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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饿死街头,靠个骗子喂了两块黑面包才捡回一条命,又差点被卡特打死……
他再也不愿这种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他不会再被人奴役、不要再被人逼迫,不要再没有东西吃,也再也不要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对于那些个害了自己的人,必须得到跟卡特一样的结局,艾尔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愕然发现这样的人其实也就是卡特一个而已。
因为在管家与侍女的脸浮现他的脑海时,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反而是升起了一丝丝感激之情,他想了想随即释然,不是他们将自己逼走,他永远也不会跳出那个铁三角,永远也不会有那种,以自己之前的观念来看简直是异想天开的想法。
他喜欢异想天开,否则也不会在自己仍然是一名农奴的时候,就努力的从周围的一切之中,汲取知识。至于异想天开的内容,身处沙漠之人,必然会幻想波涛的清凉解渴、汹涌澎湃。
艾尔想要体会一下上层人的快乐,像他们一样,肆意的挥霍,任意的索取,想到索取……他突然咧嘴微笑,自己手里是不是还捏着两张巨额欠条来着?
穿好衣服离开赌场的亡命之徒,搬来了足以抗衡对手的强势力量,站在万丈高台之上,朝着下方瑟瑟发抖的敌人咆哮道: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既然他这么忙,自然没有什么心思与时间,去编织什么美丽的故事应付卡特了。
现在排在第一位的任务是,出去,与之并列的,并且可以同时进行的,就是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这把怪匕恢复了。
艾尔没打算等着谁来救自己,他又不是什么朋友众多的人,虽然根据那个觉醒者的表现来看,似乎是有来救他的可能,但谁能确定呢,与其等待可能性极小的救援,还不如自己动手。
毕竟靠人不如靠自己,男人靠得住母猪猪都能上树,女人的话……他略微思索,然后摇了摇头。
他站在铁门旁边,一边搓着那似乎是一把锁的东西,摸索着它的薄弱之处,一边思考着那把怪匕。
然后他立即联想到了二兄弟,相对来说,怪匕的恢复间隔也太长了点……
艾尔曾在上一次被打晕,也就是在那间小柴房里的时候,曾经想过要反抗逃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使用这把匕首,但是当时它仍然是肉干形态。
“所以说你是在我昏迷期间恢复的了?且不论我昏迷了多久,时间不是关键,关键是这期间对于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怪匕一直都是藏在他怀里,根本就没有动过位置,如果硬要说被人动过了,谁会那么神经病拿出来了又给他塞回去?
于是经过思考与回忆,结合在林地里做出的推测,艾尔得出了怪匕在那个时间段内补充了能量。
至于能量的来源,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来自于他自身,一个是来自于跟它放在一起的肉干,毕竟只有这两样离它最近。但是艾尔又有些不大确认,怪匕一直都放在自己怀里,跟塞菈佩尔给的肉干放在一起,这特么早不吸晚不吸,偏偏那时候吸?
没道理,要是说必须要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才能补充能量,那也说不通,被那个觉醒者救醒之后,它怎么没回复?
“马勒戈壁,差点忘了正事,”一时想不通的艾尔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握住怪匕的握柄将其掏了出来,准备那它跟那个锁头较较劲。
握住手柄的一瞬间,清凉再次从手掌中传来,像是一股流动于体内的风,迅速充斥填满了他的全身,甚至还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根根立起,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冲向狼人的那一晚,火光与猎猎作响的衣袖,还有刺穿野兽的快感。
他心中一动,用另一只手捏住匕刃,松开了握柄,体内的清凉很快就消逝,微微被拂动的衣服与头发也平静了下来,他再次握紧握柄,清凉与微风再次轻拂内外,重复了几次之后,他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可以肯定的是,体内的清凉,以及覆于体表的微风,都是来自于这把匕首。
另外,卡特一定没有正经的拿过这把匕首,将武器用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完全是将其当成了一件物品,而不是力量。这种行为让艾尔想到了男爵的收藏品,只是挂在墙壁上欣赏,成为同类之间的谈资,或者赠与他人以换取自己所需之物。
卡特怎么看都是第二种,一天到晚念叨着分封土地、册封爵位的,他想要的,就是权力。
“简直本末倒置,”艾尔嗤笑一声,他虽然接触卡特没多久,但是已经不自觉的受其影响,连发出的嗤笑声,都与之有七八分的相似,“权利来自于力量,将力量贡献出去换取权利,这么机灵的人,怎么会做如此蠢的事。
对了,还是给你取个名字吧,”艾尔摩挲着怪匕,感受其坚硬与光滑的质感,用极其轻柔的语气说道,“能驱使风的武器,赋予我的又是风一样的速度,名字里肯定得带一个风了。”
艾尔想了想,灵光闪现,“不如就叫你[神经病]吧,第一次用你的时候老子就成神经病了,然后还骗那两女人说自己是神经病,你既然是我的东西,继承这个名字也不亏,神经病不就是疯吗……”
……
突然觉得点不对,艾尔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边继续想名字,一边双手握住怪匕高高扬起,猛地朝锁头的位置砍去,“叫疾风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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