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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珠,只是里面住着一个不普通的女人,一缕残魂千年不灭,一直寄存在玻璃珠中,再加上先生一直带在身边,受到云梦山灵气滋润,珠子里早就自成一片世界,是少有的空间法宝。
珠子内空间虽不大,却是独属凌云志的空间,任何人不得入内,当然,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打脸。
凌云志再度回到自己的小世界,却发现早有一人恭候多时,童颜鹤发,仙人之姿,白发三千,流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一袭灰黑色道袍,衣袂无风自飘,身子略显消瘦,背影仿佛与周围一切相融,看着单薄却又伟岸。
老者与凌云志四目相对,张开嘴却又欲言又止,只是微微拱手作躬,不让凌云志看到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平复心情,露出一个自己觉得还算不错的笑,柔声说道:“好久不见了,师傅。”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曾被凌云志虐的怀疑人生,后被迫拐去当徒弟兼书童兼保姆的卫诩。
再度见到卫诩,凌云志一阵恍惚,她终究只是一缕残魂,没有继承全部的记忆,但对这个便宜徒弟,之间点滴却都是记忆犹新,仿佛昨天发生的一般,有些事忘不记也不舍得忘记,几辈子的孽缘啊,刻苦铭心,凌云志听到卫诩听见称呼,故作生气笑骂道:“以前让你叫我师傅,死活不肯,宁愿叫凌哥也不叫师傅,现在我人都没了,你又叫了,是不是故意要气为师,真当现在我不敢打你吗?”
卫诩抬头,平静的说:“以前不叫确实是没从你身上学到什么,自然不服,也就不叫了。”
“谁说我没教你了,你打架谁教的,卡视野丢沙子又是谁教的?还有打架中各种各样的道理,落后就要挨打啊,能群殴尽量不要单挑啊,为师教了你这么多,是你太愚笨,没有领悟罢了。”凌云志杏目圆睁,双手叉腰鼓着脸说道。
“的确是弟子愚笨了,最后才明白过来,有些迟却也不算晚,您的有些道理我已经受用千年。”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来,乖徒弟,再叫声师傅。”凌云志表情渐渐嘚瑟。
“师傅。”卫诩倒是心服口服。
“那我比你强,这点你也服不?”凌云志一脸期待。
“服,你一直比我强。”卫诩苦笑,这争强好胜的性格还是如千年前一般,物是人非却甚至没变。
“唉。”出乎意料的是得到肯定答案的凌云志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叹了口气,“现在逗起来都不带急眼了,没意思,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要不我恢复一下?”卫诩小心建议道。
凌云志眼前一亮,随后却摇摇头,将手背在后面,嫣然一笑,过往云烟去,一笑泯恩仇,“算了,千年有些变化也是正常,我终究不是凌云志了,只是一抹带着点记忆与使命的残魂罢了,你呢,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
是啊,千年之后,他已经是万人敬仰的先生,可不得不承认,一生最宁静美好的日子还是在她身边,他有很多变化,相貌上早无当初意气风发,已垂垂老矣、满头白发,相由心生,其实到了他的境界自然可以随意改变容貌,可有些人不在,有些事也何须拘泥,千年不变的也很多,他也有很多未变,他依旧是一身黑袍,不是因为穿黑色好看,而是某些人当初觉得黑色耐脏,沾了血渍也看不出了,打架抗揍,道袍嘛,倒也不是他信奉道教,而是宽松,能多穿几年,省钱,因为这些听起来很随意很荒诞的理由,他穿了千年。
“我该走了,还有好些事要做,现在……帝都不太太平,我若不镇着,那些蛀虫又要开始作妖了。”再看一眼凌云志,卫诩轻声说道。
“嗯,路永远在人前面,所以啊,人一定要往前看往前走,去吧,对了,等等,天榜还在不在?”凌云志忽然想起什么,说道。
天榜地榜胭脂榜,天榜是名声在外的高手,地榜尽是三十岁以下天骄,胭脂榜只评美人,这是知天下事,天下第一情报组织枫叶楼排出,千年前曾有一人连登三榜榜首,一人中三元,便是曾许人间第一流的凌云志,千年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三榜一直在变,唯有天榜第一,从某天起一直空着,直到今天,有人说空着是因为先生未上榜,其实地榜胭脂榜还好说,天榜中却不一定准确,很多高手一心求道,不闻天下事,非本人同意,枫叶楼也不敢随意排位,可先生天下第一人尽皆知,他不愿上榜也无人敢登第一,这个说法对也不对,天榜第一无人其实是先生的意思,因为某些人争强好胜,胭脂榜地榜也就罢了,天榜第一就是天下第一,这说法别人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她就信了,故人已去,有些事也该替她守住,就当留个念想吧。
