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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终于醒了过来,而且放开了自己的左臂,垣根帝督赶紧用右手揉捏着左臂上的肌肉,虽然说他已经使用了“未元物质”,但是,这就像当身上的某处地方受伤了,感觉到十分的疼痛,那么,人类就会自然而然的去对着疼痛的地方吹起,虽然说明明知道吹气无法是的伤口恢复,可是,却还是很多人都乐此不疲的去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毕竟,至少这样做,可以获得心理上的安慰。
“呼——”垣根帝督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布束砥信前辈,马上就要到长点上机学园了,咱也要下车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就可以趁现在说哦!如果不小心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哦!而且啊!咱可以告诉你哦,咱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哦,如果你想表白的话,咱会根据你的表白是否有诚意,而决定是否接受哦!”
说着,垣根帝督还不忘对着布束砥信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换来的却是布束砥信那带着些许凶狠的意味的眼神。就算布束砥信刚才抱住垣根帝督的胳膊,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睡了很久,甚至于口水都将垣根帝督的衣服给沾湿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布束砥信看着垣根帝督的眼神依然没有改变,或者说是,这名少女似乎出了这样的凶狠的眼神,就不存在其他的较为温和的眼神了吧!
“好吧!布束砥信前辈,你就当咱的后面一句话没说吧!”垣根帝督捂着脸,颇为失落的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布束砥信说道,“如果说,当一名研究员进行了某种违反社会伦理道德的研究,那么,请问这名研究员所做的研究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嗯——”听到布束砥信的问题以后,垣根帝督皱着眉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从狭义上来说,任何研究只要违背了社会伦理道德,那么,它就是错误的,是不正义的,是不被允许的。”
“那么,这么说的话,那名研究员也就是不正义的,是要受到谴责的,是这样吗?”听到垣根帝督的回答以后,布束砥信不禁低下了头,失落的说道。
“不!不!不!不!”垣根帝督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轻摇着说道,“所谓的社会伦理道德,在不同的时代,是截然不同的,或许在这个时代被认为是错误的,在另外一个时代,却是正确的。比如说,在二十世纪初期,医学界上十分流行一种特殊的医学技术,就是将死者复活,就如同小说中著名的弗兰肯斯坦博士那样,通过对尸体或者是其中的某些部件实行电击等方法,来将死者复活,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社会伦理道德的眼中,是被认为是错误的行为,可是,就是这样的被禁忌的医学研究,促生了现代的心肺复苏技术以及内脏移植技术的诞生。又或者是试管婴儿技术,这是被国际社会所认可的人工培育婴儿的方法,但是,这个技术在刚刚出现的时刻,依然是被社会伦理道德所无法接受的。甚至于社会伦理道德,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其定义也是不同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社会伦理道德这种东西,其实几乎所谓的科学研究都已经触犯了。”
“那么这样的话……”听了垣根帝督的解释,布束砥信感觉到十分的疑惑,那就是究竟什么才是“社会伦理道德”的底线。
“对于科学研究而言,是不能够存在太多的限制的,因为,唯有自由方可展现真知!而太多的限制,只会对科学的进步产生阻碍的作用。”垣根帝督回答道,“任何可以促进时代进步的科学的研究,都会在不同的程度上,对于目前现有的人类的保守的世界观等产生矛盾,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的思想都是极为守旧的,他们害怕改变,因此永远活在自己对于往事的记忆力,害怕新生的事物,而也因为如此,他们就会将自己所无法接受的,列为反社会伦理道德,毕竟,这个社会的主体,就是那些思想守旧的普通人。”
“可是,如果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对于一名研究员来说,岂不是就没有任何的限制了吗?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就会有无数的对人类的自身产生极大的危害的研究出现了吗?”布束砥信疑惑的问道。
“不!不!不!不!布束砥信前辈, w.knshu.你还是没有明白咱的意思。”垣根帝督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对于一名研究员而言,虽然说不能够太在意那些普通人的看法,毕竟,那样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导致一些划时代的研究就此湮灭,就如同艾萨克-牛顿爵士,达尔文爵士等人那样,如果他们当时太过于在意自己是否违背了社会伦理的道德的话,那么,你可以想象现在的社会将是什么样的吗?但是,却又不能对此置之不理,毕竟,有很多的科学研究真的不应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因此,作为一名研究员,判断自己的研究是否是‘正义’的方法应当是,你是否对此问心无愧,如果说,连作为研究员的你,都无法接受这个实验的存在,那么,它便是非正义的。”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公共汽车也已经到站,于是,垣根帝督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门口走去,但是,就在走了一半的时候,回过头来,对着布束砥信说道:“遵从于你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正的想法,不要人云亦云,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成为一名真正的研究员!”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垣根帝督就顺着人流下了公共汽车,留下布束砥信一个人坐在公共汽车上思索着他所说的那些话,究竟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有着不同的定义,就如同一千个人的心目中,有着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这从来就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那些所谓的答案,仅仅就是与绝大多数的人心目当中的定义存在着较大的相似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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