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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半空之中,谅妳Sper_Bby性能再优越也很难彻底躲开子弹吧!」站在小艇甲板上,目睹玛莉尾随小釉一同跳下货轮的这一幕,莲不禁得意地握拳一笑。
指挥艇几分钟前解开绳梯驶离货轮,以双方并排间隔一定安全距离持续航行。此时,杰瑞正蹲伏在指挥艇顶棚上,单眼透过手中步枪的光学瞄准具,瞧见了那名紧随小釉之后立马踩上甲板护栏,满脸亢奋喜悦直朝海平面使劲儿跃出的金发小女生。
「嘻嘻!这个比木头人游戏还好玩呢!原来姊姊还知道这样好玩的游戏呀!」从50公尺高空坠落,强劲的海风吹乱了女孩黄金蔷薇色彩的美丽头发,剧烈风压中,玛莉睁圆了明眸大眼,脸蛋浮现出疯狂惬意的夸张表情。Sper_Bby的镶嵌回路使得玛莉对于越刺激越危险越血腥的事物,本能上便越感到欢愉。她内心不住盘算,喜不自禁算准了要在落水的那一剎那,当空将整只脱胎换骨殊形诡状的锋利右掌,“稳稳“送入小釉的咽喉。
这样的想法,在小女孩降落到足以被埋伏好的猎人开枪命中的高度时……
瞬间改变了。
一时闪过脑海的危机意识促使她脖颈猛然大大往后直仰了一百八十度,Sper_Bby充斥狂乱杀意的视野范围内,出现一名年轻男子,而那名男子肩头抵住步枪,食指毫不考虑地扣下扳机……
「砰—!」
没有太多烟硝味,周遭沁凉的海水气息冲淡了火药浑沌的味道。
一群飞鸟排列成整齐的队伍,若无其事横越半空,漠视着底下人们所进行的一切复杂无谓的算计。
「咦?玛莉的身体,不能动了……玛莉……怎么……好想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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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r_Bby的身体在子弹朝自己射来的倏忽间,确实敏锐做出在半空之中最大限度的临机应变。极短时间内,小女孩迅速翻转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球,竭其所能将子弹能够接触到的皮肤表面积下降到最低。而事实上,玛莉几乎是成功了,子弹只微擦过她的后颈,并没直接贯入体内,以Sper_Bby的标准思维逻辑而言,那足以意味着:肢体所有机能尚全,即刻便可展开无限制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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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不得不佩服,Sper_Bby是能全然无视人体工学,随意将身体歪七八扭,比一条毛巾被揉成一团还要来得有效多多的超级百变可塑性人形娃娃。
但……那并不代表麻醉作用就无法确实得到发挥。子弹外层涂满的,正是经过精密沙盘推演,莲所大力推荐,由此对症下药百闻不如一试的—急效性皮肤吸收型麻醉药剂(Gll_sell_egbytes)(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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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两道落水声激起了两朵白花花的大海涟漪。
甲板上准备好救人的莲与韦尔斯各自抓准时机跳下海面迅速展开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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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蓝莓号甲板上。
向玛莉下达抹杀命令的阿拉伯裔船长,在玛莉开始行动之后,并没有继续待在原地,他对于Sper_Bby将人类玩弄到精神崩溃的杀戮美学丝毫不感半分兴趣,之前验收货物时,卖方也曾经几近炫耀似地在他眼前示范过,那情节实在教人作恶。
当时动手的同样也是一名小女孩,而猎物,则是一群不知内情傻傻戒护车队进入港口的美国大兵。有句中文话是怎么说的,“腥风血雨“,我的天,那到底是甚么样的景象!那孩子居然在笑,愉悦的笑,对被自己摀住嘴痛苦挣扎两眼圆睁的士兵欢乐地笑,彷佛那副娇小身躯正体验着世上最绝美最兴奋的快意欢愉,欲罢不能余韵未绝。港口仓库内,已经将五十几具大兵尸首拆个七零八落的她,突然把动作时间放慢,放得非常慢,像是名旷世艺术家细细琢磨毕生杰作一般,表露怜爱,轻揉抚慰着掌心中那张泪流满面唾液纵横的抽搐脸孔,然后,万分珍惜,小心翼翼地……扭.曲.捏.碎。
船长不晓得究竟要经历多么精密复杂的改造程序,才足以把一名孩童的人性淬炼到如此疯狂。在利比亚,或许十岁的小孩能学会开枪,但他们绝不会因此变得杀戮。一想到未来战争将以一种极为讽刺的可笑风貌呈现在世人眼前,男子冰冷的眼神便不禁流露出一丝不屑。当战争不再以人类本身为主体战力,而改以遥控机械、导弹、生化怪物等等为大宗时,到了那时候,战争的价值在哪里?
