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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每日孜孜不倦地早起,漫长岁月以来每日坚持如此,却从未领过全勤奖,或许是因为这颗星球上总有些地方是阳光播撒不到的吧。

有播撒不到之处,自然便有‘格外关照’之处。

盛夏清晨,工赐是被晒醒的,露出开裆裤的部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太阳晒屁股,得到阳光偏爱的部位白花花地辣眼睛。

刚一清醒,还未睁眼,工赐照常在心里祈祷着:苍天呐,大地啊,漫天神佛玉皇大帝啊,三清祖师阿门菩萨呐...保佑我睁眼就回到现实吧!

不管那些神佛诞生了没,也不管这时期有没有这类叫法,正所谓心诚则灵,少些不必要的胡思乱想,猛地一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白胖脸,正如痴汉般地盯着自己,工赐被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墙头。

工父也被吓了一跳,这瓜娃子本来睡得好好地,这刚一醒来便双目圆睁,吓唬谁呢?还好眼疾手快,探手扶住了小祖宗。

“你这小子不好好在自己屋里睡大觉,平时上房揭瓦也就算了,还跑这丢人现眼!你自己回头看看,我们工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工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睡个觉咋就伤天害理了还是咋地?

一回头,好家伙,自己霸占了整个东院,院墙紧邻东大街,此时早市人头涌动,满大街的人都看着自己指指点点笑谈着,稍微矜持点的,则在掩嘴偷笑。

“卧槽!这里人们都这么闲的吗?偷看一个小孩子睡觉!啊这...”工赐老脸一红,自己穿着开裆裤不说,太阳还担心街上行人看得够不清楚,正好东晒过来,倒不是说五岁了还无法控制‘新陈代谢’,而是夏季闷热,这个时代的麻布又厚又糙,在自己院子里仗着年幼穿穿的,现在不是复盘的时候,赶忙翻身跳下墙。

工父连忙伸手接住,脚刚落地便急着挣脱,虽是父子,还是不喜欢被这大胖子抱。

“父亲,你是诚心要看我笑话不成?”

“此话怎样?你是我儿子,你丢脸,我的脸上也无光。”

“那你为何不提前叫醒我?反而眼睁睁看着我被街上人指指点点。”

“你可冤枉为父了,我一早便去了你屋内,没见着人,还以为你溜出去玩了,你这么小点身体,躺墙上,又被此树所遮挡,为父怎么知道?还是门房听到街上人议论,跑来告知,我才来寻你的,这不刚一到,你就醒了嘛?”

工赐越听越绝望,敢情不仅都看了,还都传开了,传了一圈还是几圈,传回到自家人耳中了都。

工父见子沮丧,笑道:“好啦,你还小,看了就看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过不了多久,他们就都忘了。虽然近邻可能会记久一点,茶余饭后时不时笑谈议论一番,邻里小孩偶尔拿此事调笑...”

“这可如何是好?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为父不是安慰,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谁让你有屋不睡,偏要睡外面的?而且还是睡院墙上,我行商列国多年,也是头次见闻啊。还有啊,谁让你小小年纪那么多规矩的,阖家上下,不让仆役进你小院也就罢了,连你娘亲都让进,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但凡有几个侍从照看,何至于此?还有先生要教你诗书礼仪又不肯学,昨天还刚刚气跑一个!

你是我独子,可以对为父提任何要求,但对天下不能;男儿立于天地间,最重的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总想着将自己所犯过错,推卸于他人。”

工赐无语,这一大早的,自己不光丢了脸,心里觉着还特憋屈,这死胖子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训了,摆手道:“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是故意气跑先生的,这事昨天都惩罚过了...都翻篇了。”

“先生的事能翻篇,但是你学诗礼的事怎么能过去?现在不学诗礼,等你长大了如何与人交际?真到用时,别人引经据典,用诗嘲讽你都听不懂!所以为父一大早就差人去请了专教诗礼的夫子。”

工赐不以为然,心想听不懂别人坏话不是挺好的嘛?全当犬吠了。而且诗书礼都是书面用语记载,这时代的士族用书面语交流不尬吗?日常白话口语多简单明了,也不存在令人误解出多重意思。

工父见儿子一脸的不以为然,暗自叹息:短短一年前,这孩子都还是卫国远近闻名的神童,三岁小儿能与成年人对答如流,乡邻无不赞其早慧,交谈者无不啧啧称奇;可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先后气走十多位先生,在那些夫子们一句句‘无礼’的论调下,风评立刻反转,再加上今早这一出,哎!

工父有些不敢想象后果,只能提前打个预防针。

这小小的身躯,承受了这个年龄所不该承受的大起大落,身为父亲也不敢逼得太紧,只能寄希望于知书达‘礼’之后,能够有所改观吧。

工赐见父亲愁得,一张胖脸都快皱成菊花了,有点无奈:“好了好了,我学,我学还不行吗?让先生过来吧,哦,孩儿与父同去请夫子过来吧。”

工父低头瞅了瞅儿子的开裆裤:“嗯?就这么过去?”

工赐无奈回屋,披了件布衣长衫,这大夏天的,又没空调又没风扇的,穿一件都嫌多,还要穿俩,难道这时代的人都不会闷出痱子吗?

说是长衫,也仅仅是相对于这具孩童身体而言,父子二人一边走,一边帮儿子拉扯着整理易容。

东院隔壁就是中庭,二人行至正厅,只见两名侍女捧着茶,一脸地惊慌失措。

工父开口:“怎么回事?老陈不是说已经请夫子过来了吗?”

“回东家,陈伯是已经请了夫子过来,特意交代我等要礼数周全;可谁知奴婢等正要奉茶,便见夫子向陈伯发脾气,甩袖离去了,陈伯跟着追出门去了。听那夫子话中意思,应是...”年龄稍大点的婢女低着头,偷偷瞅了眼工赐,不肯继续往下说了。

“应是什么?这又没有外人,讲!”

“听夫子意思,应是听闻了早上少东家的一些风言风语,本想途中返回,是陈伯硬拉着他进府的,想来在路上不好兴师问罪,于是到了府内才发作了,一通埋怨便悄悄离去了,听门房说,那位夫子还是掩面而走的。”

工赐听完,一拍脑门,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响,神特么地掩面而走;众人闻声望来,工赐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着父亲一摊手,以表无奈。

工父那叫一个头疼呐,摇头叹息,摆手道:“行了,你们也都退下吧,差人叫回老陈,这种事勉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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