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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怡臣见机突然转身抱住谷雨,谷雨微微一怔,旋即领会了他的意图,轻声说:“左边。”

这种临阵畏惧的场景士兵们经历过太多,对此他们并不以为意,只是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待反应过来,惊恐的眼睛掠过一颗颗弹影,不出两秒钟,四人砰然倒地。

一串壮丁皆大骇,被这突如其来又无比精准的射击吓傻了,等缓过神来,个个都向萨怡臣投去钦佩的目光。

谷雨上前解开最前面那个少年的绳子,后面的人立马相互解开绳子,他们脱手后匆匆拜谢,逃似的离开了,只有一个老翁留在原地。

萨怡臣收好枪,正要走过去询问,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卖面的那个老嬷嬷。她轻一步重一步地走到这个老翁跟前,用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灰土,搀扶着他走过来,对萨怡臣连连道谢。

谷雨看到此情此景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南临军的做法实属不人道的行为,居然抓这么高龄的人上战场服役,难道都没有年轻力壮的了。

她问老嬷嬷:“嬷嬷,您的儿子呢?”

两个老人一听,顿时老泪纵横。老嬷嬷用枯枝一般的手抹掉眼泪,平复好情绪,说:“我的大儿子前两年就被抓走了,小儿子当时有病没被带走。等到小儿子的病好了,他们又来把他抓走了。这一次家中男丁只剩下我老伴和一个卧病在床的孙子,他们实在没人抓了,居然连我老伴也要抓走凑数。为了不让他们抓走我的孙子,他都病了好几个月了我都没敢请医生,只能熬着看天命。”说完,两个老人的眼泪又洒了一地。

谷雨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萨怡臣同情道:“战争还在持续,你们二老还是离开这里避一避为好。”

老嬷嬷说:“这里是我们的根,我们不会走的。况且现在大陆那边的色木军打过来了,只要他们胜利了,那我们这就太平了。”她有感而发,一时嘴快,说完才略觉欠妥,试探性地问:“孩子,你是大陆来的色木人吗?”

萨怡臣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嬷嬷激动地说:“我刚才一看你就看出来了,哎呀,来了就好,我们盼你们可盼了好久,可不枉我初一十五到庙里烧香。”

萨怡臣含笑道:“这里的情况我们了解,我们会努力的。”

老嬷嬷还想唠唠家常,却被老翁揪了揪衣角,老翁附耳轻声说:“快给我饭,大半天没吃东西,我快饿死了。”

老嬷嬷惊道:“那你不早说,我们赶紧回去。”他们再次道谢,老嬷嬷便搀扶着老翁离开了。

萨怡臣看着他们走远了,回头发现谷雨也往一个方向走远了,他连忙追过去,见她只是低着头走路,若有所思,连前方开过来一辆边三轮摩托车也未察觉。这几个南临军许是听到了枪声,把车开得飞快。萨怡臣举起枪就是一击,司机应声倒地,边三轮摩托车狠狠横撞在砖墙上,车上另外两人飞落在地,动惮不得。

谷雨大吃一惊,抬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回想就在刚才刹那之间,自己可能会被车撞死或者被子弹打死,倒吸了一口凉气。正当她惊魂未定之时,她的救命恩人急急跑过来,双手扶着她的肩关心地问:“没事吧?”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老嬷嬷说的那些话,看向他时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而此刻的自己竟和老嬷嬷一样,一样要感激他的倾力相助,感谢这匹狼,这个侵略者的再次救命之恩。她一时还无法接受——他们色木军不是侵略者,而是带给这里和平的正义之师,南临军才是迫害人民的元凶。

她挣脱他的手,径直往前面走,只想平复下来内心此起彼伏的难解与烦闷。

他见她神色不对,追上来拉住她问:“你怎么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心中的郁闷转化为气愤,“别理我,别让我自己觉得像个助纣为孽而不自知的傻子。”

