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小元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章 管家的把柄,落井成仙,天蓬小元帅,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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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刘氏许久没被男人碰过,被他这么一抱,顿时身子骨都酥麻起来,一时间竟也挣脱不去,说话变得有气无力:“小混蛋...你快给我放开...”
罗子义抱着刘氏并无非分之想,毕竟是个小孩,他怕的是疼。可坏就坏在此时正好路过一个人...
“大胆!!”
胡海大吼一声,三两步走了过来,眼中竟满是杀戾之气!
不知觉中罗子义已松开了手,刘氏惊吓的不知所措。
胡海指着二人,破口大骂:“肮脏东西!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俩光天白日之下,竟敢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刘氏一听,慌忙跪倒在地,极力解释道:“胡管家请息怒!您误会了!”
“误会??”
胡海看着跪倒在地的刘氏,又看看罗子义,发现罗子义竟直视着自己,目无惧色,反倒有另一种东西在内,难以看透,两人对视甚久。
这时跪在旁边的刘氏轻轻拉他几下,罗子义才抽回视线,抿了抿了嘴唇,最后也跪倒在地上,并作一仆礼说:“胡管家您确实误会了,刘婶前几日让我代笔写封家信,我一时忘了,刚才她要责罚,我才将她抱住的。”
“家信?哼,什么家信?”胡海问。
刘氏赶忙点头应道:“嗯!再过几日就祭井了,去年乡下家中收成不好,我想让爹娘前来一同祭拜,便委托子义小哥书信一封...”
事情说到这份上,本也算解释清了,毕竟那罗子义也就十四岁,还算个小孩,跟一个成年女子私会怎么说都过于牵强,退一步讲,私会也不应该在这地方。
可那胡海似乎故意要扭曲真相,因为他确实有自己的算盘。
一,他早就看这陪读书童不顺眼了,昨天老爷还赏他一锭银子,这很是令自己眼气;二,他看上了刘氏,早就想占为己有,却一直不得机会...
而现在,正是千载难逢!
胡海上前一边拖拽着刘氏,一边说道:“别废话!跟我去见老爷,敢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最后定会都把你俩送进官府!”
刘氏一听顿时心生胆怯,去到老爷那里解释到没什么,但如果胡海在旁侧添油加醋一说,况且罗万财也不是个好东西,官府也许不会送,但自己是个寡妇啊!名节肯定就没了。
“管家饶命!我们错了!请您放过我们吧...”
“刘婶你在说什么!!我们哪里有错!”罗子义早就看清了胡海的算盘,知道他就再等这一句话呢,好以此相要挟罢了。
胡海怒视于他:“你敢放肆!走,今天一定要跟我去见老爷!”
罗子义拍拍膝下的尘土,径直站了起来,一脸严峻,看着胡海鄙夷的说:“胡海,你真敢跟我去见老爷么。”
听他直呼自己名字,胡海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你...你叫我啥?”
罗子义盯着他,就这样死盯着他,一动不动,仿佛一头沉寂的猎兽。
“胡海,你要想清楚,你这一去,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胡海气得牙直痒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在放什么屁!我又没做错事!为啥回不来!”
罗子义被胡海钳制着,却仍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看着他:“你要是做错事了呢?”
“哈哈!荒天下之大谬!我对罗家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别说没做错啥事,就是有!老爷也不会不担待我!”
听他这样说道,罗子义眼神慢慢变得尖锐,仿佛一把利刃,缓缓刺进他的胸膛:“哼,那就看你做的是什么事了!”
见胡海略微一愣神,罗子义便一把将他揪住自己的手打掉:“前年罗府粮仓走水,胡海你不会不记得吧。”
罗子义死盯住他的眼睛继续说道:“那场大火一烧就是十个时辰,你后来跟老爷报的剩余粮食也只有一千担,对吗?”
见他不答,罗子义语气又硬朗了三分:“可据我所知,至少还有三千多担的屯粮,都让你给转移到乡下的老宅院去了。有无此事?”
“胡...胡说!都让大火给烧尽了,哪来的那么多粮食!你再敢造谣信不信我...”
罗子义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哼一声道:“你或许忘了,那些帮你转移粮食的人虽然大多都是外乡的流民,可其中有一个却是咱这的,你尚记否?他叫步浩。”
胡海若有所思,“步浩?”
罗子义笑了笑说:“嗯,没错。呵呵!我可跟他熟得很呢...”
两个人四目相接,眼神里透出来的东西却不一样。
就好像一只猫把一只耗子逼到了墙角上,一个眼神里是信心满满,另一个却是惊恐不安。
罗子义没时间照顾他的心情好坏,继续说道:“老爷惜财如命,这谁都知道。那你能告诉我么,上月林家托人送来的那两箱东西,都去哪儿了?”
本来以为这些事自己都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却不曾想到竟还有人知晓,而且是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此时胡海的心性明显被打乱,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罗子义一声冷笑:“呵呵,还是我说吧。一箱确实去了老爷那儿,但另一箱,却到了您那里。我说的对吗?虽然,我是真不想知道您那一箱都装了啥东西,.ukansho 也许只是些破布条!烂纸浆!哼,但我想老爷一定会想知道的,您说是不是啊?”
胡海听罗子义拿“破布条”、“烂纸浆”做比喻的时候,语气特别重,甚至有一股戾气掺在里头,忽然令他想起了什么...
是步氏!对对,那步氏是罗子义的干娘!罗子义是步氏一手带大的,自己昨天又打了她,罚了工钱,这小子寻仇来了!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尚显稚嫩的少年,胡海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以前两人没什么交集,他对自己还算恭敬。昨天因为他干娘的事,今天又这般的逼迫他,而自己又有好多把柄在他手中...
好小子!好心机!将来一定是个心头大患,必须要想办法将他赶出罗家!但眼下却不能得罪了他,避免鱼死网破。
胡海先看了看一旁错愕的刘氏,转而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罗子义说:“唉,子义!你这是干嘛!我刚才都是与你说笑玩耍哩,你倒是认真喽!呵呵,走走走,咱借一步说话!哦,那个...刘氏,刚才子义说的那些...”
刘氏恢复了神思,也不看他那副嘴脸,转身就走:“我什么都没听见。”
胡海尴尬朝她背影苦笑了下:“呵呵...看你说的,好像真有那事似的。走吧,子义,去我那,有些事咱应该多商量商量...”
“管家您先请。”
罗子义躬身行了个让礼,嘴角扬起轻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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