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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在询问,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敬意,仿佛是在命令,又仿佛是在告诉福红杉一件事实。
福红杉很奇怪自己会听这个药溪少主的话,并且很自然的把怀中帛书还给了药溪少主。
它,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对福红杉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药溪少主怎么看这帛书他就不清楚了。
药溪少主轻轻转过身,览着这一片被称为千骨坟的地方,随便一踢地上露出来的骨头,然后走向那个小土坡,也是刚才被他挖开的地方。
“映玉一展尸横野,无人敢近狼啃骨。”
“想不到映玉剑还可以让人如此疯狂,哈哈…”
“你应该很不甘吧,死在了这里!”
药溪少主非常缓慢的将挖开的土又埋了回去。
“父亲说过,如果映玉剑是害死你的关键,那就一定要找到映玉剑,如果不是,那就找出幕后的人。”
“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十九了,明年就二十了,五十几年了,福爷爷也七十了,杀你的人恐怕连骨头也像你这样了吧。”
药溪少主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土覆在了最后的骨上,然后又讲其他的地方埋上,速度非常的缓慢。
福红杉很奇怪这突然冒出来的药溪少主,并对他这奇怪的言语和举动疑惑不已。
虽说药溪是斤十几年前才出现在江湖上的,但是药溪有什么人,有多少个,都没有人知道。
如今这个药溪少主既然多次提到家父和奶奶,而他又是少主,药溪想必就是在药溪主人和他奶奶管理下,但是那是一种什么形式,一直都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杀得了药溪的人,每一个想对药溪的人不利的,最后都死了,而且死的很莫名。
福红杉曾经有机会去查看一具这样莫名死去的尸体,但是他所能推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是死在药下,或者说是死在毒下,总之这个也不大能解释。
想想,福红杉什么人,即使是十年前,也有与现在相差无几的名气,要是他都看不出来,那就更没有人看得出来了。
福红杉的一窥之心在药溪少主的一双神目之下消失无踪。
药溪少主并没有理会这个杵在原地的七十老人,即使福红杉看起来只有三十多,但是他知道这个是老人,比他奶奶少不了几岁的老人。
在药溪少主的眼中,只有年龄才是判断一个人是否老了的标准,因为他那看起来只比他父亲大不了几岁的奶奶,还有那个几乎与他一般年纪的姑姑,而她们两个一直在他耳边强调他们比看起来要大三十岁。
有这样的奶奶和姑姑在身边,他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将样貌放在第一位,而是将年纪放在了前面。
所以,当药溪少主开口就称呼福红杉为福爷爷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的不妥,而且觉得还非常的合理,虽然福红杉看起来不大喜欢别人这么叫他,特别是一个已经十九岁的年轻人。
试想,一个二十出头的人称人一声爷爷,那这个人是不是很老。
药溪少主又将往旁边挖来一点土,堆了上去。
面对故人之坟,福红杉并没有做任何一点有关的行为,甚至他连慰问一声都没有。
药溪少主也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这墓里还有一个与他同归于尽的人呢。
药溪少主在福红杉充满疑惑的眼神中走进了恶魔之地,连菏泽。
连菏泽在五十年前并不叫恶魔之地,但是在宋乐死后,人们关于这千骨坟的传说让这个原本只做着简单的杀人生意的连菏泽传说成了恶魔之地。
“映玉一展尸横野,无人敢近狼啃骨。”
药溪少主发现这连菏泽的范围缩小了不少,像是被什么填了一样。
留下淡淡药香的千骨坟就此失去了药溪少主的身影,一如没有到来之时。
只是,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的男子。
他缓步走到那刚刚被药溪少主埋好的坟前,他原本以为药溪少主会跟他道别,或者说些什么,但是药溪少主没有,他甚至连告辞的意思都没有,而要走帛书的举动仿佛就是,福红杉,我要走了,你自己回去吧的意思。
福红杉忽然从背后摸出一个蓝色的壶子,他晃了晃,“想不到吧,现在还有弄雀儿!”
“小宋啊,那人可真像你,特别是摸耳环的时候。”
“不过,那家伙一点都不知道尊敬我这个老头,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真不知道他家是怎么叫的,称自己晚辈,去称别人爷爷,哈哈…”
“小宋,我不是抱怨他把我叫老了,毕竟我也七十了,再过几日,就十五了。”
“你可记得,我们是在中秋后认识的…”
“来,这一口敬你授酒之功!”
“哈哈…不敬了,费事儿…”
整个千骨坟只有他的声音,似在笑又似在哭。
连菏泽还是原来的连菏泽,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
药溪少主停在了一座很特别的院子前,他可以看见院子里放了很多的大缸,足可以放下一个成人的缸。
药溪少主瞥见这些堆放在院子里的缸的时候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这座院子离酒庄有好远的一段距离,好像是特意为了远离酒庄一样。
药溪少主,摸了下耳环之后就走了进去,没有喊人没有提前招呼,仿佛走进自家一样。w.uuknshum
不久前,他去见福红杉也是如此,就像这天底下没有他不敢进没有他要打招呼或者别人请了再进的地方。
药溪少主从这些封住的缸堆穿过去,不时将目光投到爬满了藤草的院墙。
这里建成不到二十年,但却仿佛经历上百年一样,幽深冰冷,不是有潮湿的气息弥漫到他的身上。
不过,于这个年轻人而言,这些不足为奇,他奇的是,那座大厅堂里坐着的人,仿佛在等他的人。
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让药溪少主出奇?
带着面具?不是!
身穿黑衣?不是。
里面的人正用着一种看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像他到楼家的时候她看他的时候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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