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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
长衫老人嘴里咬着手电筒,两只手拿着细铁丝,插入锁眼。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照进来,勉强能视物。
可以隐约看到客厅里除了龚生和他的猫以外,还有杜闻、李木、吴小唐三个人。
窝在沙发上的斑点猫听到门锁发出的轻微声,敏锐的抬起头盯着大门的方向。
龚生伸手在猫的脑袋上轻轻的抓了抓。斑点猫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多时,门锁又发出咔嚓一声响,锁被人从外打开了。
“抓活的。”龚生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杜闻本以为昨天忙完公事后就可以下班了,都已经约了南荣顾和贾斯汀去frever酒吧喝酒的。哪知屁股还没来得及离开座椅,龚生就打来了电话,让他带几个人去他家守夜抓贼。
就在大家误以为贼不会出现时,门锁从外面传来了异响。
长衫老人取下嘴里的手电筒,静听了一会,确定没惊醒屋子里的人后才轻轻推开门,侧身闪进。
令长衫老人没想到的是,他刚进到屋内,还没看清屋内的状况,就有一只拳头朝他面门袭来。
长衫老人抬手格挡,同时一拳击出——
杜闻身子一偏,拳头贴着他的鼻梁飞过。等他反应过来时,拳头突然折回,击打在他的面颊上。杜闻后退的同时,避开了击打向腹部上的拳头。
“我只想取回那幅画,不想伤人。”长衫老人站定说。
“别动!别动!”
就这长衫老人收手的这一瞬,李木和吴小唐从角落里围了上来。两人手上的枪同时指向长衫老人的左右侧。
客厅里的灯被龚生拉亮了。
长衫老人看到杜闻时,两人的眸光同时闪烁了一下,而后像不认识似的避开。
“白天时为什么跟踪我?”龚生走到长衫老人面前问。
长衫老人眼睛瞟向立柜上的画。“我想要拿回那幅画。我知道是你买走的,我愿意双倍价格买回。”他说着手伸向口袋。
“别动!”李木警告道。
长衫老人立马举起手,示意自己不是拿枪。他解释道:“我只是想拿钱重新买回它。”
杜闻也看向那幅画,他实在想不出这幅印刷画有什么稀奇的。
两天前,在洋货铺里时,龚署长看到这幅画就像着了迷一样。想到都没想就买下了这幅画。现在长衫老人又因为这幅画而入室盗窃,莫非这画真有什么魔力不成?
“就为这幅画?”龚生似乎没想到的问。
“在被你买走之前,它是一位故去的友人托给我保管的东西,却被友人的孩子前两天转手卖给了你。这幅画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但对于我来说却意义非凡。”
长衫老人言语间竟是说不出的伤感。如果杜闻不是认识他,杜闻都差点信了。
龚生走到画前看着画诡异的笑了一下。不知何时,画上的人脸的轮廓已经消失了,只是丛林中一棵挂满灰白色果实的树。
龚生拿起画框,又拿起画旁的木匣子,走到老人身边,将画放到木匣子里递给他,“……物归原主。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见对方这么大方,长衫老人有些不相信的接过木匣子。
龚生摆摆手。李木和吴小唐收起枪。
“那这个老人怎么处置?”杜闻故意问。
“不是多大的事,放了吧。”龚生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长衫老人看看手上的木匣子,又看看龚生,最后转身离开时,目光在杜闻脸上停留了一瞬。
等所有人离开后,龚生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他抬起手咬了一口之前谢姨送过来的鱼。
“喵……”沙发上的斑点猫嘴馋的叫了一下,龚生转头看着猫,眼睛忽地一红。
斑点猫意识到危险,从沙发上跳下来试图逃跑,在爪子还没落地时就炸成了血沫。
龚生倚在窗前,继续吃着手里的那条死鱼。
*——*——*
杜闻将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在四下无人的马路上停下。
不多时,长衫老人白苍从巷子里走出来,上了杜闻的车。
“白先生,你怎么到鄞海来了?”杜闻惊讶的问。“还跑进龚署长家偷画?”
“什么叫偷?”白苍不满的哼了一声。“老夫这叫拿。钱我都准备好了,只是他大方没要。而且我这次来鄞海就是因为这个木匣子。”
“里面只是一幅西洋印刷画而已。”杜闻有点想不明白。
“他可不是一幅简单的西洋印刷画。”白苍反驳。
杜闻见白苍面色凝重,而且这次居然还是他亲自行动,想必这画一定非同小可。
但是自己已经脱离组织了,也不太好过问太多与组织有关的事。
于是假装随意的道:“怎么不简单了?难不成这画会吃人不成?”
白苍抬眼看着他,神情严肃,“可能比这还要可怕。”
杜闻明白似的点点头。
“小贾跟你们在一起吧?”白苍问。
“是的,白先生。”杜闻回答。“他和南荣顾住在宁登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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