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孤独与梦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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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起因于不能承受孤独。”——拉布吕耶尔
罪恶的源头,总是一些看似它与本身无关的东西。这结果让人感到费解却又符合常理,因为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此等事例、并且不止一个:愚蠢的人不知规律和平衡为何物、贫困的人不知宽容和知足为何物、富有的人不知怜悯和尊重为何物、自私的人不知他人和底线为何物——这些到了最后,都成为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将犯罪者们拉入了没有止境的地狱、不停息的承受着苦难;这些人虽然是可悲的,但是还有比他们更加可悲的,那就是孤独的人和他们犯下的罪恶:
孤独和不幸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相互促进、相互依存,在命运的这张蛛网上来回游曳,将命运的丝线剪断、接着给命运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空洞。这些空洞就是发生在许多生命与灵魂之间的悲惨故事,并且他们会不断的继续崩溃下去、继续制造更多的不幸和罪恶,直到孤独能被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所阻止——虽然,对于生活在‘这里’的我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因此毁灭的黑色翅膀最终会降临到头上。
也许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因孤独引发的罪恶却并不在少数:被朋友背叛后的孤独与无助,而将灵魂彻底化为复仇的箭矢,刺穿了昔日好友的心脏;因为被爱人抛弃的孤独,血和骨被利刃与锯条切割,最终落下猩红色的帷幕;因为特殊的天赋和不同的思想,被其余的人们孤立与歧视、在最后用撒旦也不敢想象的毒药和诅咒,将一切都化为了死寂——像这样的不幸还有很多很多,多到即使是“天堂”或“地狱”也无法承载。
就像之前讲到的那样,这个男人也是个孤独的灵魂,一个从起始处孤独至今的悲惨的生命、可他自己已不记得那些过去了;没有温暖的贵族家庭、不停歇的寻求真理之旅、被教廷和人们孤立与追捕、最终扔进了活生生的地狱,没有一样是不孤独的;而孤独除了能竖起无法交流的壁障,更能将痛苦无限的放大,大到让这个年轻人随之彻底疯癫、接着被莲(梦魇)选中并侵蚀了灵魂;只不过在后来两者因为过度的苦痛而同化、成为了一个共同体,但最后却被莲与其所赐予的力量所反噬,再也没能醒过来。
不过,还是眼下的情况更令人在意:莲早早的处理完了永远亭和红魔馆的事情,开始在魔法森林之中休息——虽然说是休息,但是对莲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无数的被她所吞噬的思想与意识让她不停歇的感受到痛苦和焦躁,而她离开了地灵殿早已超过了一天多时间,恋恋为她清除掉的溢出的力量早已再次恢复了原状,她在森林尽可能的汇聚自己的思想、或是用自己具象化出的事物压抑自己,但是效果却远不如恋恋的影响。
“……看来,我要……换个地方……了”莲说到这,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竖立的长方形方框,方框里面却是如同镜子一样,那正是梦境的接入口“说起来……这群人……还挺有意思……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莲跳进了那个方框中,镜面荡漾起一层波纹,莲和那个方框一起消失、进入了游离着无数讯息和思想的梦境世界中;而他第一个拜访的,却是那个卖给他地图的人:
「魔理沙的梦境」:
“咿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DA☆ZE!”梦境中的魔理沙;却是一身美国西部风格的强盗打扮,正扛着一个快和她一般沉的大钱袋、从被她抢劫的银行里跑了出来,接着跳上了在银行对面拴着的马,闪电般的飞了出去,在这个淘金小镇的街上卷起了一阵黄色的烟尘。
