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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果然是庸医。”
刘二仁:“来,把刚才的话给大声点再说一遍。”
欺负人欺负到老头子头上自有百般滋味的难堪,福伯:“老头子我说你果然是庸医,老爷的伤明明在脚上。”
人命关天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刘二仁又岂敢揽这瓷器活,刘二仁:“呵呵,福伯,用不着这么大声我听得见,但庸医虽是庸医庸医却不是我,你家老爷那脚上虽确有湿毒但神痴不清的问题却源自后脑那块。”
庸医倒亦谈不上,在这X光机都尚未普及的年代又何来刘二仁凝神便能见的彩超,且实时的高清画面更绝非彩超能及,有这天上掉下来的手艺虽并非就能包治百病但做此类手术的成功率绝对比开颅手术那成功率高,只要手稳一扎便能一个准理论上讲亦确是没啥难度,何况刘二仁尚还在熊人身上连续扎了几月的针,新手变老手尚还能全程没出命案又岂能没点信心。
可惜他话说得如此邪乎福伯直都忘了追问,否则做戏没做全套的刘二仁直就连自己为何能离远看着便能知道这内在的问题亦解释不通,而任何手术都有风险,若真是信心百倍刘二仁又岂会三更半夜起床,不过他之所以如此却并非是对自己的手艺没信心而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熊人:“干嘛呢、干嘛呢,人家长这么大还是头回睡软成这样的床,拜托就让我多睡一会吧。”
刘二仁:“熊哥,别睡了,帮个忙,时间紧任务重此忙非你不可。”
此话一出熊人是真醒了,熊人:“骗谁呢,虽说我力气是比你大些但若用上工具你绝对比我更牛,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我行你不行的。”
刘二仁:“自然有,比如在烧开的热水里将金砖揉得跟面团一样松软。”
如此一闹熊人又何止是醒那么简单,熊人:“滚,当我这手是煮不烂的猪蹄呢,拜托你另请高明吧,师父根本就没教过这本事。”
刘二仁:“其实他教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炮仗炸手是火而扁都口那刺骨寒风则是冰,此事虽然我用其它方法亦可办到但效果远不如你这纯天然,不信我们可以先拿碗开水试试,无论成与不成我都让人家送辆车给你。”
原本这挡子事刘二仁是想用普通金针给解决的,但思来想去翻来覆去他都觉得不太稳妥,真要是用金针不但耗时数月且就张天宝眼下这身体状况怕亦挨不了那么久,所以他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来个一次解决,而有了动力熊人办起事来自更尽心,初时虽确有那么点不适应但神功一运不适立失,不过几番尝试他便真能在那锅不断翻滚的热水里揉那指甲那么点大的金块了,也正因为金块本就不大所以不一会他便已将事给办妥,刘二仁:“别停,我要的是绝对的匀称,天一亮就喊我。”
三人中受惊过度的其实是福伯,屋里这炉子是他找人给透的而水亦是他亲手接的,即便金条亦是他的私房钱,光是刘二仁铜刀轻轻一划便自其上削了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下来都已令他睡意尽失更何况这水有没动过手脚他比谁都清楚,若非熊人洗澡那会便露了一手他只怕已失声大喊了。
其实熊人亦没干啥,不过是他洗完了澡有只强哥恰巧墙上路过,结果除小强惨死贴了瓷片的墙上更留下个拳印,.knsh.o最扯的是除了那拳印边上的瓷片居然几乎是全无损伤,感觉就像是那拳印原本便在那墙上,人能变态至此倒亦没什么值得去大惊小怪的,而与熊人的纯钢猛不一样刘二仁的巧则直令人想到舞蹈,揉了几小时几乎已软到极致的金块被他金针轻轻一挑不一会便被甩成了一张薄到不能再薄的金皮,都还等人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天宝后脑上便开了朵金花,一手拖花瓣一手轻按其头顶的刘二仁则是病人尚无变化自个头上先成了冒烟的蒸笼,刘二仁:“福伯,拿碗接着。”
接什么虽没说但具体接什么似乎也没必要说得太明白,才没一会的功夫那花瓣上便已流出一小滩略带血色的黑色的带状物,而这花则插的快拨的更快,刘二仁:“呼…好了福伯,让人连锅带水换了接着烧。”
福伯:“还来,这脑袋里边的脏东西不已经出来了嘛。”
刘二仁:“不来也行,反正这命我已兑现了承诺,至于这腿嘛,边痛边感悟人生亦是不错。”
和刘二仁这种货共处一室话确不宜太多,否则除说多错多全没有别的什么好,而同样的事熊人休息一会便能继续战斗刘二仁却是两次一完直连眼皮都在跳舞,熊人:“没鬼用,才干这么点事就废了。”
刘二仁:“小屁孩,不懂便免开尊口,你练的是纯外功而我这内功原本便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半调子,福伯,我允了他辆车你给帮忙解决一下,哦,回头让人找些安神的香料过来,醒早了于他可绝非什么美事,原本这确是腿上的毛病,头啊,真的不能乱撞,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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