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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都是大门派,个个横行无忌啊。”在胡庆三人消失之后,卫青将水镜符收起来,不由得叹了叹气,人比人气死人,散修自古行道艰难,无数的资源只能看着垂涎三尺,洞天福地也是望梅止渴。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即过,卫青在这段时间被刺激到了,修炼勤奋程度上升了几个数量级,身体内的真元可以感受到增加,春节这时候也渐渐临近,虽然只是相隔几百里地而已,但卫青有三年没有回家了,被大城市的钢筋水泥所影响,家乡的风貌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不过亲人的音容却愈发的清晰。
也许是衣锦还乡的意气风发,卫青没有任何的踌躇,只有心中无限的思念,对家乡,对亲人,抑或对别的什么,这都不重要,一路烟尘,带着几许风尘之色,驾着车子穿越了几百里的阻隔,熟悉的斑驳的,破旧的公路上行驶,心中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感觉。
卫青犹豫间车子转动方向盘,下了公路,选择一条偏僻的小径行驶,颠簸的土路只是回家近了几分钟的时间,穿过一座几近坍塌的小桥,两座高大的土堆夹着道路映入眼帘,旁边的石碑,似乎在告诉过往的人们这两座土堆的显赫的身份,不过在卫青的记忆中这里也许有几分神秘,至于高贵的身份?牧羊人都能在上面放逐自己的绵羊,又有几分高贵的意思,卫青实在猜不透。
这两座土堆据考证是汉代的古墓,至于具体的那些来得省里的所谓的专家却言语不详,只是堂而皇之的立下了一块石碑而已,然后扬长而去,保护措施不过是不再和以前消失的另一座古墓一样在上面取土,保护意识,你能和地地道道的农民们探讨这个问题吗?也许还会因为风水问题将这里夷为平地。
临近的村子里,沸沸扬扬的从地下挖出一座所谓的摩天塔,不过距上面的文字记载,乃是一个宋代的一个出家河间府某一个寺庙的和尚圆寂留下的一座舍利塔,被这个村子里的人们世代的供奉起来,后来蒙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据老人们讲曾经有艺名叫做大狗熊和二狗熊的兄弟俩根据这做摩天塔编了一套书,在东北说得有声有色,引得不少东北的富豪前来观看,这两位说书先生据说后来移居到港岛,只是不知道是否是真事。
在那一场十年运动当中,当时的村民将摩天塔分成几个部分深埋地下,这座一历尽沧桑的舍利塔才得以保留,后来村子里的村民生活好了,将摩天塔取出,供奉在村头,来镇压村子的运气,可是好景不长,被人盗走了,以至于村子里遭受了不白之冤,卫青的思绪越飘越远,似乎远远地听到了自己老爹的啰嗦声。
汽车刚刚拐过两座古墓夹着的土路,漫天的尘土纷纷扬扬,一丝阴冷的气息透骨而入,卫青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疑惑的看了一眼路西边的古墓,有关的传说从尘封的历史中被翻了出来。脑海儿时的记忆却让卫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事情有些不简单。
解放以前这里曾经有一座供奉玉皇大帝的玉皇阁,日日吸引着周围村子的农民前来祈福求药,或者在红白事上(就是娶亲好丧葬)租赁桌椅板凳,每每祷告必会显灵,后来日本侵华,玉皇阁被烧了,其中的异象随着玉皇阁的消失,也不复存在;也有人猜测过玉皇阁是劫匪隐藏的地方,金银珠宝全被藏了起来,寻医问药,租赁桌椅不过是他们掩饰身份制作的烟雾弹;也有人说里面地下通道的尽头有一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狐狸在那里镇守,老人们说过这里建庙可以追溯到唐朝。
看了一眼,卫青摇摇头对于其中居住着老狐狸精的说法嗤之以鼻,那阴冷气息分明夹杂着纷杂的森森鬼气,凶悍的气息搅散了天空上的云朵,凶悍的煞气凝结着血腥味,看来抗日时期这里死过日寇是真的了,只有军队上的士兵才可能不入轮回,为十殿阎罗所不喜,或滞留人间,或在幽冥鬼界徘徊。
这里数十年的时间里,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卫青也不想趟这趟浑水,自有好事者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汽车没有停留,停留的只是沸沸扬扬的黄尘,两旁熟悉的怏怏有些浑浊的绿色,死气沉沉的冬小麦,带给了卫青诸多的回忆,有痛苦也有甜蜜,汇聚成心间的无限的温馨。
看到十字路口翘首以盼的父亲,颠簸中疲惫的身体在这一刻涌出无限的力量,路上的风尘仆仆似乎不算什么。花白的胡茬,斑白的两鬓,略显笨拙的父亲在外闯荡三年没有回家的卫青不知心中有什么东西,堵得难受,什么太上忘情,什么清心寡欲,在这一刻统统的烟消云散,心头的大道唯有情之一字。
“爸,您怎么在外面等着,天儿多冷啊,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卫青将汽车赶紧挺好,从车厢钻出来,一股如烧刀子酒一般凛冽的寒风从遥远的北方刮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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