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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走在昏黄的街道,满天幽幽的星光照亮着我不断打着冷颤的身体,我忽然觉得如果自己有一包火柴,指不定自己也能擦亮几根就躺在路边被人发现了,遗憾的是我没有火柴,还有就是父亲兄弟太多,我一辈子都没见过我的爷爷。
“那谁啊,你在干嘛。”不远处亮着发白的药店,隐约看得出是一个男子亮着一点烟的亮光,找我我不断挥舞着手。
我想我应该是幻觉了,所以我继续的吐着,走两步,又吐着,又走几步的缓慢向前。
“你怎么了,”阿朗看我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从药店跑了过来,“不像喝酒啊。”
“是你啊,”似乎是因为太不舒服导致脑子也不太好使,我看了半天,才把阿朗认了出来。
“才过了半天,认了这么半天才认出来。”阿朗一脸嫌弃。
我再次扶上了墙,进行新一轮的干呕。
“到底怎么了,没酒味啊。”阿朗帮我顺了两下背。
“大哥,别拍,会拍死我的,疼。”我呲着牙,露出了比哭都难看的笑容。
“算了,我背你过去药店。”阿朗看了看冷汗淋漓的我,不由分说地把我背上,往药店走去。
“茹姐,出来救个活人喽。”阿朗刚踏入药店就开始大声嘶吼起来。
“给我杯热水就行。”我心虚的说,“谢谢。”
“阿朗,你给我小心点,姐我又不是医生,要救的都抬医院去。”茹姐从药店的角门穿着外套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又哪个认识的怎么了。”
“是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问他吧。”阿朗指了指我,然后就又窝到一边去看DVD了,似乎每次茹姐出现后,阿朗都只能到旁边去看碟。
“怎么了。”茹姐撇了我一眼,“发烧了吗?”
“不知道,晚上睡觉起来就一直干呕,浑身不舒服,发冷又狂流汗,但是好像没有发烧,头疼,还有就是那些地方疼。”
“哪些地方,”阿朗不知道怎么又凑了过来,然后贱贱的笑,“小头疼还大头疼?”
“滚一边去,”茹姐一个狮子吼,把阿朗瞬间又吹到了角落。
“什么意思?”我一脸疑惑的问着。
“没事,你别理他,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喝水都吐。”
然后茹姐通过了她一系列极度不专业的判断,给我喝了一大杯的葡萄糖兑了点盐水,然后吃了点消炎药。
“阿朗,你去给他抱你的被子在我们店里的躺椅上睡一会。”茹姐开始发号施令,可能是为了让我勇敢的活下去吧,我就在这为数不多的善意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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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凉,天微亮,睡了大概两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热水的关系,我觉得身体已经好了些,“阿朗,我先回去了。”四下看不到茹姐的身影,我冲着一旁看着综艺节目笑地跟个傻逼一样的,好吧,其实就是一傻的阿朗打了下招呼。
“好了吗?”阿朗暂停了手中正在发的短信,抬起头来,“再休息下呗。”
“不了,今天要去厂里拿钱,不然都没钱给茹姐还医药费,还不知道要给她多少钱。”
“那你赶紧走,她今天夜班,反正都是她老板的钱,这药店黑得要死,下回来记得要讲价。”阿朗打量了私下,走到我边上轻轻的说。
我看了看阿朗手中的手机,“能给我打个电话吗?”
阿朗将手中的电话往我手上一推,“拿着呗。”然后打开了手中的遥控器。
“阿朗你干什么的啊。”我拿着手上的电话,凑到他身边问到。
“帮老大看店的,最近有点背,老大让我看药店,之前是看KTV的。”
“哦,”我心不在焉的听着阿朗吹着他的黑历史,犹犹豫豫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嘟嘟嘟……”我压抑着每一下的嘟声都想挂掉的心,抖着手不耐地等着接通。
“你好,谁。”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而我在这头却近乡情怯,不知道挂掉还是说话,任凭着对方问了几句后,然后挂掉。
于是,我把手机塞回给了阿朗,逃也一般的走出了药店,踏上了回厂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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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北仔,你这么爱钱啊,干你娘,爱钱啊,拿我的纸皮,干你娘……”
忽然一辆自行车戛然而止地停在了我前方不到十米的位置,然后把一个纸皮箱从一个女人的小推车上扯了下来,然后开始了一连串的侮辱性的国骂,而前面的女子一言不发,跟个犯错的罪人一般,低着头,我好奇地跟着驻足了。
“你个死北仔,这么爱钱啊,天天老子放在路边的纸皮都给老子捡走,”然后从女人的小车上扯下来了一个箱子,然后翻过来把箱子里面还有的一些纸皮易拉罐撒的到处都是,一边不停的叫骂着,一边又把似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了,然后扬长而去,还顺路跟似乎是认识的几个朋友打了个招呼,中间还请了一次烟。
那个沉默得不能再沉默的女子又默默地蹲到地板上,收拾着其他没有被捡走的纸皮,以及被其他被打翻的东西,而我似乎因为觉得自己也在这个地方遭受到了足够的白眼,也走上前去想要帮忙,就在我走到跟前的时候,这个女人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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