“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找到我,如此轻易的撕开我的禁锢,如今你的空间造诣啊,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实力恐怕也早就超过当初的我了吧,现在的你应该是天榜第一了。”凌云志笑着说道。
“我一个一千多岁的老家伙,哪里还在乎这……”卫诩摇摇头,却感受到凌云志不善的目光,一副“我当是宝贝你却以为是垃圾,信不信我把你揍成垃圾”的表情,无奈笑笑,“师傅说是那便是。”
三天后,一年一度的天榜更新,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天榜是不会变的,所以关注的人不多,可一旦仔细看,皆会被惊掉下巴,一传十,十传百,举世震惊,多少宗门家族连夜将弟子族人召回,共商先生此举有何深意,先生行事向来低调,千年皆是如此,除了当初处理孟家灭门,何时这般大张旗鼓,莫非是要干预政事,朝四大家族发难,可……杀鸡焉用牛刀?一时间纵说纷纭,却无人百分百确定先生此举深意,先生的形象也越发高深莫测……
此刻,战场上,陵光手中抱着不断挣扎的炎黄剑,“别闹,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主人,不过看了……效果不大。”
鼻青脸肿的陵光看着鼻青脸肿的章玄,就在刚刚,闲来无事的他决定履行一下自己男二的义务,戏都是抢来的,包括打戏,看着昏迷不醒的章玄,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脑海的尝识告诉陵光,破解幻术最好的办法就是物理攻击了,陵光举起拳头,可转念一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拳下去伤到自己娇嫩的皮肤怎么办?再说自己力气这么小,万一打不死…啊不是,是打不醒怎么办?
会不会使用工具是人与动物最基本的区别,自谬高人一等的高级神仙陵光决定找件趁手的兵器,于是将目光放到搁置一旁的炎黄剑,连剑都打不过的陵光被炎黄小公主狠狠收拾一番后,通过自己高级神仙的气势,下跪威胁恐吓,炎黄剑那是瑟瑟发抖,陵光也争取到炎黄剑一分钟体验卡。
一分钟过去,章玄还未醒来,而欺骗炎黄的陵光,生命也走到尽头,就在炎黄剑要刺向陵光这个骗子大猪蹄子时,陵光又想起另一个古老的传说,“我知道了,当公主昏迷不醒时,只有王子的真爱之吻才能救醒,虽然少年不是什么公主,但我这气质说是王子一点也不过分,唉,没想到我的荧幕初吻就要这么轻易的献出,诶呀,以后也不知道嫁不嫁的出去了,害羞。”
陵光托着有些发烫的脸蛋,一脸娇羞,闭上眼睛,扭扭捏捏的嘟起小嘴,朝章玄缓缓亲去,全然未注意到章玄已经懵懵睁开的双眼。
章玄刚清醒过来,睁开眼没有看到天空云彩,只看到章玄撅着嘴,一脸痴相的陵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声音也是冷漠到极点,“你干嘛?嘶~~我去,我的脸怎么这么疼,后遗症吗?”
“哈哈……”气氛有些尴尬,章玄脸疼的罪魁祸首陵光讪讪一笑,“少年你醒啦,真是太好了,等等,少年你解除控制啦。”
陵光眼前一亮,摸着下巴说道:“可以啊,傀儡符虽是凡间的符箓,却连我都有所耳闻,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挣脱,不愧是自己精挑细选的勇者,果然和自己一样优秀。”
“呵呵,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骂我。”章玄呵呵一笑,对于凌云志的事,太过复杂,考虑到陵光的智商与地位,实在没有和他解释的必要,又心念一动,感应到的炎黄剑迫不及待的飞向章玄,撒娇求贴贴,剑微微轻鸣,向章玄控诉陵光十大罪行。
“好啦,好啦,先把我救出来吧,剩下的事之后再说,我们啊,要有大麻烦了。”章玄微微叹了口气,炎黄小公主扭过剑身,微微表达一下不满后,剑在空中掠过,寒光乍现,虚虚实实刺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芯一般,精准点在岩柱上,接着又是劈挑刺砍,一切动作行如流水,恰似吴岚羽所教的三招剑术,兰柳剑?柳叶尖遮满地。
可能是怕伤到章玄,削铁如泥的炎黄剑砍起岩柱却废了好一番劲,困在章玄身体的岩石化为碎石沙砾,一点点脱落,在章玄脚下积攒厚厚一层,随剑风而逝,化尘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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