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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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了那条通道后，余子瀚就沉默起来。刚才的问题，就和许多小说电影一样，都是作为英雄的主角必需面对的问题，在小说电影中，他们的答案都是千篇一律的‘我会将所有人都拯救下来’，当然为了塑造主角们伟大的形象，剧本编辑们都会让奇迹一次又一次地发生，但是，余子瀚是主角吗？他身后有一个会让奇迹如同路边野草一般常见的编辑吗？

没有！余子瀚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无论是宿慧中的灵魂，还是现在的余子瀚都是从绝望中走过来的。

或许，两者都会放弃。余子瀚这样想到，但是又马上否决，因为这个问题的先决条件，就是两个生命中尤其重要的人等待自己的救援，而自己因为‘无力’，只能救其中一个，无论余子瀚是不是疯子，都会有希望爱护的事物，所以当小刚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回答他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因为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当余子瀚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一直以来只能慢慢用精神培养的死气之炎，忽然有了剧烈的反应，这样的机会可谓千载难逢，毕竟余子瀚没有废材纲那么幸运，有家庭教师引导，这一次因为小刚的提问，而引起死气之炎的躁动，余子瀚必需要把握住，或许，这才是这次冒险最宝贵的‘宝物’。

每个世界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就如同人类一样，个体之间都存在差异，有的人天生聪颖，有的人天生弱智，有的人体质强壮，有的人却体质羸弱……世界也是这样，有的世界科技因素特别发达，有的世界神鬼力量特别突出，有的世界却是精神能力明显，《全职猎人》的世界正式如此。

在《全职猎人》的世界中，顶端的主流力量是念力，之所以使念力这种精神力量，而不是魔法斗气什么的，真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偏向这一类型的能量发展，而人类把握住并且发展起来。

死气之炎的力量，生命力量是基础，精神能量却是核心，在这个精神力量特别活跃的世界里，加上小刚问题的启发，余子瀚就像废材纲被射中批评弹的情况一样，要为自己的灵魂定下信念，只有这样，才能掌握超死气模式。

“简单一点说，但重要事物面临失去的时候，我会怎么做？听从强者的吩咐？打破规则挑战权威？”余子瀚慢慢地品味着这个问题，识海中正在酝酿着一个风暴。

“这个时候，应该采取保守撤退战略，保存有生力量以待发展。”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个时候，应该狠狠地撕碎对方，不要让别人威胁你，杀啊！”一个狂热的声音响起。

“‘智’、‘烈’，你们闭嘴，这是作为主人格的我必须面对的问题，你们是我的左右手，却不等于是我，有些蜕变，必须由我来完成。”余子瀚在心里，用比‘智’更加冰冷，比‘烈’更具有杀意的声音回答道。

这个时候，一直处于走神状态的余子瀚跟随着大队来到杉树底下，由于余子瀚涣散的眼神，加上他一路上的自言自语，小刚几人都感觉到，余子瀚正处于一种特别的蜕变之中，也就没有打扰他。

当小刚几人来到小屋里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只变幻魔兽凶狐狸带走了一个女孩，小刚和酷拉皮卡追了出去，而略懂医术的雷欧力就留了下来照顾受伤的男主人，当然，失神状态下的余子瀚也很自觉地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我是谁？”余子瀚不停地自省，有一开始的‘如何选择保护事物’深入到自我本源的问题，“我是余子瀚！”

“我只是余子瀚吗？不，我不但是余子瀚，我还是‘智’，我还是‘烈’，我更是疯子瀚！”余子瀚的眼神慢慢恢复色彩。

“我是自私自利的疯子瀚，一切事物都是以我为中心旋转，我就是世界之主！”余子瀚慢慢呢喃道，“我只为‘我’而活，那么什么是‘我’？我所认同的事物，都是自己人，都是‘我’，非‘我’者，只是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之分，一切都是为‘我’而生！我只保护‘我’，我只爱护‘我’！”

“我是疯子瀚！”刚刚治疗完受伤男子的雷欧力深深呼了口气后，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热力，连忙转身一看，才发现源头原来是余子瀚，这个时候的余子瀚站在了月光底下，神情冷漠，双眼就想燃烧着一样，散发着橙色的光芒，额头中央更是有一团橙色的火焰在燃烧着，火焰并不大，但却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可视的热量布满了余子瀚全身，就像披上了一件炎衣一样。

“喂，余子瀚，你没有事吧？”雷欧力忐忑不安地问道。

“没有，我现在是前所未有地舒畅，”余子瀚回答道，接着转头看着那个受伤的男人，“这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个伤者，刚才受到凶狐狸的攻击，只有你在一边发呆！”雷欧力对余子瀚抱怨道。

“伤者？雷欧力，你是兽医吗？”

“不是，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这个东西，不是人类！”说完，余子瀚一拳打向地上的男子处，熟悉剧情的余子瀚当然知道地上的是凶狐狸一家的哥哥，但是，余子瀚也抱着舒展一下筋骨的意思，所以也没说清楚。

“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坑，而男子的身影却不知所踪。

“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吗？”一把声音从悬梁上传来，此时这个男子咧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明显不是人类。

“心跳声，血液的流动声，大气与你的碰撞声，这些都告诉我你不是人类，”悬梁上的男子惊恐地睁大眼睛，因为余子瀚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太慢了！”

“砰”这一回，男子准确无误地被击落到大坑中。

“太没意思了，”余子瀚抱怨道，额头处的火焰也慢慢小了起来，最后消失不见。

“喂，余子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的雷欧力看到本来昏倒在地的男子活蹦乱跳就已经发觉不妥，看到战斗结束后，马上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