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大祭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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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家后的整个晚上，聂清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大祭典，眼睛总是合不上似的，就是睡不着。无奈，聂清唯有坐起来，回想着晚餐后爷爷给的那本《冰心诀》，不由自主的开始默念起来了：“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第二天一早，聂清睁开眼睛的第一感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神清气爽都不能完全的表达出来，一夜的打坐，可以说是沉浸在其中，就算是整晚不睡觉，却是不觉得一丝疲惫。

因为今天是聂家宗族的重要日子，晨练就没有照正常的进行，聂清也就不用着急着起床，回想着昨晚的一些事情，事理一下思绪之后，才起来走出房门，洗漱一下身体。

“娘，早餐准备好了吗？”聂清松散的走到厨房后，缓缓的说道。他知道他娘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会呆在厨房中的，所以就感觉到肚子饿了后，就跑到这里来了。

“快了，你先在外面坐一会，或者去叫一下你妹妹。”厨房中付出一阵声音道。

“哦”聂清就选择性的去叫他那可爱的妹妹了。

就这样聂清在他娘做好早餐后，同妹妹还有他娘一起吃了个愉快的早餐，可惜他爹是一个大忙人，最近都难以见到他的人影。想起他爹，这又让聂清想到祭典的事，心里也不禁紧张一下。

……

午时，大阳最猛烈的时刻，在聂家村后祠堂门前的那块空地上搭着了一个大型的方形祭台，其周围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几乎是村里的人都到了这里，每家每户大多数都是陪同着孩子过来，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是族里举行大祭典的日子，而他们的孩子将要进入麒麟洞中进行试练，这是聂家人所必须经历的。

“娘，我心里有点紧张。”聂清到了这个时候，也显露了他那幼小软弱的心灵，毕竟才四岁的小孩。

“小清啊，聂家的男孩都要学会坚强，不要让这小小的一次试练就打败了你，知道了吗。”温婉对聂清鼓励道。

“哥哥要加油，不要害怕。”弯弯这时跳了出来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要跟爹他一样，做一个坚强的男人。”聂清开始自信的说道。

“这样就对了啊，你看你爹他今年才三十出头，就已经达到先天强者，成为一族之长，这其中所付出的努力你恐怕很难明白得了。”温婉这似乎想是给聂清坚起一个努力前进的榜样，才说道。

才没有过多久，聂他大伯一家还有他爷爷看到他们后，都往这里走了过来，聚在了一起，互相聊了一下，在炙热中沉闷的等待着祭典的开始。

大祭典内容第一步是起火烧烟，把之前事先从山中所捕获一些的野兽进行血祭，然后把死后的野兽架起来火烤，其后所有的人都先后对先祖进行祭拜，当所有人祭拜完成后，就可以进行食兽，吃兽肉。当完成这些仪式后，差不多已经月出照耀的时刻了，这时就是孩子们在这些大众们的见证下进入麒麟洞当中。

终于，在众多的聂家村人的等待下，一位大家熟悉的谦和中年人出现在祭台前，这人面容可亲，脸带微笑。这人就是一族之长，聂清的父亲聂云海，众人在看到聂云海出在后，场面的嘈杂顿时恢复了安静，仿佛那视天上的那个炙热太阳如无物。

同时，在聂云海的出现后，又有几个中年男子拖着十六只生猛的野兽出现在聂云海身后的祭台上，那十六个野兽被捆扎着，无时无刻都在挣扎，嘶吼着，其中有有猛虎、有巨熊、还有花豹等，全场突然一阵欢呼，却还不知他们将要遭到……。

“大家好，今天是聂家四年一度的大日子——大祭典，和往届大祭典一样今年所不同的只是参加的人物，家族的生存是无可厚非的，每一位家族的子弟都要进行身心上的洗礼，从而都能更加的强，才可以更加的保护好家族。可惜，家族已没落了，在也没有从前的光辉。看看如今我们聂家宗族，在最近的十多年来，聂家的人员已经越来越少，整条村子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人，其中还不少是老幼妇孺，强者绝出啊。所以在这四年一度的大祭典上，我们有必要的进行其原因的探讨，为什么我们会面临如此的窘境呢？”聂云海说道。

顿时，人群当中的议论声纷纷响起，“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少人都在疑惑着，却最终不得答案。

“那是因为大家在这安逸的环境下已经变得无能了，已经没有了那种激情热血了。转而害怕外面那恶劣的生存环境，不敢在大陆中闯荡，怕有去无回，所以开始封闭自锁，成为了一个不再疯狂的聂家人。在场姓聂之人，看看吧，你们中有多少人是没有妻子没有儿女的，自我们聂家隐世以来，聂家的男丁的妻子都是要去世俗当中去寻找的，而那些没有妻子儿女的人，你们再认真的想想，这是为什么。聂家最近十多年来，幸亏有我大哥二哥在，他们为了家族为了这些新的一代们而不断的力努力，去教导这些孩子们，让他们以后可以强大起来，让聂家摆脱困境。最后我再说一句，聂家人都有种的，而不是懦弱无能的，也不需要无能的。”此时的聂云海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和蔼，而是一脸愤怒。

话下，全场鸦雀无声，久久没有人坑声。

“希望大家能反省一下这一些年的行为吧，下面就要进行祭典了。”聂清沉重的说道。

说道，聂云海不时已经拿起身边的长柄大刀，飞速的走向那几只野兽，刀光一闪，十六只野兽身上的绳锁先后被切断。

顿时，那些野兽都围向聂云海，看得人群当中的聂清他们几个都吓了惊呼了起来。此时如果认真的看，可以看到聂云海的双眼已经微红，只是大家都在惊呼那个场景，而没有意。

众人只看见那刀影闪出之后，那只在最前面的巨熊首身分离，鲜血横飞。刀光再现，离其最近的猛虎也断首，总之大刀所过之处，刀刀现血。

之后聂云海三刀两下，聂云海似乎丝毫不废余力，剩余的那十多只野兽都先后躺倒在血泊当中，血光在太阳的下不停的闪现，血气在空中不断的弥漫，接着一阵阵的血腥味被众人所闻到，这是一种另人闻呼作呕的气味。

但是，聂清却感觉到的是那种另人不断振奋的的气息，双眼似乎微红，有一种很冲动想发狂的嗜血欲望，不过还是被聂清理性的控制住了，回想着《冰心决》默念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直到这种冲动得以控制。

看看场中，不只是只有聂清会如此，那些大人中也有不少人的眼睛是发红的，却没有人会发狂。但那些小孩们当中却有许多人都忍不住了，失去了理性，都在叫吼，甚至抓狂。那些大人们为有制住他们的儿女。

还有一些小孩，他们在似乎不会被血腥味所刺激想发狂，而是趴在地上在作呕，适应不了这种味道，有此甚至已经哭了。像聂清旁边的聂弯弯，此时已经在哭个不停。

“娘，哥哥，爹爹，弯弯好害怕啊，这是好恐怖啊，我要回家，弯弯不想呆在这里。”小弯弯此时好像很害怕很无住的的样子在哭道，嘴上不断的喊到聂清还有温婉与聂云海。

看到女儿都在大哭了，温婉唯有把弯弯抱了起来哄着。像温婉他们这类不是聂家村原存的居民，并不会像拥有血脉的聂家人那样会起狂，只是会感觉到那些另人作呕的血腥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