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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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多人想常想，如果你能留在木叶，一定就是继承火之意志的“火的影子”了吧，一定可以，拥有一个像“木叶的黄色闪光”这样英气夺人的名号。如果……

如果没有那个月圆之夜的话。

道你是不是也信仰着自来也那样的执念：“幸福什么的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东西。”但你甚至比他执行得更彻底。斑，团藏，风水土火雷，野心家们把木叶放在了战争与和平的杠杆上，而你，却义无反顾地选择做那个支点。

这样的选择多么艰难？这样的选择多么惨烈？我不能想象。我不敢想象。

“以世之污名埋葬荣誉，以弟之恨意代替其爱。即便这样，鼬仍含笑九泉……”每次看到这句话，都会忍不住落泪，为你短暂而负重的一生。

爱可以带来憎恨，就像佐助为了逝去的爱与你反目；而有的爱却可以化解恨意，就像你因为珍爱村子而可以不怨恨木叶对你残酷的安排。背负叛忍之名，背负罪恶之名，独自离开，用自己的双手降下宇智波历史的幕布……生命中为你留下的，是彻夜的冰寒。

这冰天雪地里，竟还有你放不下的一点温暖……

你把佐助背负在肩上的时光，那些他缠着你练手里剑的时光，那些你无奈而宠爱地弹着他额头的时光，那些你的少年时代和他的童年时代交错在一起的时光……是记得分明的幸福，如新沏的一盏菊花，甜蜜而稳妥，只是有一点点的憔悴，一点点的酸楚——一点点。

放下友情放下爱情放下村庄选择忘记一切之后，这一点温暖，终究，还是放不下。

“为了守护，你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孤独地背负起全部的罪恶，只为了能将更难以面对的黑暗挡在佐助身后，为他筑一道光明的界墙；掩藏起你不说出的疼爱，只为了让他把仇恨只指向你一个人，而能够继续安全生存在珍爱的故乡；忍着血泪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攻击他，只是为了让他获得足够的力量独自面对凶险和黑暗；强用药物延续生命痛苦地支撑到最后，只是为了把最重要的东西，你最后的可以保护他的力量，交给他。

“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目标，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被你憎恨着。因为，这就是哥哥……”可是，履行这个诺言，你用尽了一生。

“你让我相信，活着，有时真的比死去更需要勇气。

从来，你都是面无表情，用坚强和冷漠完美地掩埋汹涌而来的悲伤。可是我见过你的泪水，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清冷的月光中。最后一次回望慢慢倒下的佐助，你重新戴上割舍不下的护额。无尽的牵挂，从今以后与最珍惜的人为敌的痛楚，终于在你红色的眼眸中凝成一颗流星，悄悄滑落在记忆深处。

一次，是在潇潇的大雨里。听到佐助被迪达拉的自爆夺去生命，你仰面朝天，用最坚强又最脆弱的方式迎接泪水。那个挺直的背影，就像一把已经収鞘的剑，孤独而茫然地指向上天。

只有两次，却都是为了佐助。

背负着不能背负的痛苦，可是，我见过你的微笑，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鸣人面前。当这个执着的傻瓜怀着恨意对你说：“至少，跟你比起来，我更把他看做是兄弟。”，你第一次轻松地笑了。那笑容几乎像是伊鲁卡，卡卡西，四代……，像任何一个信任鸣人的人。你在欣慰吧？还有一个人，可以把弟弟带回光明，.uksh.还有一个人，可以代替他成为永远需要佐助超越的对手。

一次，是在你陨落的时刻。最后一次轻弹佐助的额头，最后一次做回那个温柔的哥哥，你像一张用尽了全力的弓，把自己的一切都射了出去。这样就结束了，所有想做的要做的该做的都完成了，好了，这样就结束了。你微笑，你累了。

只有两次，却都是为了佐助。

耳边又响起你最后的那句话：“佐助，原谅我。这样就结束了……”为什么最后一次说的竟是这句话？为什么竟是最后一次说这句话？

所谓的天才薄命，大抵如此？可是你竟可以微笑着离开，满足地倒在自己早已安排好的结局上。你的眼睛没有闭上，不是还有遗憾，不是还有怨恨，而是，舍不得再也见不到最亲爱的弟弟吧？

可是我还有不平：你是牺牲了最多的英雄，却要背负叛忍的污名离开；你像一个忍者那样死去，却甚至不能将你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当风吹过木叶，没有一双脚步为你停留，没有一片小小的叶子为你叹息为你哀愁……

但是你不在乎的吧？从一开始，你就想好了要背负起一切，不需要太多的体谅。

我依然相信，你要去的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也许你还会遇见他们：波风水门，三代，自来也……

那一定，是为英雄设立的天堂。

“唉，们进去吧。”枫尘宇缓缓说道。

三个身影的背后留下一道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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