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舔，还是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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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萝莉姬还只是叫萝莉，从吞噬世界之蛇斯沃罗德的尸体上诞生不久，每天只是在东方大陆封印放逐之地的西海岸游荡，把浅水区域作为主要捕食场，偶尔进入黑森林边缘地带猎杀更小的魔怪打打牙祭，还是只有百米来长的羽蛇，作为魔怪实力不算太强，处于食物链中游而已。不论是海洋深处还是黑森林靠近中心地带，对她而言太过危险。

她听从萝莉养成系统的建议要投靠神明，但至少要先把实力提上去。别的不说，想要和神明打交道，至少要靠近封印边缘才有机会接近另一端镇守封印的神明，而封印边缘在中央大陆和东方大陆之间海中的群岛，已是深海处，有很多强大的魔怪，实力不够强还没到就会被深海魔怪作为点心吞下。还要保证有一定反抗能力，免得一个照面连话都说不出口就被杀死，而且即使神明不接受投诚，也要有逃跑的实力。

萝莉虽然是羽蛇，但她的感知器官非常发达，可不像普通的蛇类，仅仅是眼睛就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一天她正在浅水区域捕食，看到远处有个女神踏浪而来，顿时惊为天人，正是智慧女神薇榟德姆。

初到的薇榟德姆奉命镇守封印，其实是被神王斯塔尔变相流放，是个没有属神和下属的光杆司令，黄金圣斗士、战士军队、魔怪军队是后来才慢慢发展起来的。但时间长了就感到无聊，碰上深海的魔怪暴动攻击，杀魔怪杀腻味了，于是起了进入封印之地逛逛的心。反正魔怪对封印没办法，要不然随便来一只魔怪攻击都能影响封印的话，一个人怎么可能守得过来。只是说不准放封印之地的魔怪过来，又没说神明不可以过去，这边的魔怪不管能否过去都无关紧要。

薇榟德姆越过封印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至于那些海中不长眼主动攻击她的魔怪，她只是随手挥舞神器胜利之剑就一一斩杀，颜色各异的魔怪的血染了一片海域，于是有了萝莉眼中惊为天人的一幕。

萝莉姬把看见的一幕告诉龙神仙，并询问道：“系统，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跪舔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今放在仙侠世界相当于洪荒末期，既是证道的黄金时代，也是末班车，之后可能会是腥风血雨的动荡时代，现在抢占先机，以后才有机会顺利上位。虽然按照洪荒不计年月的尿性，这末班车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但是越早混入体系越有好处，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其实龙神仙心里也有一点点私心，如果萝莉姬被干掉了，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复生。从传承的记忆来看（对龙神仙来说相当于看了漫长的电影），魔怪的生命力还是蛮强的。那些从魔怪尸体上诞生的神明暂且不说，尤其是龙神仙眼里的嫡系魔怪，都传承了几代。混沌之主卡俄斯（尘世巨蟒耶梦加得）——终焉巨兽恩德——魔怪之王莫斯特——吞噬世界之蛇斯沃罗德——羽蛇萝莉，龙神仙争不过吞噬世界之蛇斯沃罗德，和羽蛇萝莉相争差一点，如果羽蛇萝莉挂了，还有机会复生的话，独立复生还好，即使又被别的意识裹挟在同一个身体，那自己一定能占据主导地位，所以龙神仙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当然，龙神仙也不会主动坑害萝莉就是了，这并不矛盾。不是因为心软，意识被困漫长岁月快要绝望发疯的人，那还会心善。只是没必要而已。教导龙神仙的春风花的修炼特点是平衡。

平衡不是什么攻击防御体力生命健康魔力力量体质敏捷智慧意志魅力等属性的平衡，又不是小说。人体是精密的机器，各种属性是相互影响，而不是一对一影响。力量和敏捷计量单位都不同，有什么比较意义？10点力量和10点敏捷怎么能算是平衡？身体属性的计算也没有太大意义，身体健康完整、状态、时间、环境等方面的不同，属性也有细微不同，精神属性变化更大，每时每刻都在变，主神也好，系统也罢，都有发达的计算系统，但反而不会浪费计算能力在这方面，不是做不到，而是因为没必要，有个粗略的评价差不多够了。越是详尽的数据，容错率反而越低，高手相争一点失误都是要命的。即使提供了详尽的数据，真正的高手也只会相信自己。平衡也不是各种技能全方面的平衡。倒是类似仙武里提到的精气神的平衡。龙神仙知道的平衡就是不贪求超过自己掌控能力的力量。

因而龙神仙失败后对占据羽蛇身体主导地位或挖坑害死没什么兴趣，能力不够，加强能力就是了。萝莉死的慢，就弥补缺陷积蓄力量，下次抢占先机，甚至提前强行分离出来，萝莉死的快，那就更早复生，怎么也不亏。所以龙神仙不会刻意害死萝莉。

不扯远了，龙神仙要求萝莉传递信息，并跟着他的意思来说。

龙神仙：“遇到这个机会，就要争取抱到女神萨玛大腿。你总知道抱大腿的意思吧。”

萝莉高声呼喊：“女神萨玛，您的腿部缺挂件吗？求抱大腿。”

薇榟德姆抬头看见远处的羽蛇，没有在意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有意思，居然是有智慧的魔怪，还挺漂亮。”只能说女神心真大，一般女性哪有觉得蛇漂亮的，即使这条蛇五颜六色。

萝莉：“我想投靠您。”

薇榟德姆来了兴趣：“为什么？”

萝莉心道：“她问为什么？”

龙神仙：“你就老实回答，不要试图撒谎，你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