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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有不同的意义,对于各个年龄层次的意义也不相同,而每个年龄层不同金字塔层级的人对钱的需求也是不同,也意味着我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截然不同。
“叮叮叮……”一阵刺耳的闹铃声突兀的响起,我一个转身把闹钟伸手藏进了被单里,期望它不要发生声音,而此时下床的蚊子以及隔壁墙的工友拍了拍墙壁以示对我对闹钟不管不问的抗议,无奈之下,我只能按掉然后挣扎地起床。
“干嘛啊。”蚊子翻了翻身,把被子继续蒙在头上,我忽然间觉得真的是自己一个人住还是不错的。
我蹑手蹑脚的把衣服,厂服全部穿上,望了一眼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木板床,一狠心扭头就走,随手把门关上,此时楼道外的路灯泛着昏黄的亮光,从楼道的那个通风口一般的天窗往外望,天边那银色的星星已然清晰可见,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插上耳机,鼓足勇气,走入那散着清凉的天地间,然后慢慢的小跑了起来。
不远处那馒头店已经开张,白色的热气在亮白的灯泡照亮下,散发着撩人的气息,不知是那食物迷人又或者是那热气不由自主的吸引着我。
“老板,十个馒头,不要豆浆,不要其他,多给我个袋子。”我凑上前去,跟昨天一样,点着今天一天的食物。
“来两个肉包呗,陷多抗饿,你买五个我送你一个。”清晨的生意就像空气一样凄凉,老板不由地多推销了一句。
我暗自盘算了下,“不用了,我给你买十个馒头你送我两个呗,”本着蚊子的夜市杀价原理,我脱口而出到。
“行嘞,多给您一个,下回再来啊,五块。”似乎怕被多再要一个,老板赶紧把价格说死,我也利落的付了钱,双方各自心满意足的结束了交易。
似乎单薄的外套无法抵御这清晨的清冷星光,我把馒头拿了一个塞嘴里,其余全数塞进衣服里,然后一边啃着馒头,一边顶着个馒头肚子继续狂奔起来,这样的方式就这么被我发明并一直沿用到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乃至第二个月。
“小胡姐,”无心流连那满天的星光也无心流连那秋月春风更无心等待那初升朝阳,终于抵达有屋盖的工厂却发现开着排气扇留着一门缝的车间门口狂风大作,我打了打哆嗦,发现可能是永远第一名的爱钱女子已经坐在高频机的加热桶边上烤着火啃着馒头了。
“你怎么这么早。”不太相信我真的会出现的小胡惊讶的看了看我,随即说到,“你赶紧去热模具,热完来帮我看下,我去烧水,刚过去的时候忘记开热水的闸了。”
有些人的眼里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活,而有的人眼里就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就像后来有几天小胡姐生病没有早点来,所有人都在抱怨没有热水,而像现在这个时候,有人还会私底下说爱做好人,做给老黄看,浪费电。
“好嘞,你等我会,我那有多买了馒头,你吃不。”讨好般的看了看小胡,然后被对方微笑的摇了摇头拒绝了,然后我也不再多说,赶紧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了。
当我把准备工作都做完后,我就窝到小胡姐的机台前,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般,恨不得把加热桶抱身上烤了,不一会小胡姐也挪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小胡姐,你天天这么早来,一个人等模具开不会无聊吗?”
“有什么好无聊的,我要吃个饭,烧点水,清点下昨天剩下的材料,想想今天可能做的材料,大概什么时间去领模具,什么时间上厕所,有空想想我两个女儿,想想这个月的钱要怎么用,快到年底了还要想到底要不要回去,回去要买什么,去哪里买快,能做的事挺多的,我们这种人哪里有空无聊,咱们这种计件的分分钟都是钱,我又不像你们这种小年轻,我老家还要盖房子,两个女儿还要念书,我还要熬个十几年才会痛快。”唠唠叨叨的说了几句,我不由得有点咋舌,我就这么个小问题也能换来机关枪的扫射,而这么小半个小时对她而言还能想这么多事。
“那你干活的时候呢?”
“干活哪里还能想事啊,干活就是干活了,”似乎对于我的话题小胡姐感到有些奇怪,“不然你干活的时候你还能想啥?”
“好像也没想什么吧,一开始是想怎么做不会坏,接下来是想说找规律,现在还没找到。”
“这有什么好想的,摸一下就知道了。”似乎对我的这种多余的想法觉得有些鄙视,小胡姐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搔了搔后脑勺,“怎么摸啊?”
“温度刚好,不卷边,就差不多了啊,我之前教过你的。”小胡姐一副怒其不争的说到。
“那什么叫温度刚好啊,我都摸了好久也不明白什么叫刚好,”我争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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