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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你听过《葬花吟》没?”林乐天搂着雪菱儿问道。
雪菱儿摇摇头。
“《葬花吟》是一首古体诗,描写了一个女子在冷酷现实摧残下的内心感情,我念给你听。”林乐天附身抓起一把花瓣,然后慢慢松开,花瓣轻轻飘落。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抨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林乐天轻轻念着。
雪菱儿抬起头,看看林乐天,道:“这诗写得甚好,诗中的女子似是经历了种种人情冷暖,才写出这样的葬花吟。只是,乐天,你怎会想起这首诗呢?”
是啊,为什么呢?林乐天也不明白。此时此景,这百花嫁衣,百花洞房,自己本应高兴才对,怎么会想起这种哀伤之诗呢?只是林乐天刚刚突然有种预感,自己和雪菱儿只怕将来未必会一帆风顺地携手走下去。再看看怀中的雪菱儿,粉唇微翘,柔情似水地正看着自己。他心头一暖,忍不住低头朝她的樱唇上吻去。
雪菱儿娇哼一声,闭上眼睛。
“你俩当真是好兴致啊~”身旁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谁?”雪菱儿吃了一惊,急忙睁开眼。
林乐天也一惊。他反应快,马上意识到不好。听这声音,是个女子,而且她此刻就在这山洞内。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说话,怕是二人怎么也发现不了。雪菱儿的功夫他是见过的,连雪菱儿都发现不了,那这女子就相当可怕了。
二人循声看去,不远处的石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躺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披红纱,侧卧在床,姿势撩人,雪白的玉足露在外面。她的青丝用一根红钗斜斜的挽了起来,面容秀美,眼角有些上翘,勾人魂魄。酥胸微露,伴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自己和女朋友亲热,被个女的参观了半天,任谁都受不了。所以林乐天脸色一沉,问她:“喂,放浪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这句话看似有意冲撞那红衣女子,其实是在试探她。如果她发怒,那么这事情就好办了。
岂料那红衣女对他这话毫不在意,嘻嘻一笑,道:“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若是这样,不必在意,我歇会儿,你们继续!”她说着,还真个把美目闭上了。
“你——”林乐天满腔火被她轻描代写地就化解了,刚想上前讨个便宜回来,却被雪菱儿拉了拉衣袖。
她看看菱儿,菱儿冲他摇摇头,然后上前几步,施了一礼,道:“师叔好~”
神马!!!林乐天嘴巴张的老大,能吞个篮球。
看那红衣女子模样,顶多也就二十岁左右,怎么也不像是做师叔的人,可菱儿刚刚喊的“师叔”二字,他却听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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