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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小陆老师，您都没有向柯校长报告过？”
郝帅一脸诧异地看着同样一脸诧异的陆芸芸。
陆芸芸的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她哪里敢和柯校长报告，她连跟叶文权都不敢说，涉及到董长奇，柯校长这个亲舅舅，不可能帮理不帮亲的。
但此刻的郝帅，至少是那么认为的。
所以，她很懵，郝帅明明都知道的，甚至还帮她想了办法。
至于董长奇再次遭到袭击的事情，她觉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郝帅的手笔，当然，现在下降到百分之六十。
事情好像又开始跑偏了！
柯校长咳嗽了一声，掩饰地又开始低头喝水。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陆老师，关于董长奇老师被袭击的事情，你了解多少，你觉得可能是谁？”
这话，其实警察也问过陆芸芸。
她没说她觉得是郝帅，也没说是江干臣。
她的茫然并不是装出来的，因为这事儿，其实连郝帅也是事后才知晓的，更别说是她了。
而且，不管是她，或者是郝帅，以及江干臣，都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这便是江干臣的手段把控了。
“柯校长，为什么您会这么问小陆老师？她是受害者呀！”
柯校长此刻深刻地觉得郝帅就是根搅屎棍，他总是把事情说了个开头，就因为他的插嘴，所说的就开始很顺理成章地跑偏。
“你闭嘴！”
“哦，我觉得这事可能问董老师更靠谱，毕竟他比谁都清楚，他惹到谁了！”
柯校长怒视郝帅。
董长奇要是清楚，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旁敲侧击了。
“事情的严重程度不一样，总有个轻重缓急，先来后到，郝帅，你不要打岔，这事情很严重，影响很不好，我必须要问清楚！”
“您的意思是，董老师犯的错一点也不重要？”
“我没这么说！”
“那您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理解啊，柯校长！”
为什么一定要你理解？
“你别说话！”
“哦！我尽量不插嘴，但我忍不住，我觉得您可能要偏帮董老师！”
“没有的事！”
“那您是不是其实知道董老师在学校里胡作非为的？”
“我不知道！你闭嘴！闭嘴！”
“可您这么问，说明您知道小陆老师是受害者啊！”
啪！
柯校长终究是没忍住，拍了桌子，要是这样下去，他今天和这两个人的谈话，将永远达不到他的目的。
“你闭嘴！警察方有调查的需要，我们学校有校方的考量，不是你一个学生能够轻易置喙的！”
郝帅又张嘴了。
柯校长的手指几乎指到了他的面前，“你闭嘴！”
“你出去！”
可能是实在忍受不了郝帅的呱噪，柯校长终究是没有维持住他身为副校长的冷静和风度，把他赶出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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