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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又有两骑绝尘而来,马上二人飞身而下。一人年约五旬,细眼长须,相貌清雅。目光慈善,自带三分威严;行止平易,显现一身正气。此人正是北方第一大帮丐帮帮主,姓李名表。另一人国字脸,浓眉环眼,眉宇间霸气十足,手持一口镔铁雁翎刀,便是河间赫连横空。
众人见之无不欢呼,纷纷道:“北三豪,立(李)马横刀;南双侠,拂剑拈花。这回亲眼所见,果真名不虚传!”“哗!北三豪难得聚齐,今日有幸得见,也不枉此生了。”“哈哈!天星教的四大狗屁尊者死期到啦!”
金俊达精神大振,呼道:“师父!”赫连横空焦急道:“俊达,凤儿呢?”金俊达眼圈一红,甩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懊悔道:“都怨我没照顾好师姐,她就在塔顶。”说着无意间一抬腿,却感到钻心的疼痛,不由地丝丝倒吸凉气。赫连横空瞧见徒儿腿上的血窟窿,皱眉道:“玄幽爪!好毒辣的手段。”想到爱女竟然落到这帮人的手中,心中大为焦虑,仰头呼道:“凤儿!凤儿!”
塔上有人带着哭腔应道:“爹爹!”正是爱女赫连凤的声音。原来赫连凤一直心惊胆战,此刻听到父亲至矣,一颗惶恐之心似有了主心骨,终于松懈下来,故而喜极而泣。
赫连横空大为惊疑,心道:“莫不是凤儿受了什么屈辱,故而伤心啼哭?”急道:“孩儿莫怕,爹爹来也。”他救女心切,立即施展轻功,三跳两跃便来到塔基下。提气奋力向上一窜,整个人如大鹏展翅般腾空而起,这一纵竟然跃起三丈多,落在第三层的塔檐上;再一纵身跃上第五层塔檐。赫连横空一鼓作气,再一纵身便跃至顶层,左手只一勾,勾住护栏,人已稳稳地站在护栏外。塔底响起一阵喝彩声。
塔内已将灯火熄灭,黑漆漆的一团。赫连横空正要跳进去,只听女儿疾呼:“爹爹小心!”话音未落,“波!波!”两声,黑暗中射出两枚暗器,向自己袭来。赫连横空听风辨器,右手抽刀急使一招“捕风捉影”,两枚小小器物全打在刀面上,竟震得虎口一阵发麻。他不由赞道:“好大的力道!”蓦地黑暗中亮光一闪,斜刺里有兵刃砍来。赫连横空大惊,只能撒开左手躲避。正欲乘势跃进塔内,又两枚暗器一先一后、一下一上射来。先发的打向上身,后发的射向头顶。如此,他若要跃起躲避先发暗器,势必被后射的暗器击中。情急之下,赫连横空只好矮身向后倒去。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塔底直坠而下。
情势猝然。众人发出惊呼声一片,却又无计可施,只眼睁睁地看着赫连横空从高空飞速堕地。就在离地一丈余的距离,塔底突然闪出一身影,身形奇快,又说不出得潇洒俊逸。只见那人扎稳马步,右手向上托去,只听“喀”的一声,赫连横空的身体竟被单手接住。巨大的冲力压得那人深蹲下去,双脚竟陷入地面寸许,这便化掉三四分的冲力。那人出手如电,左手迅速拨转赫连横空的身体;同时脚下行步拧转,踏着八卦,身随步转,形若游龙。原地转了四五圈后,才彻底化掉下坠的冲力,将赫连横空稳稳地放下。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齐道:“好险!”这才仔细打量那人,不是李表李帮主又能是谁?适才露了这一手,便是威震江湖的绝学“阴阳八卦手”。金攀荣叹服道:“今日算开眼了,北三豪个个是武林泰斗,我看应该叫‘海内三豪’、‘寰宇三豪’才对!”众人皆附和称是,大加称赞。
只听塔上有人道:“泰山大人,好不识趣!我和令嫒正在洞房呢,黑灯瞎火的,你却来趴窗户,莫不是想闹洞房不成?”随后传来一阵亵笑,正是逍遥客。又一个沙哑声嚷道:“谁要敢登塔半步,本尊的‘蚀骨子’先招呼那个俏丫头。”又听逍遥客道:“巫老妹手下留情哪!切莫杀了美娇娘,老哥可不想由新郎变鳏夫。”说罢又肆意大笑。
赫连横空怒不可遏,牙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撕个粉碎。李表劝道:“贤弟切莫冲动。这几人个个恶贯满盈,今日撞于我们兄弟之手,合该他们死期到了。且莫听这些污言秽语,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激怒咱们,让咱心浮气躁,以便有可乘之机。这几人武功恐怕不在你我之下,况且他们居高临下,又在暗处,万不可贸然行事!
