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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实在过分,便又不作妖。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我陪她走了许久的路。
“你打算去哪儿?”
我有些脚疼,开口问道。
“不应该是你去哪儿吗?”
她有些气呼呼的质问我。
她是陪我走了这长长的一段路?
我至少也不笨,反应过来。
“我以为是你准备去哪儿,打算陪着你走走,看来是我错了。”
她见我算得上是诚恳,也逐渐平静下来。
“还以为你要去哪儿,我脚正疼呢!”
她皱了皱眉头,有些抱怨的说。
我自然是犯错了就要认错。
于是,我又拿过她的东西来,陪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今天的事情如此荒唐,我呼出一口气,正要解释,却听她道:
“陪你走了这么一路,给我捏捏脚不过分吧?”
她用委屈的模样看着我,还有些气鼓鼓的,眼睛却闪过一丝狡黠。
我自然是乐意的,毕竟我是过错方。
于是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我轻轻抬起她的脚来,放在我的腿上,而她整个人也随着脚的方向改变。
我不知道是否需要脱鞋,甚至我考虑到她臭脚不停折磨我的模样,我当然也要承受,我是在赎罪。
微风从远处来,我这时还没有脱她的鞋。我努力吸了吸,沁人心脾的香味,不用想也知道是来自她的。
“好闻吗?”
她出声问道。
我才意识到我就快要凑到她的身上了,离得不过是三四十厘米远。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上她那双圆鼓鼓的眼睛。
我曾在母亲生气持续输出时见过,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手忙脚乱的把她的鞋子脱掉,然后按摩起来。
我又哪里会按摩,不过是这里捏一下,那里捏一下。
逗得她呵呵呵的大笑,我也忽略了脚到底是如何的滋味,见她没有多说,我便又替她捏小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将她的裙子收紧压在腿下,偶尔看上她两眼。
她一直保持着通红的脸,有些讪讪。
“以前我哥也是这样给我捏脚,只是比你还生疏,经常是暴力输出。”
她的眼睛里泛起些许泪水,回忆着什么,我没接话,手里的活逐渐熟络起来。
“我哥哥车祸走了!”
她带着哭腔说道。
这时我停下了手里的活,穿上她的鞋,又慢慢将她的脚放下去。
“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
我只想安慰她,而她又是提到了她的哥哥,于是我说道。
她的眼泪更止不住了,我翻出包里在饭馆时拿的纸巾,递给她。
后来纸巾不够,她又拿我衣服代替,我为了让她好受点,也不计较。
她不停的抽泣,我心难受得很。
想着拍拍她的背,让她好受点。
然后她直接将我制服,我由着她在我怀里哭泣。
我的心里有了未有的异样的柔软。与家人相处时不同,与朋友相处时不同。
她竟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不敢乱动,由着她沉沉入睡。
我又想起中午那些琐事,心里莫名其妙。
我平日里是个正经的人,尤其在女生面前,我总是装得儒雅。
从来不像今日这般鲁莽,行事不计后果,甚至是下贱。
我努力回想关于我同她的联系,然而我与她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于是我疑惑。我尽管时见色起意也从来不是这么的一反常态,而我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色起意。
我于是想这是爱情,可所谓的一见钟情又如何靠得住。我是不懂的,尤其爱情,我实在是一个人久了便不喜欢别的,一个人挺好是我的宗旨。
但我明确的对她产生了别的情绪并做出来一系列不可理喻,难以言说的事情。
我大概是喜欢她?又或者我大概是爱上她了?
微风徐徐展开,我在其中凌乱,怀里睡着漂亮的女孩。仿佛世界安静许多,眼里装不下别的风景,高楼,江河。紧紧盯着怀里的她,时不时掀起嘴角,微微一笑。
路过的人看我们笑话,指责我们不知道害臊,说什么世风日下。
有羡慕我们的少数人,说什么如此爱情,值得拥有。
我是迷茫的,我无法做到不在意他们的议论,尽管我力排众议,否认了大部分人的职责,但我心里依旧难受得紧。
“谢谢你,江南!”
怀里的她醒来了。
肉嘟嘟的脸上带着些绯红,还有些许擦得不干净的口水。
我再看我的体恤,湿了一大块还有夹着些异味。
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我在不注意她的时候这样。
当我对上她的时候,无奈的挤出个笑容。
“不客气,只是我的怀抱并不宽敞,你是受了罪的人。”
我想安慰她,故而我说这话。
见她有些羞怯,我又不多做强调。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远处的天露出一抹血红,微风也有些轻微的凉意,斑驳的树叶唰唰作响。盛夏怎如此美丽,魅力四射。
我想她该回家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出来,但该回去。
“我请你吃饭去!”
她有些调皮模样,叫我看得入迷。
“那……”
“我家里没人,所以我回去无非是一个人带着,无聊得很,我请你吃饭去吧!”
她打断我的话,并不等我拒绝,便趁我不备,拉起我的手。
我有些紧张,心跳加速。
再看她那美丽动人的模样,我也不想拒绝。
“好!”
我们便往回走。
巧的是,在交谈中我知道她住在我奶奶家的小区,离我不过三四公里。
我想送她回家,于是我借口今晚回奶奶家去。
她只是笑笑,看我找各种理由。
我们沿着江边的小路,在微风里穿梭,夜色朦胧时才又到了小区外的火锅店。
“能吃吗?”
她看着我,眼睛像天空的星星一样闪亮。
我点了点头,随她进去。
“你说,这世界会有很像的人吗?”
刚落座,她便问我。
“网上不少的某某分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怎么?”
