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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赛后抱歉,得了重感冒。昨天头疼到码不出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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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前,黑暗如潮水般袭来,熟悉又陌生的野性呼唤,从体内破茧而出。奇特拉的主意识被残忍嗜杀的狼性取代。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接触他的狼性的另一面了。早在一年级于尖叫棚屋第一次变身时,他就感受到了那份桀骜的狼性的存在。只是从此以后,每一次的月圆他都有喝狼人药剂,所以那份狼性一直都沉沉地睡着,从未浮出表面。
但这回,事情却变得有些不一样。
如同被关进密闭的小黑屋般,奇特拉在马蹄将要踩下的那一霎那,交出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变得只能像个过客般,身体动作皆不由自主。
在亲眼目睹它用锋利的黑色长爪将银白色的独角兽开膛破肚时,奇特拉的心里变得有些复杂。
对于想要致他于死地的独角兽,哪怕它是纯洁的化身,他都没有半点好感与怜悯。死了就死了,他不会去多想。但这不代表他认同狼性的自己用这种残暴到几乎野蛮的手段去解决它。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选择用优雅点的方式,例如说索命咒,终结它的生命。
可另一方面,他也能感受到狼性的自己心中的那份嗜血欲望,并且在某方面上认可它。
这很矛盾。他明明知道他和它是两个独立不同的意识,可他却能知道它所想的,所要的。显然,在情绪和记忆的层面上,他们不是个体而是互通的。
这时,他忽然很想问它一个重要的问题-----今晚不是月圆之夜,为何狼性的它会浮出来取代他?难道是因为感受了生命威胁吗?以后还会这样吗?
可是忙着肢解独角兽的狼性并没有这个兴致回答他。
透过独角兽失去神采的瞳孔,奇特拉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并发现了此时的它并非是以狼人的形态登场。
没错,它是有高高突出的颧骨,和一对摄人心魄的黄眼睛,甚至还有十根黝黑的指甲。但是除此之外,它身上没有半根白色的狼毛,也没有高耸的狼鼻子,和突出下颚的犬牙------有的是像鳞甲般的滑腻皮肤,坍塌的鼻子与上面的两个细缝,以及一张大嘴和一排尖细的小獠牙。
不像人,不像狼,也不像蛇,甚至还有几分摄魂怪的影子……
狼性的它在肢解独角兽后,好奇的将马头上的金色风铃拾起,放在手腕上轻轻一摇。
叮铃铃~
悦耳的风铃声在黑夜中响起。
这一摇,将奇特拉给摇回了现实,他立即想起他还在比赛之中。虽然附近漆黑一片,但以他目前的这副尊荣,如果被评委看到,恐怕说破了嘴皮子也解释不清。
于是,他立即与狼性的它展开了一场意识的争夺战。那就像是拔河比赛一般,彼此的意识互相拉扯。哪一方稍微分身,就会被对方得逞。
最后,经过了感觉上很长,但实际上只有几秒钟的斗争,身为主意识的奇特拉一点一滴的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
当意识即将切换的那一刻,奇特拉听到了狼性的自己发出愤怒的咆哮声。它的声中充满了怨怒和不甘,像是在抱怨奇特拉不应该去喝狼人药剂,剥夺它一个月一次放风的权利,并且又拒绝了它这次难得出来游玩的机会。
“别忘了是我救了你!”狼性的它这样的呐喊,“总有一天,你得接受我!“
“或许吧,但不是今天。”奇特拉朝它怒吼,然后,硬是将那股力量压下。身体恢复人形。
“不管你愿意或不愿意,我会耐心的等待那一天……你也等着……”那道声音渐渐降低,接着奇特拉听到了有人在对他说话,不是脑海里,而是朝着他的耳朵说话。
“奇特拉,你有没有喝下独角兽的血?”
邓布利多浑厚的嗓音将将奇特拉彻底拉回现实,结束了他与狼性的自己的对话。
奇特拉将眼睛勉强张开。恢复意识后,他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身体疲惫和痛苦。此时,他半个身体跪在比赛的场地里,浑身粘哒哒地的,后背、肩膀、和胸口的三处伤口也传来抗议的信号。
这感觉糟透了。他忽然有点懊悔,有一种想把身体重新还给狼性的自己的冲动,好让他去承担这份痛苦。
“听着,奇特拉,这很重要。你必须告诉我,独角兽的血液有没有进到你的嘴巴?”邓布利多摇了摇奇特拉的手,大声的问道。
湿漉漉的头发上滑落银蓝色的血液,透过模糊的视线,奇特拉看见了扶着他的邓布利多。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但又累又疼的他,没办法将每个人的脸都认清。
“有没有?”
