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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0岁就参军成为一名文艺兵,是招兵的时候招去的,经常要下部队演出。就是觉得父亲当过兵,我们也得到兵营去。那时候当兵条件很艰苦,每个月只有两块钱工资,但是我们觉得能跟自己的父母一样穿上军装,就可高兴了。
我父母也愿意我们去当兵。父亲当了一辈子兵,他觉得我们要继承他,把这个传统发扬下去。
大白新闻:有没有觉得在部队里的生活比较艰苦,想要父亲多些关心照顾?
徐小平:在部队里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我是徐光友的女儿,我自己也从来不说。因为父亲在这方面管得特别严,他不允许我们打着他的旗号说话办事。所以我们几个人有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观点,就是遇事不提他可能还会好点,提了他可能真的会遭殃。不仅我们很少提他,他自己也很低调。有一次中央电视台采访他,让他讲讲战争故事,他都不去讲,只是说“没什么可讲的,还说我参加革命我就是党的人,这都是我该做的”。
有一年,当时父亲是军政治委员,我们下部队演出,整好赶上父亲下部队检查工作。他看了演出,还上台跟我们这些小文艺兵握手,上来握手一个一个握,到我这也握握手。他就是我把当做一个普通的士兵,没把我当女儿,就是很严格;当时我觉得他就是首长,向他敬礼问好。
我记得,他当时走到我跟前很严肃地说了一句,“好好工作,听领导的话”。那年我13岁了,特别希望父亲下部队,会给我带点好吃的什么,但是他认为自己的孩子不能搞特殊化,所以我只收到这句严肃的嘱咐。
我父亲虽然严厉,但对子女和下属同样很民主。如果觉得他做的不对,给他提出意见,他也会改正。他说,这是我们党的作风,过去战争年代是这样,现在和平年代也要这样,只有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才能进步。
大白新闻:当时部队生活是怎样的?
徐小平:其实,也有很多高干子弟老爱把父母的名分挂在嘴边,很有优越感。但是我父亲不希望、不允许我们打着他的旗号说话、办事。当年,我入党、提干,也没有任何人帮我说话,因为他们怕我父亲发脾气,所以他们都不敢。
那时候,我们下部队演出很辛苦,往返乘坐的是那种敞篷大卡车,灌着大风。晚上演出接受后经常很晚了,十一二点,但是条件很艰苦,没有水洗脸上画的油彩妆,就不卸妆直接睡着了,第二天接着演。有一次野营拉练,从吕梁山出发,到太行山回来。天气很冷,但是没有热水,洗洗涮涮都在河里冷水里,所以小小年纪把手冻坏了,得了风湿。
后来我想考学才由部队到地方,但是我父亲觉我们应该当一辈子兵。他始终教育我们,要为部队服务,不能搞特权。反正他每次教育子女都是这样,我的哥哥姐姐们也都很努力的,在学习工作中从没有想让父母帮忙的想法。
04
听到新上任领导干部搞腐化
他会气得拍桌子
大白新闻:徐光友将军日常生活是怎样的?哪年离开了工作岗位?
徐小平:新中国建国后,他也始终保持着战争年代的艰苦朴素,部队发的军衬衫已经补丁摞补丁了,他都还穿着。我们小的时候,他会教我们节约用水、节约用电,譬如洗脸水可以冲厕所。
有一次,他自己穿的背心破烂得跟渔网似的,我们买个新的好说歹说给他扒下来了,换上新的。等我们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让警卫员把旧背心从垃圾桶捡回来洗干净,然后接着穿。新衣服就脱下来放在柜子里头。
1983年,父亲自己主动要求把岗位和机会留给年轻人,办理了离退休。退休以后,军队的一些学校经常请他去讲课,他就去给同学们讲讲战斗历史,讲讲革命传统。
我母亲在世时都是她照顾父亲生活,后来母亲不在了,他自己衣食起居就更很简朴了。晚年的时候,他经常一顿饭就是白米饭拌点辣椒面就这么吃了。有时候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会从食堂给他打点菜回来,他都不舍得吃,觉得是浪费。后来他住院的时候医生就说他是严重缺营养。
大白新闻:十八大以来,中央反腐倡廉力度持续增强,对此您怎么看?父亲在世时对反腐倡廉这件事怎么看?
徐小平:我觉得现在的大力反腐,非常符合老一辈人的心愿,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看到这些也会很欣慰。父亲的一贯思想就是,共产党的干部,就要为人民服务,不能搞特权。
他们的信仰就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现在很多年轻人想象不到的,可能也无法理解,甚至觉得我父亲这一辈人怎么那么傻呀。可是父亲不觉得自己傻,他觉得自己活得很有价值,他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吃过草根,因为没有可以吃的,把皮带都煮来吃。
父亲晚年的时候,看到一些新上任的领导干部配三、四辆专车,买三、四套房,他就会拍桌子,看不惯。他从战争年代过来的,老一辈人打江山不容易,所以江山怎么守,有些东西能不能继承下去,他担忧特别多。我想,如果能看到如今中央全力反腐倡廉,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时候大家都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接的是什么班?我觉得,肯定是要接革命的班,要把革命传统一代一代传下去。很多年轻人觉得过去的事就已经就过去了,不要再搬回来。但是我们不这么想,抛弃过去就等于把革命的老本都忘记了。
05
要求子女跟他一起捐款扶贫
死后长眠于大别山上
大白新闻:徐将军去世后安葬在哪里?
徐小平:他去世前留下一份遗嘱:把我埋在高山上松树下,不要开追悼会,浪费的东西都取消。我们兄妹就想,.uuknshm北京哪有这样的地方,肯定他是想回老家,当年他参加革命,就是从大别山出来的。
我们就商量着给中央军委申请,父亲病故后不安葬在八宝山,而安葬到安徽老家。军委就批了。他是安徽六安人,我们回到安徽金寨县给他修了墓地,现在那里变成了老红军烈士陵园,里面安葬着很多安徽籍的老红军。
大白新闻:1955年授衔的情况您还有印象吗?
徐小平:那时候,我父亲在南昌步兵学校,也就四十几岁。所以在毛泽东给授衔的这些少将中,他是年龄最小的。对他们来说,授衔是很光荣的一件事情。父母去世前,都留言说不要做什么衣服,把那个“将校呢”改一改穿着就行。作为一名老军人,他们都是穿着军装离世的。
我母亲曾在南京军事院校当教导员,相当于军一级干部,曾给一些大将、中将、少将当教官。每一个开国元勋都从那学习完,再授衔的。我父亲也曾在那里学习。
大白新闻:父母亲去世时,有没有给子女们留点什么东西吗?
徐小平:如果说留了,那就是他们的革命化思想。他告诉我们,你们都有工作,所以他的钱都交了党费,或者捐给贫困县。他不但用自己的钱赞助,还要求我们几个都要帮助家乡,为家乡建设出力。
他这样做完全是情系家乡贫困人民,尽他一位老军人的责任和义务。他不记名,不求回报,想默默为家乡人民尽一份心意,让贫困山区孩子们能够上学,成为国家栋梁之材,成为共产主义新一代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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