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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八婆,你还凶!”屠夫瓮声大骂,三少坐在椅子上还未答话,他已向铁架子飞扑了过去,簸箕大的大拳头举起来,对着基育的脸就是一拳。
利群是紫郡最大的帮派,平时就没人敢惹,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一旦让屠夫他们抓回来,也无不腿肚子发软,老老实实,屠夫平时作威作福,颐指气使惯了。他先前见基育吊在架子上还敢反抗,连铁架子都被拖动了半尺,就已经生气了,心想这个臭八婆可真不老实,现又听她居然还敢骂三少“他娘的”,这哪还忍得住?他本就是个浑人,一般个子大的人都没什么脑子,这套屠夫更甚,他要收拾基育,让基育变老实点,拳头上可一点都没收力,只想着打晕了臭八婆,大不了再浇一盆水,却没想到他力大如牛,万一把这个女人打死了怎么办?
他这一拳呼呼生风,不把基育打残,脑壳开花,鼻子也得被打扁了,黄毛等人失色惊叫,均想:“这婆娘可是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就见基育双手一抓麻绳,也不知怎的身体突然向上一提,凌空后翻,双腿张开,刷的一下子翻上了铁架,双腿劈开,一字马稳稳的压在杠顶之上。
黄毛和虾米瞧得目瞪口呆,那铁架子没了葫芦就像单杠,铁管子光不溜秋的,她居然劈腿压的稳稳的。这一下动作优美,像极了体操运动员,动作却好像比体操运动员更加阴柔,身体也更见柔软,倒更像玩杂技的。
屠夫一拳走空,气得瓮声大骂:“臭八婆,你跟我玩杂耍呢!”大骂声又一拳已向基育打了过去。
他身高二米多,那铁架子差不多也有二米来高,他的光头几乎和铁架子齐平,手臂举起来倒也不太费力。
基育见拳头打来,两只脚掌勾住铁杠,她双手绑着麻绳,腰立刻向下一伏,几乎与腿齐平,头颈却昂着,披头散发,头发湿淋淋的,姿势诡异阴柔之极,昏黄的灯光下仿佛就好像是一条盘踞在杠顶之上伺机而击的巨蟒。屠夫左边一拳,她往右边一躲;屠夫右边一拳,她又往左边一闪。屠夫连砸几拳都没打着,气得哇呀呀暴跳如雷。
“柔术。”叶喜雨脱口道。
黄毛听到“柔术”,他不知道“柔术”是什么?向三少瞧去。
叶喜雨脸色平淡,瞧着打斗。
黄毛心想:“三少没有阻止,肯定也是想让屠哥先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让她吃点苦头,知道好歹!”
叶喜雨见基育盘踞杠顶之上姿势怪诞,躯体柔若无骨,知是“柔术”。此“柔术”也叫“水柔术”,起先是用于表演,并非格斗术,却也能运用在格斗中。“水柔术”通过训练,拉伸人体的韧带、关节,提高肢体的柔韧度和协调性,能做出超越人体极限的动作。但练习过程异常痛苦,每日都需要长时间拉筋错骨,一般还要从小练习,日复一日,至少要到成人以后,骨骼闭位,才能算练成,习这门技艺的人少之又少。
“他妈的!臭八婆,你还敢躲!我让你躲,让你躲,老子打死你!”屠夫瓮声大骂,又接连挥出了数拳,皆被基育躲过,气得眼珠子都瞪凸了出来,他先前可骂过乌鸡怂包,现在基育手绑在铁架子上他都打她不着,在三少和一帮兄弟面前岂不是脸丟大发了,心想:“他妈的!我也要成怂包了!”气急攻心,恼羞成怒,呼的向基育脑门一拳击出,大骂道:“他妈的!臭裱子,我打死你!”拳至中途,忽睥见基育的腿盘在铁架子上,顿时灵机一动,心想:“我打不着她的脑瓜,我抓她的腿啊!这个臭八婆盘在架子上全靠两条腿,她的腿动不了,我捉住她的脚脖子一把把她从杠子上掀下来!”眼珠子一瞪,急忙改拳成爪,向下疾落,抓向基育盘在杠顶的脚脖子。
基育湿发后向他冷睃一眼,腰一躬,两腿急勾,屠夫一抓过去,她已以一种极怪诞的姿势从杠顶弹落。屠夫哇哇大叫。基育啪的吊住了单杠,底下撩起一脚,腿影从下而上,叭的一声重击,脚后跟正倒踢在屠夫的下颚,屠夫脑袋向后一仰,嘎嘣的一声,脸上现出了痛苦之极的神色,呜呜大叫,向后疾跌。基育趁势又翻上了杠顶。
浪子等人大惊失色,急忙向屠夫奔去。
屠夫就像一座小山倒坍,哐当一声重响,摔坐在了地上,双手一把捧住了喉咙,瞪着眼珠子,面皮紫胀,张开的大嘴直冒血水,痛苦的已喊不出声来。
黄毛虾米大喊:“屠哥你怎么啦?屠哥你怎么啦?”浪子急忙查看,却见是被基育一脚踢的下巴脱臼了,幸好屠夫皮糙肉厚,骨头没碎,赶忙捏住他下巴,帮他复位。
见屠夫没大碍,叶喜雨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瞧得很清楚,基育倒挂这一腿,脚后跟正击在屠夫的下颚。下颚非但是要害,并且十分柔软,要不是基育现在光着一双脚板,屠夫焉有命在?如果基育脚上的高跟鞋没丟,她刚才这一脚倒挂,高跟鞋底的鞋根势必像利刃一样倒扎进屠夫的下颚!
