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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我现在从事的职业不是音乐艺术工作,而是壮族医药和蛊毒防治,显然是跟那个梦有很大的关系。
人啊,可以有无限的梦想,但有一些梦想,包括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在你不经意间,它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成真了。
那个梦的梦境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也几乎淡忘了,不过,我还清楚记得我做那个离奇古怪的梦的前后经过。
那是农历三月初的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当时住蓝天白云小区,跟往常的周末一样,九点一过母亲就陪我上床,边给我讲那些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童话故事,边轻轻拍打着我圆鼓鼓的小肚子哄我快快入睡,因为明天早上八点半,还要带我去我们家附近的中环广场一家名为“蜡笔小新”琴行学琴。
父亲晚饭后就拿着一张有靠背的小椅子坐在靠近阳台的茶几边,忙着整理他的钓具。忙了一周,父亲一般周六周日两天都要放纵一下自己,跟邻居一个名叫韦小棠的叔叔去钓鱼。
母亲和我上床后,父亲就关了电视,给明天用的一个水滴轮和一个鼓轮上了润滑油后,又给渔轮换上了刚买回来的日本YGK大力马渔线,上好线后,又分别用碳线给两个轮子的主线打了个GT结,绑好前导线。
当他忙完这一切后,他忽忽洗漱完毕换上睡衣,就蹑手蹑脚摸黑上床休息,此时我已发出轻柔而匀称的鼾声,花朵一样的脸上绽放着微微的笑意,显然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自从我读幼儿园后,父母就辞退了保姆,晚上一家三口都在主卧室里的一张一米八的床上睡觉。我睡在父母两人中间。
如果他们要做那事,就得等我进入梦乡睡踏实后,两人才悄悄移步到另外一间卧室。我入睡后,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中间很少醒过来。
鸡啼二遍时分,母亲从梦中朦朦胧胧醒过后,习惯性的伸手给我掖掖被子,检查一下我是否尿床。
殊不料,她的手在我刚才睡下的地方四处摸索,却没摸到我温暧柔软的身体。她以为我可能滚落到床下了,便轻轻翻身下床四处查看,却不见我的身影。
她侧耳倾听,整个卧室里只有父亲如雷的鼾声。
母亲赶紧拉亮床头灯后,查看了卫生间,又在卧室里四处查看,仍不见我,.uksh.就走到父亲身边,把他从梦中摇醒,紧张地说:“你快点起来,儿子不见了!”
父亲从梦中醒过来,用手揉着被剌眼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的双眼,嗡声嗡气道:“刚才不是睡了吗?明明是睡在我们两人中间,现在深更半夜的,他一个小屁孩能跑到哪儿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父亲已回过神来,他也赶紧翻身下床,跑到卫生间查看。卫生间没见我的身影,他心想,也是,儿子只有五岁,白天他能自个去卫生间,但夜晚特别是深更半夜的,他哪儿会起床自个去卫生间,要是他能这样,就不会老有尿床的麻烦事了。
父亲从卫生间回来后,走到衣柜边,依次打开几个衣柜的门,伸手在挂着的衣服堆里四处抓了抓。
“怎么办?……”母亲声音带着哭腔了。
“怎么办?我就不信他能跑哪里去!”父亲心里明白,自已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是堂堂的一家之主,这时候不能显露出丝毫的慌恐。
他心想,住的是自己的房子,大门有防盗的铁门,防盗铁门进来还有两层木门,几个阳台都焊有防盗窗,儿子断然不会跑到哪儿去。
他这么想的时候,他走到卧室的门,伸手拧开门,径直摸黑穿过走廊,向大厅走去,到大厅后,拉了墙壁上吊灯开关时,他吓了一跳,大门已敞开了。
“啊!几个门都开了!儿子半夜开门跑出去了?他才五岁他怎么找到钥匙的?再说他那么矮小怎么也够不着锁孔……”父亲颤声问道。
“是不是给人家抱走……。”母亲吓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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