他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莞尔一笑,说:“不知者不罪。”

她的表情仍是愤怒的,可是语气到底温和了下来,“你就知道欺负人。”

他无奈地摆摆手,表示否认,随后拉起她的手,说:“别想这些了,走,我们到那边救人去。”

他们循着边三轮摩托车开出来的方向一路深入,找到了关押壮丁的地方。外围的看守并不是很多,他不费什么力气就闯了进去。

被关在围墙里面的人惊慌无措地看着他们,待他们表明来意,这些人神情才有所缓和。萨怡臣了解了一圈,原来这些人本是征集发配到西线作战的,只是碍于人数迟迟未足,暂时被收押在这里。可是役政人员并没有备够他们粮食,他们饥一顿饱一顿,个个瘦得皮包骨,连站起来都是颤颤巍巍,怕是来一阵风都能刮倒一大片。

他和谷雨小心扶起来行动吃力的人,一边扶一边向他们打听张伯的去向,但是并没有人认识。等到人群散去,萨怡臣心想可能张伯此刻已经在西线奋勇对抗他们的军队,生死未卜。

他在院子里四处走动,发现后面的内院里停着一辆边三轮摩托车。他飞跨上去,启动了引擎。车子徐徐向谷雨开来,等来到她的身边,萨怡臣刚要熄火,不料她却飞身轻盈地跳了上来,稳稳当当地坐在挎斗内。

萨怡臣心中微悦,看来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谷雨从小热爱运动,十几岁时迷上了骑马,之后留学瑞肯,参加西部的马术俱乐部,骑术更加精进,单手上马,单手窜车更是小菜一碟。

她坐在斗内,看他开出了城门,方问:“我们这是去哪?”

风带走了她的声音,他在急速行驶中听不太清楚,他大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扭身面对着他,大声问:“我们要去哪?”

他大声回答:“先离开这里。”

春日午后的阳光打在脸上,分外明媚;柔风吹散了她的秀发,摇摇飘在空中。他们朝着夕阳西下的方向一路前进,两侧草木葳蕤,或浓或淡的绿色连成一片,让人见了心情大好。

谷雨无暇流连风景,只是呆呆地吹着风,在想自己的事情。南临军无所不用其极地抓壮丁上前线,看来西线战事十分吃紧。她刚才放了那么多壮丁,虽然出于私情她对不住季川禾,但是出于道义,w.uash.m她不觉有错,而且南临军还对自己开了枪,这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还有上次交换人质时开黑枪的狙击手,经过她和萨怡臣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断然不是他们所为,那矛头自然又指向南临那边。再看今天老嬷嬷对色木军表现出来的欢迎和期盼,这完全不是对侵略者应当展现出来的姿态。

她又想起季川禾故意隐瞒两国开战的消息,不让她回国;交换下她之后,不让她回谷堡。他作为南临王的儿子也许早就知道爸爸投诚了色木军,他不想让她卷入战争,所以才极力阻止她回来。可事到如今,他事事为自己着想的情义显然已经经受不住家国大义的洗礼了。也许未来某天,他们再次相见会是在西线,亚明,南临的某处战场上,拔枪相向。想到这,她左手不由捏住衬衣下摆的一角,这件衬衣还是萨怡臣的那件。她本想把衬衣还给他,但是他一再坚持不收,而且林中小屋确实没有女装,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继续穿在身上。

难道冥冥之中,老天已经帮她选好了站位,甚至选好了一起作战的队友。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身上这件衬衫失去了原有的舒适,平添了一丝不安。她忽然“哎呀”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萨怡臣心里跟着一惊,猛然停下车扭头问道:“怎么了?”

晚霞正盛,微风轻徐,四目相对,她的脸如绯红色的春樱在他眼中绽放,楚楚动人,只是神情莫测,像天上的云,身旁的风,春天的天气,让人充满遐想却又捉摸不定,也许他此刻能抓住的只是少顷的心动与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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