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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几人在重庆这几天,好好商量了一下以后的发展和规划,当然几人也带来了雪依和家里的最新消息,家里由于父亲要做生意,母亲也得在店里看着,所以没时间过来,不过接到他没受伤吃苦,还升职了,两老也很是高兴。同时告诉李克闲他们身体还好,不要*心,反而他们更担心他生活没规律,叫他一定要好好保重,等得了空就来看他。
由于雪依在上次回家之后就没有再回上海学校了,几人之前也一直没法联系上她,可能她怕直接寄信到李克闲家里会出问题,所以换了一个法子,就是把信寄到学校。本来王海他们是想派人给他送信的,在收到他可以耍几天假期的消息并邀请几人来玩之后,几人就顺路把雪依的信给他带了过来。终于收到雪依的消息,李克闲很是激动不已,毕竟将近一年都没联系上了,不过还是克制着激动没有当众拆开来看,等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才打开信慢慢的看。
原来雪依回家告诉父母之后,两老也是大惊失色,当然也不敢让她再回上海了,在过年的时候还和家里众多亲戚商量讨论,最后又雪依的爷爷拍案决定送她去英国留学,远远地躲开,等以后学成归来,这件事情也早就平淡了,回国后不再去上了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去英国也是因为雪依的一个叔叔在那边有生意,能够关照着她,不至于出事。而她在过年之后就随着叔叔一起去了英国,算算时间,也读了半年的书了。当然雪依也在信中表示自己不想再学电报译码了,而是想学一些实用的,可以帮助他的学科,不过现在还没想好,要去了之后再仔细斟酌,做最后的决定。由于这封信是去英国之前写的,所以不能知道具体是学什么的,还有就是叫李克闲多多保重,在军队里面要万事小心,不求他建功立业,但求平平安安,把李克闲感动的不行,在看完信件后反复读了几遍,才带着傻笑的睡了。
这几天,带着几人一起逛了几个著名景点,假期也到时间了,几人玩的也算是尽兴,乘着这是他最后一天假期,大吃大喝,宰了他一顿狠的后,心满意足的坐着下午的火车走了。这边人刚送走,才回营地没多久,凡是外出不管是回家也好,找相好的也罢,也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在吃完晚饭之后,二垂终于也不辱使命的带回了林师傅。
众人很是好奇这个老大不小了的家伙是犯什么事了,还是怎么着得罪了李克闲,被二垂给千里追踪给抓了回来。二垂见怪不怪,理都没理那些家伙,不过林师傅就不是那么淡定了,这些人瞧自己那眼神,傻子都知道是幸灾乐祸,何况林师傅这么精明的人,人有时候太过精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比如现在,林师傅就在想:乖乖,这一进了军营,每一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怪,没一个是正常的,难不成不是叫我回来找回场子,而是掉了面子没处发邪火,要当众把自己给活剐了?生煎了?还是油炸了?,想着就头皮发麻,连连摇头,使自己不去想这些吓自己的东西,可是越是不想去想,这脑袋里越是要冒出这些画面。
在二垂看来就是这样的了,林师傅一直都很正常,自从进了军营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先是使劲的摇头,然后就开始全身都在摇了。心想:咦,这症状,好像是羊癫疯发作的模样,不过他没口吐白沫,那这到底是不是羊癫疯发作了?可能是吧,也许现在不是很严重,或者因为他是练武的,身体比较结实,所以才会比别人吐白沫更慢。然后很是郑重的看了他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呀,舌头都开始打转转了,这可是吐白沫的前兆,当下毫不犹豫的“啪啪”就是几巴掌给扇了过去。
而林师傅本来就在极度的害怕和恐惧之中,结果好死不死的被二垂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的他心里直突突,张口想要问他,不过由于紧张,不管怎么试,舌头就是打不直。这下倒好,话还没说,啪啪就是几巴掌,心里那个憋屈,而且愈加肯定他们是要对自己不利,不然为什么看见自己准备发问,毫不犹豫的就是几巴掌,不就是想让自己知道厉害,死也不想让自己死个明白嘛,越想越凄凉,那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掉了。
二垂见林师傅哭了,心下大喜,想着:这下少爷肯定会夸我长进了,知道随机应变了,这林师傅肯定是被自己给打醒了,见自己把他正在发作的羊癫疯给制住了,自己不用死了,心下激动,喜极而泣的,很是佩服自己刚才的紧急处理方法,以后遇上这事儿就这么办了。
等二垂带他到了李克闲面前,李克闲见他脸上鲜明的掌印,皱了皱眉,指着他的脸说:“林师傅,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太不像话了这。”
林师傅听了立马打了个激灵,说:“哦,没,没什么,刚才还得多谢这位小哥把我给打醒了。”
二垂听了很是受用,心想和自己料想的一模一样,这林师傅果然记着自己的好,让我在少爷面前涨了面子,等一会儿我一定要请他好好吃一顿饭。
而李克闲也被他这话给弄蒙了,啥时候给人几巴掌还是帮人,做好事了?怎么自己没遇到过这种好事?这大好的机会白白让二垂给糟蹋了,哎真是的,不过还是接着说:“林师傅,这次请你来主要还是你的这个秘籍它不管用啊,我可是在大庭广众下把脸给丢尽了,怎么着你也得给点话说不是。”说完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枪,(其实是他很喜欢这M国货,没人的时候都带在身上,以便随时把玩)把眼睛挣的大大的等着他回话。
林师傅见他还把枪摸出来吓唬自己,心里那是拔凉拔凉地,用手在额头擦了擦虚汗,说:“(本来是想说徒儿的)李连长,这功夫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它得花很长时间练习,才会有成效,而且你也错过了学武的黄金年代,这才一年功夫,这些个套路使出来当然只能是虚有其表了,糊弄糊弄人还行,真要对上了,肯定吃大亏的。”
李克闲板着个脸说:“那我得多久才能神形兼备,和别人对攻不吃亏?”
林师傅苦着一张脸说:“真不是短时间能成的,就你这状态,不下苦功夫练个好几年是不会有起色的,而且就算你再练个十几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具备神似,不是说你不行,只是机会渺茫。第一,你错过了最佳练武时间。第二,你根骨不行。第三,你也没那么多机会和大师级别的人物交手。根本不会有长足的长进,最多就是个形似。(见李克闲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别以为我弄个很高的门槛来糊弄住你,我练着功夫都好几十个年头了,都还没达到神似。”
听了后面这句话,李克闲才稍微好转了一点脸色,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对二垂说:“你带林师傅下去吧,把他安顿好了。”然后看向林师傅说:“林师傅,那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二垂,不要客气,明天还要看你的,一定要保持一个好状态,毕竟对你来说很有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绽放光彩了。”
林师傅浑浑噩噩的跟着二垂走了出去,看着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景色,心里充满了悲壮,绝望,无助,等等负面情绪。等转过几间房间之后,二垂打开了一间,对着他说:“林师傅,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再把东西买回来,不过明天的结果如何,先把肚子填饱不是,就算是上断头台也得吃顿饱饭不是,更何况明天的事情,不吃饱喝足了对得起自己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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