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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嫒雅,运动场商借的情形如何?」音釉问。
嫒雅阖上笔电恭敬地站起身。「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不过上午和下午的场地使用费一万六千元外加保证金三万,这钱,社长打算如何?」她的语气冷静,秘书般的口吻。
科技不断进步的今天,向政府机关借用运动场的程序简化到只需按按键盘和鼠标,十分便民。若真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大概就仅剩下万年不变的老问题—钱。
音釉望向坐在靠墙的位子,眼神迷蒙迷蒙魂不知飘到哪儿去的蓉儿老师。「老师!关于本学期的社团金费?」
「哦~,那个啊!」蓉儿老师脸偏了个角度,思忖一会儿。彷佛抓着记忆中的某个片段,温温吞吞地说:「昨天会议,大家念在我是创校元老的情分上,同意给我们十~万块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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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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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无内心不禁讶异了下,其他人亦是顿时喜形于色。慧欣右手一个握紧,脸上表情像似打了一场美妙的胜仗;胆小的雷戴升高兴到握起阿羲的手,两人欢乐地载歌载舞;张俪微笑着红了眼眶,激动得无法自已;仁良反常地放下参考书为老师的壮举拍手叫好;纹绮抱起吉他奏出轻快的小曲;由依蹦地一把强搂(勒)住季日的脖子……
「可惜……」蓉儿老师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搔搔脸颊。「可惜,因为不一会儿发生某件预期中的既定事实,所以~」
众人一愣,欢欣鼓舞的画面暂时停格。
「所以~"当场被砍到只剩一万六啰!"」女子最后一段话伴随异常灿烂的笑,宛若是想藉这不常见的笑靥弥补现实中已无可挽回的空白缺憾似地。
众人……
霎时冻结……
良久……
……
「X(自动消音)!我们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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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年轻人捶胸顿足的凄惨光景,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天国到地狱的距离大约就是如此微妙吧!
所谓既定事实当然是指我们去教务处踢馆这件事。原来昨天校务会议的内容是为了分配社团经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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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妳既然能弄到约聘人员的个人情资!那妳怎么没事先调查校务会议讨论的主题?」音无站起身,他感觉室内除了自己、姊姊和老师之外,现在其他所有人全都情绪荡到谷底,黯黯趴在地板上欲哭无泪。
音釉小嘴一撇,搬了张椅子坐下,右手手肘不耐烦地抵住讲桌桌面,五指微弯,指背拄着脸颊。「音无!你讲那什么蠢话!你老姊我当然是全盘皆知,才会拟定计划呀!」
「所以妳早就知道经费会被砍?」不惜预算短缺也要抢到广播机会,是这样吗?
「我只是没算到校长会那么小气罢了!明明都设法把矛头指向特定个人,他居然给我记了两支警告后还嫌不够!你说这是不是欺人太甚?」音釉的说词彷佛自己已经很客气让了校方好几步,但这个可恶的对手竟还是明目张胆地爬到她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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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亲爱的老姊,世上才不可能有哪个地方的政府单位会笑瞇瞇地捧上一笔巨额资金,慷慨地支助准备摩拳擦掌和它对干的反政府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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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三万的缺口我再想办法!」音釉说完,重重咳了两声,把消沉的社员赶回座位。
「这样好吗?学期一开始就把钱花光。」仁良语带质疑,眼下是否该找个能免钱的方法。
「小釉姊!这么莽撞实在太胡来,不如从长计议吧!」季日首次发言。他不得不担心那三万元保证金的筹措方法。小釉姊该不会打算强行征收团费支应吧?本人每日零用仅只孙中山(注3)一张吶!
「管他那么多!既然借不起就武力占据啊!把体育场纳入我们社团的管辖!」由依用力拍桌,神情激动。「顺便再插上几面RB国旗,不!干脆司令台旗竿就直接升RB国旗吧……」
女孩话未落定,白皙的后颈即遭某人非常熟练的一记手刀,分毫不差,一劈即昏,力道和命中时机拿捏得全然恰到好处。
「妳家的旗帜就免了。」季日从容地收回手,像猎人顺手取回射出的回力镖那般自然。
「小釉……」慧欣这时也气馁地看向台上少女。她不晓得自己好友荷包里有多少钱,但总不能老是为钱愁吧!这个社团今后的开销,以慧欣个人的概念而言,绝对不低。倘若不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舍弃一些不切实际的构想,要想保全社团活动,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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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姊姊的个性,w.uksh.低头找妈妈商量准是不可能了,要在不到七天内筹出三万……
这……不是摆明得犯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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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内,沉重的氛围迟迟挥散不去……
「各位!」音釉十指交握贴紧下颌,音色一下子高昂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如今……」她神情飘飒:「"唯有眼前之敌"!」
荡气回肠,言语浩然。身为社长,少女透彻清亮地传达自己的信念—做大事尤忌唯唯诺诺,裹足不前!
「众爱卿不见千年前,孟德险境夺乌巢,破釜沉舟锐不可挡:『诸将只顾奋力向前,待贼至背后,方可回战!』(注4)」
「姊!人家是去劫粮我们是被断粮啊!这分明两码的事!」气极败坏的音无眼神紧揪着姊姊一个朝天拱手作揖。「吾主英明万世!岂有不知马谡街亭瓮中鳖!置之死地求助无门:『今观此山,乃绝地也,若魏兵断我汲水之道,军士不战自乱矣!』(注5)」更何况,就算妳这么说,眼下情势也不可能立即好转啊!我们当真要硬闯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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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有这样的觉悟,也不赖呀!」此时,门口飘进一阵老成的女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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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华学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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