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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讯问必须连轴进行,出了会议室,童子奇道:“田甜,你可真行!”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流露出敬佩之意,口中露出两行洁白莹亮的牙齿。
田甜笑了笑。
“我叫童子奇,‘童’是童话的‘童’,‘子’是子夜的‘子’,‘奇’是奇思怪想的‘奇’。”他自我介绍。
田甜笑了,知道他就是童子奇,刚才弄电脑时老谭喊过他的名字了,抱着胸前文件,笑道:“我知道,谭局喊过你了。”
童子奇呲着白牙笑,又道:“麻师嫌疑人是两名科研人员,一位企业老总,一位外科医生,现排除了老总常跃,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麻师?”
他虽是老谭带来的人,可毕竟还是刑部的,这种结论肯定是不便轻易下的,破案子要讲证据,田甜笑着反问道:“你觉得的呢?”
童子奇却道:“哦,对了。我弄的嫌疑人资料,老谭给你看了吗?”田甜点头,道:“你把伯氏父子列为第一嫌疑人。”童子奇道:“没错,嫌疑人里那名医生是你们省医院胸外科的大夫,基本上没什么嫌疑。常跃最难查,现在排除了,我敢肯定麻师就是伯氏父子了!”他的口气非常笃定,有什么说什么,言词坦诚,对嫌疑人的判断也和田甜不谋而合。
田甜向他瞧了一眼,见他其实很爱笑,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穿着粉色T恤,个子中等,一双大眼,不算太英俊,但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童子奇道:“HT742航班的乘客,我对每个人都做了摸排,所有乘客当中以伯彦在化学、生物学领域的成就最高,和麻师最相符。”瞧了瞧田甜。田甜抱着文件笑,知道他摸排工作做得细致详实,他收集的一本厚厚的嫌疑人资料,其中有一半都是有关伯彦的材料,心中忽地一动,想到他说的“我”字,暗暗吃惊:“莫非摸排工作只是他一个人做的?”航班可有179名乘客,上百人的摸排,其中还有至少二十多位外籍乘客,工作量之巨大,不禁向他瞧去。
听者有意,说者无心,童子奇并没有觉察,向她瞧了一眼,说道:“你知道吗?伯彦可不是在国内读的书,他大学就在特洛圣城就读,获得了博士学位。他在大一,就发表过高影响因子的化学论文,之后他又从化学选修了生物。其实,他是一个跨学科人才,在化学和生物学领域,他都有很高的成就。
“我在网上查到,伯彦被生物界誉为‘天才’、‘本世纪最有未来的青年才俊’。他博士毕业,就有多所世界著名学府以及顶尖实验室都向他抛出过橄榄枝。田甜,你不觉得嘛,麻师就是位天才!”他如数家珍的向田甜介绍。田甜也不得不承认麻师是位天才,麻师缔造的LX—742,检测仪器检测不到杂质,纯度无限接近100%,致幻能力还达到普通冰毒的3~5倍以上,一举攻克了困扰毒枭长达一个多世纪的两项世纪难题,无数制毒师做不到的事,麻师做到了。两人并肩嗒嗒的从楼梯走了下去。
田甜向他道:“你觉得伯彦和麻师最相符?”
“不,我觉得伯彦、伯庭轩都是麻师。”“啊!父子俩都是麻师!”田甜的语气十分惊讶。
“我们先去搞谁呢?是先易后难先搞医生,还是先难后易先弄伯彦?”
脚步声嗒嗒的走下了楼梯,声音从楼道飘了上来。
“我们先去接触一下伯庭轩吧。”
“啊,先搞伯庭轩啊。”
会议室,田高峰双手抓住文件夹在桌上齐了齐,向谭长清道:“怎么,你还准备呆在屋子里?”
“你去忙吧,有你冲在前头我放心。”谭长清向他瞟了一眼,余光扫过放在桌上的手机。手机黑屏,谭长清伸手触亮了屏幕,瞧了一眼。
“怎么,在看时间?”田高峰道。
谭长清道:“看什么时间啊,你快去吧。”双手捧住了茶杯。
田高峰瞧着他,腮帮子鼓了鼓,双目炯炯,道:“说吧,你这老狐狸,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后手?”
谭长清一愣,随后脸上现出迷糊的神色,道:“什么后手?”
“哼哼。”田高峰道,“装,你就装吧。”
谭长清摊手就笑了:“装?我装什么了啊?”
田高峰腮帮子鼓了两下,盯住他,哼的一下,说道:“外面忙得不可开交,你端住茶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啊,我进屋后,你啊,至少看了五次手表,余光瞟了八次手机。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谭长清心中突地一跳,知道他也是经验丰富的老缉毒警,洞察力敏锐,被他看出来了,捧起茶杯,打哈哈的笑道:“看手机看表又能说明什么,看手机看表就有后手,你这是哪门子逻辑?”说完自己喝茶。
“哼哼。”田高峰盯住他,心知麻师案虽已排除了常跃,初步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麻师是高智商罪犯,24内不但要找出麻师,尤其是还要拿到确凿的证据,谈何容易?案子最紧张时刻以老上司平时劳碌命的作风,一个人呆在屋里岂能坐得住?两道炯炯的目光在谭长清脸上转了一转,哼的一声道:“看手机看表能说明什么,说明你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
谭长清知道隐瞒不下去了,放下茶杯,笑道:“你啊!你啊!”
“到底什么后手?老狐狸。”田高峰道。
谭长清探头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田高峰叫道:“啊!是他的电话!”及谭长清说完,田高峰脸色大喜,神情激动的举起两根手指头,道:“老狐狸啊,老狐狸,可真有你的,我们有这一手好牌,你还担心什么?”
谭长清道:“就怕出意外啊。”
“哼!哪有那么多意外!别担心了。怎么样?案子完了,我做东请你喝酒。”田高峰道。案子似乎已胜券在握,要喝酒庆祝了。
谭长清笑道:“那好啊,就状元楼!”
状元楼是临淄最高端的酒楼,菜品是野生的,海鲜是深海的,厨子是最好的,只是消费可委实不低,普通工薪阶层一般承受不起。
“没问题。”田高峰拿起文件夹,这话说的毫不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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