人类会流血会感到悲伤所以会停止战争,可是机械不会流血怪物不会悲伤,所以……人类还会停止战争吗?
他惦惦手中Sper_Bby的操控装置,一只外观轻巧的银色口哨,感觉人类的末日好似就仅有那一滴点儿微乎其微,连颗石子都算不上的廉价重量似地。
半晌,船长决定不再多做无益的思索,伫立在放置人形兵器货柜前方的他,得按照原先计划唤醒剩下的Sper_Bby。在世界尚未进入末途之前,他还是必须至意诚心,忠实地替自己的祖国尽心尽力才行。
男子正企图打开货柜铁门,但他赫然发现,此刻自己脖颈上竟横亘了一道修长黑刃,乌黑剑身闪烁地发出阵阵犹如夜空星斗般浑然天成,耀眼而夺目的犀利光彩。
「抱歉!劳您特地白跑一趟,那现在,是否方便请您将手中的怀表老老实实交出来呢?白兔先生!」一早奉命藏匿于此的漆剑,很从容地使用利比亚方言和船长攀谈。
船长黑亮眸子镇静的一个流转,直直斜视着身旁这名年轻人,能够无声无息将这把罕见长刃架上自己脖子的对手,不用说,绝对是个大麻烦。
「波西.哈利斯,不是本名吧?」漆剑用一抹口齿清晰,好似企业面试官在翻阅新人履历表时的语气说话。「出生于班加西,军校毕业不久即被政府举荐到德国联邦国防指挥学院接受参谋训练,回国后长期担任欧洲情报工作,两年前遭SIS秘密逮捕后,传闻已死于狱中,哦~!原来传闻是捏造的啊!」他好整以暇地点点头。「不亏是特工。果然死人也能复生!」这些情资都是克莱斯特短时间内调阅各方信息所汇整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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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甚么东西!利比亚的网络是怎样!都甚么时代了谁还跟你用256kbps!!」为了网络连接速度问题,诸事要求完美的克莱斯特只差点儿没把自己带来的笔电给砸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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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捏造。」波西.哈利斯摆了漆剑一眼,冷冷地说。
「只是替身很多,对吧?」漆剑爽朗的一句话立马戳破了哈利斯不为所动的冷漠表情。「易容改装的替死鬼,只要砸大钱拐骗,要多少有多少,贵国总是很乐衷花大钱的慈善事业不是吗?」
被挖苦的哈利斯这会儿冷笑道:「你晓得很多,年轻人,不简单!」他话锋一转:「那相信你应该也很清楚,你们佣兵界每年究竟收受了多少我们政府赞助的额外资金。」
哈利斯这一反驳,漆剑当场倒是愣了,好似给人抓到了一条小辫子。公司出资者为大,饮水当思源,自己眼下倒是理应妥善配合,连忙说声「您辛苦了!」,紧接赶紧认命地摸摸鼻子乖乖让道离开……才怪!
漆剑好不容易装模作样困扰地陪笑道:「是,您说的是,贵国无条件赠与我们的大笔款项,确实让本小队在这回行动中十足如芒刺背。」他说着说着,很爽快地将万用长刃收回背上剑鞘,这个举动并非妥协,而是绝对的自信,他自负不论现在哈利斯做出任何判断或行为,都无碍于自己终将获得“怀表“的这个既定事实。
漆剑一派从容自若的架式,看在哈利斯这位老练的情治人员眼里自然是心知肚明。说到底,所谓佣兵集团,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提供流氓无赖或者亡命之徒聚集苟活的社会废弃物回收工厂,要想跟他们这群土匪讲道理,无异是缘木求鱼。
「我还是一句老话,我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现在逃走还不迟。至于那名少女,本人表示深刻的遗憾。」这是哈利斯想说的最后一席话,如果眼前年轻人再不识相,他也打算即刻动手让对方见识见识,当年SIS逮到替身之前,可是接连被他葬送了12名探员,要论实力,波西可从不认为自己应该被这位初次见面的小伙子给小觑。
见对方就要动粗,漆剑此时居然很没防备地伸手搔搔脑袋,很不搭地冒出一句—「哈利斯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啊!」
按常理来讲,“效率“应该是所有特务处里事情时的共通法则,很少会有刻意手下留情的时候,然而哈利斯却很没效率地试图说服小釉和自己。当下漆剑不免对这名面恶心善的船长油生一丝钦佩。
漆剑话说得诚恳,哈利斯的战意一时恍若撞上了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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