“你这个疯娘们儿,别以为这次还能逃得了!伙计们给我追!”一个警长打扮的男人跳上了马背,开始追赶着抢劫犯魔理沙,而他身后的三名警员也跟着他们的警长骑马追了出去,准备活捉这个榜上有名的头号抢劫犯和神偷,不一会小镇里就响起了短促的枪声和人们的尖叫声,到处都是一片鸡飞狗跳。
“这个魔法使还……真是奔放……这样的梦……我从那个人类的……记忆中所看到的‘大萧条’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了……”莲这时出现在了刚刚被抢的银行门前,看着里面惨不忍睹的一切:被炸药炸的粉碎的柜台和桌椅、被子弹打断了腿的员工们和老板,以及被抢的只剩下几枚硬币的保险箱,都可以体现出那个女抢匪不是什么一般货色。
“抢夺……他人的人……不能轻易……原谅……!”莲毫无感情地喃喃自语道,随之离开银行跳到空中,变换到了野外的一处山岩上,看见了即将跑出镇子、逃进山谷的魔理沙,正一边向警官们射击一边哈哈大笑着,为自己的成功抢劫而高兴不已;可是这对莲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场景:在她用那个男人的身体旅途中、世上第二令她厌恶的就是美国西部的枪匪和小偷、他们的卑劣与残忍着实是不堪入目,更何况这时的魔理沙与那些家伙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蛋来追我呀DA☆ZE!想抓住我还是下辈子……啊!!!”魔理沙没能得意多久,就走上了莲的陷阱:马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堵两米高的实心铁墙!高速奔跑的马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继而活活的撞死在了墙上;魔理沙也随着马头骨碎裂的声音和血液喷涌的声音,像是个风筝一样给甩飞到了墙的另一边,飞了一百米之后沉重的摔在了地上;她抢来的战利品甩到了死马的后面,被追赶上来的警官们一把抓起,接着向她奔来——那堵铁墙不知在什么时候因莲而消失了,六名治安官都准备好了绳子,张开了左轮枪的机头,准备将魔理沙抓捕归案。
“可恶……难道我不是主角么……怎么可能输给……啊咧?!我的枪……”魔理沙拖着摔伤的身体,拼命地向前方跑着,并准备从枪套里掏出双枪反击;可她这才发现别说枪不见了,就连腰上的武装带和别着的匕首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惊讶的这一瞬间,一个绳套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猛地收紧将她拉倒在地、;保安官们就这样抓住了这个女枪匪,这个梦境的原本主人,可惜这时候已经不是了,因为莲正浮在空中看着他们。
“好家伙,可算抓住这个疯娘们儿!咱们的一百美金到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炸烂了联邦的金库,又偷了州长的宝石,真他娘的胆大!这下子她可跑不了了。”
“我建议,咱们应该先拖着这个娘们游街示众一圈,再把她押到车站送走,大家说怎么样?!”
“好!好!就按克劳德兄弟说的办!……”
像是一部老旧的西部片那样,莲用变幻出的场景和台词,开始了对魔理沙的教训——虽然有些多管闲事,却是无法避免的,这也许可以归于他那疾病当中、亦或是那些荒唐的想法。而现在不管是什么,惩罚都已经开始:治安官们拖着被套住脖子的魔理沙,骑着快马在镇里奔驰起来;一路上坚硬的石子和人们对她扔出的酒瓶与罐头、让这个女枪匪逐渐变得遍体鳞伤,细长的褐红色血迹染过了镇里的每一条大道,而居民们都为此拍手叫好、酒馆里的混混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些也是莲所希望看到的。
就这样,莲折磨了魔理沙大约有十多分钟、才停手解除了梦境,让一切事物都化为了空白;而这时候的魔理沙,浑身上下都划满了细小的伤口,黑色的牛仔服也变得破烂不堪并沾满了血渍;如果莲要是再稍微做过分些的话,恐怕真会对她的灵魂造成严重伤害并让她在梦中死亡——那可就是无法逆转的事情了,所幸莲这次没有失控。
“你这混蛋!你这魔鬼!你这变态!你这……竟然在梦境中……对我做……这种事情,我非要……非要杀了你不可……”躺着的魔理沙一边向莲痛骂着,一边因为身上那痛苦的感觉而不停地流泪和颤抖,连话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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