽夹子是一个费体力的活儿,所以她用水囊在小溪里面接了一些溪水。
“彩依,兽夹子不是离这里不远嘛,还接什么水啊?”
“你不知道,在往前走便是盘子岭了,那里面可大都是盘回迂折的弯路。要找到兽夹子也得花一些时间,并且盘子岭里面这个时候已经有积雪了。”
“哦,是这样啊。那埋好的兽夹子还能找到吗?”
“这兽夹子一般埋在野兽经常出没的树根下,我爹都已经在树身上面系了红条子。放心吧,能找到。”
“得嘞,这下看来中午能吃肉了。”
“那挺好,再怎么着,咱们哥几个也得追他一只野兔回来啊。子初,你说是不是?”
“你看看,这都灰子较是劲儿了。”
“没错,还真是那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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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雪岭,走小路,风吹人儿凉。烧窝子,大皮袄,肩担兔儿暖,吚儿吚呀呀~~~”
“老拐,你怎么唱起了野儿曲?还是留着回来唱吧。”
“我这不是想给咱们这次收网,弄个好盼头嘛。去去去,别打断我,你懂个球儿。”
“越说越像土生人了,有点意思。”
“嚯,前面还真有积雪,我以前还以为山雨够冷的了,今天看来这盘子岭一点儿也不差。此番前去,看前方白雪皑皑,定是那野兔的贼巢,看我把这斯抓出为各们下酒,哇~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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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真没想到这你的兄弟还真是挺幽默的。”
“彩依,你是不知道,其实就是两人来疯!”
“还真看不出来,那里有块红条子。众位兄弟,我可就不客气了!”
“看到那露出来的那段,八成啊,底下什么都没有。”
刚看到远处树身上系着一根红条子的老拐还没有走过去,却被一边的大落给抢了先。
他打眼往树下的积雪那看过去,发现兽夹子上面并没有挣扎的痕迹,因此他断定兽夹子下面根本就没有捉到东西。
果然大落小心地打扫了一下上面一段积雪,然后他摸到一个铁丝做的提手。
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向其他人炫耀一下,可只听到咔嚓一声,兽夹子的机关才被触发,铁丝那头果然是一只空夹子。
“大落,怎么样?”
“奥......奥,可能抓到的猎物挣脱掉了,上面没东西。”
“瞧见了没有,猎物挣脱掉了,我说的没错吧。”
“可真有你的。”
“我可没骗你们,瞧这上面还有些黄色的兽毛。”
虽然看到大落强行在那里解释着,可连喀彩依也跟着其他人笑了起来,她又重新指了一条下兽夹子的地方。
盘子岭里面的道路果然是迂回曲折的,要不是经常到这里的人根本就走不进去。
可能是听到刚刚他们的说话声,他们在往前面的雪地上发现了不少两趾动物的足迹。
接下来的一个兽夹子底下抓到一只野兔,并且野兔已经埋在积雪下面有一阵子了,整只野兔都已经冻的硬邦邦的。
“还不错,第二个兽夹子就抓到了一只野兔,看样子已经是昨天夜里抓到的了。”
“彩依,这兽夹子都抓到过一些什么样的野味?”
“这可就多了,我看到过彩颈雉鸡、野兔,还有猪獾、狍子之类的,最大的要数梅花鹿了。近些日子上山打猎的人也多了起来,再加上如果抓到的兽夹子不及时检查,也会有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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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快过来,这好像是刚抓到的野鸡,它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咬掉了。”
老拐从树下把兽夹子拽了出来,兽夹子那头沉甸甸的,拿起来的时候发现是一只没了头的野鸡。
并且野鸡身上还有余温,看来是刚刚死掉不久,老烟嘴在干裂的树皮上找到了一些毛发。
他用手指从树皮上取下一皮闻了闻,发现天寒的原因,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也就不会在意,可老烟嘴毕竟有些经验。
他猛吸了几口烟斗,然后把皮毛放到嘴嘴儿里引燃,并迅速用指腹捻灭。
毛发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抹黑色印迹,他接着用鼻子闻了闻,这味道真是真冲鼻子。
“啊~呸呸呸~~~”
“怎么了?”
“他娘的,原来是老相识了,是黄皮子的味道。”
“黄皮子?”
“没错,就是那个狡猾的家伙,看来这只野鸡的鸡头是被它叼了去。”
“原来是胡黄二仙之一的黄大仙啊,听说它的确是一个狡猾的东西。就是它的尿骚了点,w.knsh.o要不然靠那一身皮也能卖几个子儿。”
“你们可别胡说,听我爹说这黄大仙可邪性的很,咱们还是去前面看看其它的兽夹子吧。”
“彩依,看样子你爹没少给你讲故事吧。”
“我觉得也是。”
“要是不信啊,我也可以讲给你们听听,反正这检查兽夹子也是一个无聊的活。”
“说的没错,说说吧。”
“听我爹说长白山那边的一对猎人父子是高明的猎手,善于打到名贵的貂什么的,水貂的皮草很是昂贵,并且皮子柔软色彩靓丽。”
“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据说为了打到好的皮草,他们要惊动动物,让他跑动,这样打死的动物的皮毛才不会掉,会保存很久,皮草才值钱。如果野兔是睡觉的,你打死了,毛皮会一拉一把,就贬值了。”
“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有次啊,有人向儿子求购黄鼠狼的毛皮,据说处理好了也很昂贵,但那人便一口回绝了。因为他的经验很丰富,他知道黄鼠狼的神秘,他儿子却年轻气盛,不以为然。”
“哎呦,听着这是要出事啊。”
“有一次出猎,父子俩就带上干粮和火药出发了,打了些野兔什么的,自己吃点。中午时候便看到山上一只黄色黑脸的家伙在看他们,那人说那是黄鼠狼,不要看它眼睛。”
“这是怕黄皮子勾了魂儿去。”
“他儿子却提起抢便追了过去,那人呵斥了他儿子几声,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儿子开了几枪却一枪也没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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