这一击,攻击软肋,下手狠毒,不但致命,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而且还充分利用了女性穿高跟鞋的优势,基育显是个经验老到的老手,叶喜雨微微皱眉,他之前好像从未听说道上有这样的一个冰美人。
“屠哥,屠哥。”黄毛虾米扶住屠夫大叫。
屠夫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呸的扭头吐出一大口血水,血水中还有两颗断牙。
基育这一脚踢的他下颚脱臼,舌头也咬破了,两颗门牙也断了。屠夫瞪着盘在杠顶的基育,眼球通红,爬起来一把推开浪子等人,发疯似的向基育飞扑过去,大吼一声,伸手就薅头发。基育双脚连击,吊住单杠,砰砰数响,击中屠夫胸腹。屠夫牛高马大,身躯震了两震,硬受了,怒吼一声,急抄她的腿。
基育腿一缩,屠夫揽空,白色的腿影一闪,她另一条已横扫而至,“叭”的一声闷响,击在了屠夫侧颈耳部。
屠夫身体一个趔趄,耳膜被踢的嗡嗡作响,气得哇呀呀暴跳如雷,不管不顾近身张臂就揽。他虽然挨了几脚,也已玩命的冲到了铁架子底下。
基育目露惊慌之色,嗖的一下,急忙窜上杠顶。屠夫臂长,抬手就抓。基育纵然身法灵活,但双手被缚,又吊在铁架子上,被屠夫近身后,很难闪让,急从杠顶落下,屠夫张臂一揽,一把将她揽腰抱住,砰砰砰三声闷响,在她小腹上接连擂了三拳。屠夫力大如牛,这一刻又是又羞又恼,怒火中烧,那就是往死里打,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头老虎也受不了这三拳,基育嘴一张,一股血箭夺口而出。
屠夫簸萁大的拳头高高举起,眼珠子血红,对准她的脑袋,叫道:“去死吧!”
这屠夫本就是个浑人,他抱住基育,基育躲闪不得,这一拳下去,非把基育的脑袋打扁,颈椎打折了。基育一句话未问,被他打死了那还得了,浪子见他大拳头举起来,心中一急,便要冲上去阻止,身旁却人影一幌,红衣男子已先他飞扑而上,冷叱道:
“住手!”
这红衣男子岁数不大,个头只抵到屠夫胸脯,手伸出去也抓不到屠夫手腕,他“住手”两字出口,手掌一把搭在了屠夫肩膀上,急向后一扳。屠夫一个趔趄,扑通一声,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这屠夫身体高大无比就像座铁塔,力大如牛,被他一扳之力,竟然掀了个四脚朝天。
黄毛和虾米瞧得大吃一惊,惊诧已极,他俩都知道红衣男子是德叔的儿子,也是三少的四大金刚,道上都喊他“刀仔”。他俩以前都听说过刀仔和三少从小就跟顶爷学武,但没想到他的力气居然比屠夫还要大上好几倍!
刀仔向屠夫冷叱道:“你没脑子啊!”他的样子十分冷厉。
屠夫满面委屈,向三少哭叫道:“大哥!大哥!”
叶喜雨坐在椅子上,俊面冷清,轻轻咳嗽了一声,捏住纸巾沾了沾唇,却没瞧屠夫,睨着基育道:“基育,好俊的身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呸!”基育刚呸了一下,口中又一大口鲜血呕出,她被屠夫打了三拳,显是伤得不轻,灯光下披头散发,呼呼直喘,惨白的唇角挂着血珠,脸色十分苍白,头发后的眼神却充满了怨恨之意,咬牙道,“叶喜雨,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娘的为什么要绑我?”
“哼。”叶喜雨纸巾沾唇,“基育,我不想为难你,告诉我麻师,我就放了你。”他直接问麻师,浪子和刀仔知三哥不想和她废话。
“麻师?”基育失声叫了出来,湿头发后的眼里极快的闪过了震惊之色,马上厉色喝道,“叶喜雨!你他娘的开什么玩笑?什么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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