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火焚余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章:神明的童年,神曲之神语者,举火焚余生,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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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骑着巨狼疾行着赶路,他们穿行在人烟最稀少的密林山路与荒废的小道。他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们只是跟着夕生,她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也一定有让自己必须跟随的理由。
其实他们对夕生的威胁没当回事,但她说的一句话却是现实,他们的命,都是神屠给的。
不说救命的问题,这些日子的生死与共,也足以让他们的那份信任发芽,成长。而且夕生不择手段地也要他们跟随同行,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一切开始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但也足以勾起众人心中对于未知的渴望。
他们跟着夕生在夕阳下在古道中穿行,古道的风带起众人的长发与衣袍飞扬,在林间古道描绘出一副风尘仆仆的水墨画。
他们跟着夕生奔赴不知目的地的远方,心中怀着对未知的渴望,迷茫,而坚定。
又赶了一天的路,这是他们一路行来的不知第几个小村庄。他们站在在夕阳渐落的小山背上,凝望着山下的人间烟火。
“我们……不要过去了吧?”辰风迟疑地最先开口,转头看向夕生的目光又转向了坐立在众人身侧的四匹魔狼。
没有人回应,因为他们知道,夕生的所想所做从来都不会受别人左右,而他们只能被动的跟随。
夕生望着山脚下小村庄中袅袅升起的炊烟,她的思绪回到了不知道多久的以前,那是自己的童年。
是的,神明,也有童年。
在那个有神的世界,天地间于冥冥中游荡着神格的碎片。在既定的神位中,最后的神格是死亡与黑暗。
当黑暗降临,世人将闭上双眼等待最终的审判。她是审判者,也是行刑者。被判定有罪者,将迎接她终结罪恶的刀锋。
她是黑暗中的潜行者,她是善与恶的判定者。她将化身利刃被审判者把持,她将化身死亡被有罪者恐惧。
各路神明各方势力不遗余力地寻找、争夺,只为了掌控那柄行走于黑暗中最锋利的刀。
没有人注意到,整个世界都在为那最后的既定神格疯狂的时候,她,却在夕阳下黑暗降临之前,降生在一个凡人的小山村里。
她在降生后没有哭喊,漆黑的眼眸深邃的比夜更黑暗。接生婆被她的眼睛吓倒跌坐在地面,她被摔在地上却笑的比花儿更灿烂。
她在被慌乱地抱起之前,一片漆黑的眼眸变成了常人白底黑眸的状态。接生婆惊慌地念叨着她是魔鬼她是不详!
在夕阳下降生的她,在黑暗降临最后一缕光被吞没之前,在众人的疑惑中发出了婴儿的第一声哭喊。
她叫夕生,她在夕阳下黑暗降临之前降生。
她在穷乡僻壤的小山村中成长,靠山的村庄里几乎家家都以狩猎为生。母亲温柔腼腆眉清目秀,虽然没有多么惊艳,却也是这种穷山村里罕见的美人儿。她的父亲是个糙汉子,主要以狩猎为生,经常给年幼的她带回活着的山兔作为宠物,也经常抄起草鞋把淘气的她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每当她的宠物山兔因为各种原因死亡,她都会哭的稀里哗啦。然后渐渐平复了悲伤的情绪擦干眼泪,在父亲炖好的大锅中捞起鲜美的兔肉,再次哭成个水人儿,然后流着泪咬下一口肉,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父亲说:“爹,真香!”
她叫夕生,是父亲给她起的名字。
那个大大咧咧的糙汉子,破天荒地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脱口而出的名字。原本在孩子出生后去找村子里最有学问的村长起名字的打算,也在那个满脸胡子的糙汉子脱口而出之后取消了。
她的母亲还经常拿这件事情打趣,说这个男人整天大大咧咧粗糙了一辈子,没想到还有能起这么好听名字的本事。
她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晃动着身体,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温柔的调子。
她记得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的人们都很好,那群和她一样年纪的小孩子们都叫她大姐或老大。
她依稀记得在遥远的不知几千年前的童年时光里,在她懵懂的孩童印象里,接生的老婆婆是她眼中第一个恶人。那个接生的老婆婆总是躲得她远远地,背地里说她生下来的时候不会哭,却会笑。刚降生的她还有一双恶魔的眼睛,她会招来不详。那个老婆婆不止一次地试图说服老村长赶走她,让她远离村子。
质朴的村民们都相信眼见为实,对老婆婆的话笑笑不置可否,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这个孤寡的老人孤单了一辈子,现在年纪大了脑子有些问题了。
她叫夕生,她在遥远而偏僻的穷山村里成长。
她遥远的童年在无忧无虑中成长,她慢慢长大,虽然稚嫩瘦弱却也有了大人的模样。她是天生的猎手,她喜欢一身黑衣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她不喜欢父亲的狩猎方式,她喜欢与猎物擦身而过时,用手中的匕首抹过猎物的喉。
她不喜欢黏稠的血液弄脏自己,所以她总带着村中的小弟远远地跟着自己,收拾倒在血泊中的猎物。
她不喜欢女儿家的长发,那会影响她在密林与黑暗中穿行。她没有女儿家的柔情似水与对生命的同情,她认为食物就是食物,每一个生命都有它与生俱来的宿命。
她叫夕生,是她父亲给她起的名字,她的母亲经常拿起名的事情打趣她父亲粗糙了一辈子,还有能起这么好听名字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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