“四大尊者各怀鬼胎,向来不睦,尤其是独孤异,听说叛教多年,与另三尊势同水火。塔上恐怕已起内讧,我想他们暂顾不上对凤儿发难。咱们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先解决了修魔僧再说。”赫连横空强忍怒火,点头称是。看见马当先仍与修魔僧恶斗在一起,便操起雁翎刀前去助战。
修魔僧与马当先已斗了七八十个回合,本来还可勉强支撑,此时对战两大高手,形势急转直下,险象环生。修魔僧浑身大汗淋漓,暗叫:“苦也!”几个回合过后,肩上中了一鞭,后背被砍了一刀。他突然扬起左手,同时暴喝一声:“看镖!”马当先和赫连横空一惊,急欲躲避,发觉修魔僧原来是使诈。
趁这当儿工夫,修魔僧跳出圈外,气喘吁吁道:“好不要脸!什么‘北三豪,立马横刀’,老衲看是‘北三丑,以多欺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谁敢与大和尚单打独斗地比一场吗?不论生死,只论赢输!”
马当先性急,为人仗义,最好名声,原要在众人面前显露手段,当下快语道:“好!我和你打。”
李表与赫连横空二人本想出战,但心中皆是一般想法:只因马当先和修魔僧已对战良久,皆已疲乏,若换人再战,不免有车轮战之嫌,胜之不武;而且以目前情形,明眼人都知道马当先更胜一筹,由他出战最为合适。当下皆点头赞同。
马当先前番苦战修魔僧不下,此时更急于将他拿下,以便在众人面前扬威。当下使出平生绝学,如暴风骤雨般向他攻去。修魔僧只有招架余地,绝无还手之力,眼见大事不妙,便且战且退。马当先哪里肯放过他,只在后紧追不舍。
二人由山下打上山顶。修魔僧节节败退,竟然离佛塔越来越近。赫连横空见状,大声道:“马二哥,千万别让这厮靠近佛塔,小心他们合力使诈!”
马当先也早已猜出他的心思,飞身堵在他前面,双鞭连发,鞭法刚猛犹如开山裂石一般。修魔僧被渐渐逼离了佛塔,不知不觉退到一处悬崖边。这小山丘本来不高,偏偏以此处最险。遥遥好几丈高,下面就是一汪池水。修魔僧无路可退,仍竭力做困兽斗。
没多久,修魔僧又挨了几鞭,下盘更是浮动,摇摇欲倒,似乎有内力耗尽之嫌。马当先飞起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上。修魔僧一声惨叫,从崖上摔下。须臾,崖下传来“吧嗒”一声响,却不似落水之声。马当先站在崖边一望,却发现修魔僧并未落在水中,而是摔在一座木桥上,数次想挣扎着起来却不能够,想必已摔成重伤。
马当先居高临下站在悬崖边,冷风中衣袍猎猎作响,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更显得坚毅冷峻。众人齐声欢呼,大叫:“马二爷神武!灭了贼秃!”纷纷冲他竖起大拇指。
马当先大笑几声,如猛虎气吞山河,提鞭向木桥纵身跃下。双脚刚一着落桥面,只听“喀啦”一声,两寸后的柏木板竟然如同朽木一般,被洞穿了一个大窟窿。整个人穿桥而过,去势未缓,径直插向荷塘中。“扑通!”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几只栖息的野鸭被惊起,扑棱棱地从寒塘中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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