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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五艺之大比各显神通处季末盯着柴令武看了一会儿,眼底神色莫辨,良久之后才移开目光,点头应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去凑凑热闹也好”说罢闭上眼假寐杜荷看了柴令武一眼,眼底带着几分担忧,柴令武却好似什么都没发觉一般,依旧倚在屏风旁,看着一群人笑闹。其他几人神色各异,虽然仍在嬉笑,但气氛却不似之前。“当当当”伴随着钟声的响起,竞学也正式拉开了帷幕,主持这一届竞学赛的是礼部尚书,此时他正站在春风楼中央的大厅里,主持开场仪式.随着尚书的一声令下,各学院的学子也变得激动起来,很快,便有人送了竞赛的题目上来,季末瞧了瞧,倒是蛮新鲜的.最开始比的是礼,礼是以辨礼的形式比赛的,以车轮战的方式比赛.一方都是20人制,双方各先出一人,两人就礼的学问进行辩论与提问,五道题中回答错误多或是未能回答出来的,即为输者,输方再派第二人上台,直到一方人全部落败.第二个则是数,数--即为数学,由钦天监出题,参赛的学员在规定的时间内,尽量答对试卷上的题,答对题数多的胜.同时进行的还有御和射,御和射都在后院里举行,有朝廷专门派来的人进行鉴定,乐就不用说了,双方各派五人出赛,演奏一首乐曲,由当世著名的大儒评定.乐比完之后,数的比赛结果也会在同时进行宣布,到了这时候,就到了这次比赛的重头戏——书了.当然了,书的涉及方面实在太广了,若是全比,那不知要比到何年何月去了,因此,礼部取定书的比赛范围,就以写作为主要项目.书的比赛,要求参赛者作诗一首,格律、体裁、韵脚不限,只要符合所出的题材即可,另外还要求作文一篇,要求与诗的要求一致,参赛者的墨宝上交之后,便会由专人誊写,并由所有人评选出名次.两篇习作的名次相加,便是最终的名次,而最终名次最靠前的,便是此次大赛的胜者,礼部会将此次比赛的优秀诗文,公布在告示栏上,以此来激励学子。杨宗保在几人的撺掇下,参加了数和书的比赛,据说,这两项便是南苑比较弱的项.瞧着恨不得把自己直接塞进考场的几人,季末翻了个白眼,这还真是群损友,当下也不再理会众人,转身朝考场内走去了,只留给了房遗爱几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王福峙看着杨宗保利落干脆的背影,顿时觉得后背冷汗直流,半饷后才干巴巴的开口道:“我怎么觉得,我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呢?”话音刚落,便觉得几道带着杀气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转头看了看左右快要红眼的几人,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捂着嘴道:“你们听错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这话一出,房遗爱和程处亮便一人架一个胳膊,拖着他就要往僻静出去,连柴令武也在一旁跳脚叫嚣着:“二子、黑炭,给爷狠狠的揍,叫你丫乱说话!”杜荷虽然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有心人不难发现,他笑得越发的深了,只是那笑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带着股寒意,原本站着杜荷身边的人,一时之间消失的远远的.没过一会儿,消失的三人便回来了,只是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怪,房遗爱和程处亮倒是发泄完后,一脸爽快的模样.而跟在他们身后的王福峙则完全是另一个摸样,发髻散掉了,有几缕发丝掉了下来,脸上带着几团黑黑的不知名的东西,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活像是在土堆里打了个滚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要是眼神好点儿的,还能看见他靠近某个隐秘部位的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脚印.看得来来往往的人群均是忍俊不禁.王福峙他们之间的事就不再多提了,我们将目光转向进了考场的季末,季末走进考场,四下里一打量,只见一间大大屋子里,三溜儿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桌椅间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桌上放着考试用的草稿纸和毛笔.季末随意挑选了一个座位坐下,便闭上眼想着周锦堂请示说,已经能稍微扩大秘色瓷的生产量了,问他什么时候能将店铺提上日程。杨宗保抚了抚额,顿时觉得很是头疼,他之前只想着要将秘色瓷研制出来,U .kanshm也想过要将它作为瓷器中的精品.但是,直到周锦堂之前提出来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对于秘色瓷日后该走怎样的路线,还完全没有想过呢?批量化生产固然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一来,秘色瓷的价格必然就不可能定得很低,再一个,秘色瓷的成本价本来就不低,再加上人工费、运输费之类的,寻常人家根本就不可能买得起。而要是走高端路线的话,固然是可以赚到很多的钱,但同时高利润也意味着高风险.之前的天然居已经够打眼的了,若是再加一个日进斗金的秘色瓷,想必不用他去招惹,某些人自动就会找上门来了.到时候,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只怕被人生吞活剥了,都不会有人为自己说半句公道话。至于后世常用的股份制融资法,在这个时代根本就行不通,先不说投资的人能不能理解股份制的意思.单说找来的人,会不会在店铺开起来看见巨大的利润之后眼红,继而以权势甚至是整个杨家的存亡,来逼自己放弃店铺的所有权,这些不可预见的危险都没法子保证。如此一来,与其被人逼着交出研究的成果,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东西公之于众来得好,至少还造福了广大的劳动人民,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得罪的可就是整个权贵阶级了,到时候,可就不是自己想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了。思及此处,季末心底不禁苦笑不已,难不成,还真的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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