邓布利多紧紧地追问,声音很迫切。枯瘦的手指捏在他肩上,力道大到生疼。
“没有。”奇特拉摇摇头。他知道当时它是用爪子撕裂独角兽的,全然没用上獠牙。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一滴银蓝色的独角兽血液滴落在他的月芽戒指上,悄悄地消失不见。
“很好,孩子。”邓布利多的声音令人感到放松,“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他打了个响指,奇特拉便感觉眼皮沉重的无以复加,然后头一歪就睡着了。
……
浑浑噩噩中,他仿佛听见了许多脚步声和说话声。有人在争吵,有人在劝说,还有人在威胁……
庞弗雷夫人的医疗室里,评委们和一众霍格沃兹的教授站成一圈,正在激烈的争论。
“我想我们都看到了,这是自我防卫。当时他的生命处于危险中-----”斯内普阴沉的声音率先响起。
“但是无论如何,杀害一名独角兽是无法原谅的罪行。”卡卡洛夫不阴不阳的出声。
“伊戈尔,你这是在钻牛角尖。”斯内普淡淡地道,“为了夺取独角兽的血液,去杀害独角兽才是无法原谅的罪行。”
“我没听错吧,西弗勒斯?你是在为这个男孩说话?这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
“够了,卡卡洛夫,别装作你了解我。”斯内普提高音量,冷冷打断他。
“噢,闭嘴!你们两个。”说话的是疯眼汉穆迪,他的魔眼拼命的转动,“有没有罪,你们说得不算……既然这里有魔法部的官员,何必再浪费时间争论?”穆迪转头望向站在炉火旁的克劳奇,舌尖在嘴巴上舔着。
“我以为,不如还是由巴蒂来决定。”
“阿拉斯托说得对。”邓布利多微微点头,同意穆迪的看法。“巴蒂,这里就交给你处理吧。”
克劳奇先生面无表情的转过来。如果奇特拉能张开眼睛的话,他肯定会被克劳奇憔悴不堪的气色给吓到。一个月没见,克劳奇都瘦得快赶上了骷髅精。他用呆板的公事公办口音道:
“章程中没有禁止勇士使用黑魔法参赛……这个男孩……是的……我认为沃夫林的生命当时确实受到了威胁。”他顿了一下,又道:“因此魔法部不会起诉他。奇特拉·沃夫林的勇士身份也不会被取消,比赛将继续进行。“
“很好,巴蒂。”穆迪轻笑一声,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我知道了。谢谢你,巴蒂。”邓布利多沉吟了一会,抬起手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只剩下一件事要处理。”
“-----评分。”他微笑地道。
接着是一阵魔杖挥舞的咻咻声,然后奇特拉感到有人把他抬起,重新安放在一张柔软的垫子上。随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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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邓布利多等人离去后,奇特拉又陆续醒来了几次。但每次起来,肩上和胸口剧烈的疼痛令他很快地又失去知觉。
直到快午夜的时候,嘴唇干燥的奇特拉才终于恢复清醒的意识。
此时,病房里一片漆黑,万籁寂静。但奇特拉却能听到怦怦怦的跳动声,就好象是有一颗乒乓球在他的脑血管里蹦跳一般。
他动了一下他的左臂,但被粉碎的肩胛骨疼得要命,于是他放弃了爬起来的打算。当他准备躺回枕头,继续休息时,一阵细小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塔~塔~塔~
那听起来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奇特拉还来不及多想,一双明亮的绿色眼睛,和手使照明咒的小女孩就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当女孩的魔杖移到她的脸庞时,奇特拉忍不住呼喊出她的名字。
“阿斯托拉!”他诧异的道。
“啊,大哥哥,你醒来了?”阿斯托拉欣喜的朝着病床跑来,脚底下发出蹬蹬蹬的声响。她将手里的魔杖轻轻一挥,点亮了病床旁的台灯。
“咳咳,妳怎么来了?”奇特拉试着撑起上半身,但胸前的伤口却令他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
“大哥哥,你还是躺着吧。”阿斯托拉将奇特拉推回床上,然后在病床旁坐下。
“阿斯托拉当然是来看望大哥哥的啊。”她的眼睛盯着奇特拉笑道。
“你不觉得挑这个时间点来探望有点晚吗?”奇特拉摇摇头道,“现在应该是午夜过后了吧?”
“才刚过十二点,怎么算晚呢?。”阿斯托拉笑眯眯的说,“而且大哥哥这不是还醒着吗。”她停止说话,并将脸凑近奇特拉的脸,仔细的打量他。
“怎么了?”奇特拉有些局促的挥手。小丫头的脸靠的太近了,他感到有些不习惯。
“大哥哥,你真是太棒了!”阿斯托拉突然大声地喊道,吓了奇特拉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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