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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人似乎很关注我,回头向我打招呼说:“嘿。我是安德烈,侯赛因?安德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从哪里来?”
“看你不像是第二代美国人,你是移民吧?从哪来?日本?韩国?中国?朝鲜?越南?菲律宾……”
这家伙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而我却全当没有听见,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嘿,你说句话呀!你难道不会说英语吗?”
我还是默不作声,连嘴唇都没有动一下。
黑人不难烦了,他破口大骂:“妈的!该死的中国仔!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ky!”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一个黑人居然能这样侮辱我。
“我会说英语,也能听得懂。”
他听到我开口了不禁怔了一下。
“哦,Isrry。我还以为……以为你……”
“kyrsrry!死黑鬼!”
“你说什么!?中国仔!你再敢说一遍!?”
“哦,shit!你耳朵塞屎了吗!?我说你是死黑鬼呀!”
说罢,他抡起拳头就向我砸来。如果是别人的话,我直接躲闪过去,然后在他的肚子上来一拳,再在脸上来一拳。可是这次我只是很轻松的躲闪了一下,并没有出拳。因为我讨厌看他那张黑脸,更不想碰到。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上课铃打响了。
他马上就放下了拳头,回转过身做好了。其他的学生也齐刷刷的把他们的头摆到了黑板的正前方。
教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种男人走进了教室,站到了讲台上。看着他的西装——真不知道他热不热。
西装前口袋上贴了张卡片——劳伦斯?罗伯特。估计他就是班主任了。
他开始讲话了:“大家好,我是劳伦斯?罗伯特。这个班的班主任。”
说话间,他还不时的指了指胸口前的名片。
“今天,我们就算是正式上课了。在上课之前,我认为有必要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谁先来?”
底下鸦雀无声,看来这些学生们和我一样,都不太爱说话。
“嘿!拜托!谁先来?如果你们不主动,我可就要点名了。”
底下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好吧,好吧。那就从最左面的来吧。
无奈下,这些学生们不得不上前作自我介绍。不过,他们的语速极快,加上都是些白人或者是黑人,所以我一个都没有认识。
最后轮到我了——
我大步走到讲台下,小声的对这些美国人说:“我叫霍?余,我来自中国。我——我的话说完了。谢谢。”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像我是说话时间最短,也是说的最少的人了。
也许是他们感觉到我的话很别扭,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好了,好了。”劳伦斯先生拍着手说:“现在我们正式上课了,请你们拿出英语书。”
果然如我所猜想的那样,他是教英语的老师。这也难怪,一般班主任都是教英语的。
我就这样第一次翻开了美国的教科书,和这些美国学生念起了标准的美式英语,也就是美国的“普通话”。
这节课刚刚上了不到半个小时,教室的门又打开了——
我没有抬头去看。想也知道,不会是我想看到的人。但是我错了——
“你是谁?”劳伦斯先生问这个闯入者。
一个轻柔的声音把我吸引了过去:“我叫罗丹?唐。”
我抬头望去——哦,上帝啊!这个人竟是我在林肯大道看见的那个女孩!虽然她说的是英文名字,但我可以肯定,她的确是个中国人。至少是第二代的美籍华人。
劳伦斯接着问她:“你是这个班的学生?”
“是的先生。”她回答道。
“那你就是迟到了。”劳伦斯警告般地说。
“我知道先生。”
劳伦斯停顿了一下,又对她说:“这节课我不会在你的卡片上签字的。”
“我知道先生。”
如果这是在中国,用这样的口气和老师说话那可就是“顶嘴”。不过,这是在凤凰城。
“坐到那个谁的后面吧。”劳伦斯指着我说:“霍?余,对吗?好吧,就坐到霍?余的后面。”
哦,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她面带笑容,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坐到了我后面的位子上。
劳伦斯脸色差极了,他盯着我所在的方向,准确的说是盯着罗丹?唐所在的方向。
沉默了半天,劳伦斯终于说话了:“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
5
第一节英语课终于结束了。
下课后,我把纸片交给劳伦斯,他在上面随便的签了个字。
我找出那张课程表,下一节是选修课。是一节德语课。
美国的教育制度与中国不一样的就在于此了。中国高中的选修课,依旧是必须学的,而美国的教育体制虽然各州各异,但都坚持一个原则——选修和必修。简而言之,就是根据学生的个性和特长,为他们制定所需的课程。这也基本上是我喜欢美国学校的唯一理由。
一下课,罗丹?唐就不见了,看来我要等下课再去想办法找她闲聊了。
就在我翻找着德语书的时候——
一个长着一头黑色卷发,皮肤黑的就像是举重运动员一样的白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嘿你好。我是科恩,你是余?”他伸着手对我说。
我没有握他的手,只是把眼光放到了他的手上。
“哦,看来你可能不太喜欢握手。”他尴尬地说。
“你一会儿要去几号楼?我可能会和你同路。”
“8号楼,我要去上德语课。”我冷冷的说。
“是吗!?我正好也要去上几何课,都是在8号楼。我们同路。”他很兴奋地道。
没办法,我跟着这个奇怪的美国人,走向了8号楼——
走在去8号楼的路上——
“你不爱说话对吗?余。”科恩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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