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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新学期一开始就能招募到新人,实在是本社团之鸿福!我是社长,五年八班张音釉,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少女站上讲台,双手支着讲桌桌面,一脸意气风发。
海珊高中属于完全中学,国中部与高中部校舍相连,学年制采用国中一到三年级,高中四到六年级来区分,由于原先高中部校长因故请辞,因此目前由国中部主任商载兴兼任。
这是在一间位于四楼靠逃生梯口旁的视听教室,外头悬挂的门牌早已被人大大方方抽换走,十分理直气壮地立上音釉创的新社团名称—"蓉儿老师同好会"。
新门牌不采传统绿底白字压克力板,而是利用白铁烫上显眼的金箔锻制而成,因此不论日光东升西晒,这块门牌注定都将永世成为整座校园里最显耀的反光物。
如今,音无正一脸无奈地坐在台下,从他的逻辑看来,姊姊所谓的新人,事实上也不过就是强拉自己的弟弟与多添增两名儿时玩伴尔尔。
至于其余社员则是散坐在室内,一个不少,恰恰是音无早上见过的那群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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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姊姊,整个社团16名社员,到底算多?还是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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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开学典礼一散会,我抢先一步赶到停车棚,书包一丢人一跨,算盘打紧,立马就是一阵疯狂舍命地迅速开溜。没料此招居然出人意表的十分靠谱(注1),我几乎是不可思议简简单单便通过大门,甚至连内心一度都想为自己眼前这般顺利得足以和中乐透匹敌的神奇境况来场感人肺腑的心路发表-「哈!原来也没多困难嘛!」(我是真的差点儿就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然而,下一瞬间,分秒不差,后车轮才刚落出校园外,却只觉制服后领被人使劲一拉扯,车头霎时高高往后一仰,非常戏剧性,眨眼便连人带车直接栽了个大筋斗。
紧接着,不由分说,姊姊十足豪迈地将我和不愿松手的脚踏车一同强行拖上四楼,一路跌跌撞撞也没丝毫放过我的意思,一名女生要拖行一名重达60公斤的男生已不容易,现在还附上一辆脚踏车!?
天哪!妳就这么希望我陪妳一起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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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可以发问吗?」音无举起手。他那台可怜的脚踏车正停放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由伤痕累累的车身,可以很显著地发觉到方才激烈碰撞阶梯所造成的严重脱漆现象。
「请说!」音釉一手反掌,很有社长架式地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这个社团成立的宗旨是什么?」音无只想立刻厘清整件事的难度等级。如果是音乐性团体,还好,顶多是协助帮忙举办几场演奏会;要是运动性社团,也还过得去,反正天天操练目标征服全国;若结果是研究性质的社团,那可能会比较头痛,姊姊从以前就有想研究什么便把什么搬回家的不良纪录,最扯的一次,是国小二年级时为了探讨电线杆内部构造,她竟带着我、季日和由依,四个小朋友合力扛起一具不知从哪借来的大型电锯,企图去锯电线杆!
当时我们还真的天真的以为,树木和电线杆的拆除方式是同一种原理(砍就对了)。
也不记得那时的状况究竟如何,只知道最后我们清醒时人已经躺进医院的急诊室。而那台电锯说不准还卡在哪边的电线杆里没人敢动……
总之,任何危机处理都必须设立停损点,明白社团的属性和运作方针,至少可以设法把损失下降到最低。对!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让自己再度陷入生死攸关的玩命关头!
「宗旨是吗?好问题!」音釉转身拾起粉笔,神情愉悦地在黑板写上两个字,然后掌心朝板面重重一拍,宛若号召天下般得意地宣布—「没有!」
深绿色黑板上停留一行宛如计算机标楷体般优美的字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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