我有些不解,我又问道,“是看到什么很像的两个人了吗?”
她点了头,然后又摇头。
我看不懂,便等着她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不仅仅是外貌,甚至是一些动作和习惯都像的。”
我有些不懂,皱着眉头,好半天没开口。
我打量她许久,眉头就皱得越深,我好像知道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也许有吧!”
我说。
我们点了些菜,不多。
然后便去调佐料。
我是最爱鱼腥草的,整整一半碗都是。剩下的又被香菜独占鳌头,然后是些辣椒,耗油之类的。
她和我相差不多,只是花生碎比我多了不少。
她说:“花生碎多一点吃着香。”
我说:“鱼腥草够了就极好的。”
我有些局促,这是突然来的。
我看着她便有压制不住的冲动一般,我几次将椅子挪动,最后索性坐在她的旁边。
“你不介意吧?”
我问。
“为什么介意呢?我也想试试你调的蘸料。”
她答。
我对她的脸红已经习惯了。
于是我不再多言,也偶尔调侃几句话,并没有实际的话题。
“你觉得这个世界有轮回吗?”
她突然放下筷子,十分严肃的看着我,期待我的答案。
“我倒像迅儿哥了,你别做祥林嫂啊,搞这些。”
我记起书中祝福那篇文章,祥林嫂和迅哥儿的对呀,有些兴起。
“我也不知道,兴许有吧。”
我敷衍道。
她却兴奋,接着道,“那我们便有来世吧?”
“倘若这辈子就是来世呢?”
我也不知怎的,脑子里闪过这句话,我说道。
“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懂,我也不揭穿,她的眼神有些暗淡。我实在不了解这些转变为何,也就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来。”
她见我如此,也就不再追问,皱着眉头不知又想着什么。
“你信鬼神之说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是不自然的,仿佛带着些恐惧?
“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我说不明白这其中的巨细,笼统的说。
果然,她也是极不自信的,点点头,明显有失落的模样。
“你,发现自己奇怪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细数今日和她相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我实在看不懂。
又想到鬼神之说,我不免心里恐慌。
“我一早出门去看我哥哥,比平日里都要平静。奇怪的是我竟然没在他的墓前哭,以往我都会哭上一两个小时才罢。而且更奇怪的是我不爱下馆子的人迷迷糊糊的进了馆子还点了两个我并不十分喜欢的菜,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但我明确的是想去试试这两个菜的味道。我这么说,你懂吧?”
细思极恐啊,我的心里极其不平静。
我再结合我自己的行为,在深思我是否遇上了灵异事件。
可我觉得并不现实。
我所谓的觉得自己反常是因为我见她美貌惊人,心生爱慕之情。看她入了迷,甚至是痴了,这都无可厚非,并不奇怪。
至于她,我今日才结识的美女顾烟雨,她身上的一些事情也并不是不能解释。
或者是今日那时,她心里并不抵触,接受了哥哥去世的事实,并且在心里构造起了一个比较夯实的基础。
又或者?她同我一般有些精神类的疾病,心理疾病之类的,导致她做出了一些自己也不理解的举动,而后知后觉,想到一些不合理的事情便更加恐怖的去铺垫,于是这样。
可是我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呢?
我不再去想,有些悬疑的东西我费脑子。
“不要去无畏的想,我们实际的去做。比如今晚我睡个好觉,明天早起后我去跑个步。你要享受生活带给我们的欢乐,而不是在脑子里构思一些莫名其妙的诡异。”
我见毛肚熟了,就不再说,开始享受美食。
看她有些无精打采,我想了想又道:“我比较喜欢在精神世界里给自己构造一个主角的身份,我让世界围着我转。当某些时刻,现实中的一些事情都符合当时的遐想,我会不会觉得这世界开始在变了?又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构造的世界慢慢相容了?
其实无非是我的精神世界本就按照这实际世界来构造的,而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中的主角。今天别的人会因为一些事和别人拌嘴,那时候我觉得我要怎样才能出风头,于是我便开始想。当我真在生活中遇到的时候,我潜意识的去搜寻我当日构想的一些行动,而我发现有些重合了,我就要认为这诡异?
这是我们在学习为人处世之道,不过是满足了自己内心的那一点点的虚荣,对精神世界里高高在上的自己习惯了,便觉得好。.unshu.om可事实上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会如此去对待,也不是出了风头。你身边甚至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是你给自己想象出来许多的观众来衬托你罢了。”
我说完便只顾着吃,因为她在品味,她心里甚至应该很复杂,不然她的眉头也不会皱得如此深。
大概是还没有想明白,也许是还不能接受,她不再想,和我一样开始了大块朵颐。
时间飞逝。
已经是近十一点了。
我建议回家。
于是我便收拾我的,她的东西。
她没有反对,心情算不得十分高兴,但也有六七分。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并不排斥我一般,牵着我的手,偶尔靠在我的肩上,偶尔吵着要我背她。
我对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我知道那兴许是恋爱的感觉,可我觉得她不一样。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我老妹儿看我的眼神?是了!
兴许她是拿我当成她哥哥了。
于是我便扮演起哥哥的角色,陪她在不远处的公园里游玩,如同小时候我带着我老妹儿一般。
她是极高兴的,至少也八九分。
我见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过,提议送她回家。
原来是奶奶新搬来的领居,我们对门儿。
我说有事叫我,我见她家里似乎没人。
她大大咧咧的也不管我,问我要了联系方式,神神秘秘的说明天带我去个地方,我一定会惊讶。
我关了门,心里五味杂陈。
但不久我便期待明天,于是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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