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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账面上，一分钱都没有？”
郝帅很认真地点头。
他在炒菜，今天中午，三个人的午餐是番茄炒鸡蛋和青椒炒鸡蛋。
鸡蛋是买的，番茄和青椒是从百业园招商部的办公室边上一块空地上摘的，听白助理说，是园区的那个看门大爷抽空种的。
陆芸芸茫然地看着唉声叹气的沈雨辰，不明白昨日的培训班的学生，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可以将重要情报分享的对象，但感觉上，又好像是同伙的样子。
“哦，对了，陆秘书，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帅锅科技的新任销售总监沈雨辰沈总监，以后有关于销售方面的事宜，都可以全权托付给他！”
“哦！”
陆芸芸习惯性地配合点头，又忍不住抬头问郝帅道，“哪些是销售方面的事宜？”
她最近做得最多的不外乎是端茶倒水，说声欢迎光临，或者是老师辛苦了之类的，实在是不知道哪些才是所谓的销售相关事宜。
她感觉郝帅又在演。
一个迷迷糊糊的秘书，一个行事天马行空的老板，沈雨辰觉得昨晚上的决定，还是有点草率了。
不该那么急着向公司那边递交辞职信的！
这是进了贼窝了！
“那个陶宝发是个死要钱的，不给他点好处，在设备采购的事情上，他是不可能点头的。”
既来之，则安之。
至少沈总监这个名头，还是极好听的。
他倒是没想着，在新立德的时候，他名片上印着的也是销售经理的名头。
“那个宝辰能源的订单，没有谈下来？”
陆秘书这次的反应快多了，一下子就找准了事情的关键。
“估计难了！”
沈总监叹了口气，“这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我的钱怎么办？”
陆芸芸想到了极度恐怖的结果，这是她这几日担惊受怕，最不愿意看到的。
沈总监看向陆秘书。
什么意思？
两个订单还有给秘书提成的？
老板这么大方的嘛？
郝帅瞪了一眼陆芸芸，颠着炒锅，道：“宝辰能源和禾田石化的订单，小沈你注意维护好和采购方面的关系就可以了，我会想其他的办法的！小沈！”
“什么办法？”
“循规蹈矩的方法不行，那么自然是行之有效的，自上而下的！小沈！”
“自上而下？”
沈雨辰不愧是沈雨辰，很敏锐地抓住了郝帅话语的重点。
“是的，小沈！”
“老板，为什么你每句话后面都要重新叫一下我？”
“哦，这只是我的语言习惯，小沈！”
这不费力吗？
沈总监悄悄地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自己这个新老板有种年轻人的恶趣味，时不时地犯病一下。
郝帅快乐地哼起了小曲，唱的不咋地，但曲调很是悠扬婉转，是沈雨辰和陆芸芸都没有听过的。
他们二人的心情都糟透了，但貌似这位老板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错。
郝帅的确很快乐！
有什么比昔日的领导变成了如今自己的小弟这种事情更让人愉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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