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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信、许天鹏、冷锋、徐永、徐新亮是班里要好的伙伴。课余时间经常一起玩,一起散步,一起聊梦想。
学校南边有条长长的河,河岸两侧的法桐、苦楝、红叶李、碧桃等高大乔木和低矮灌木,远远望去错落有致,徘徊其间摇曳生姿。
这条河叫白玉江,是条人工河自西南至东北流经原阳县境中部,是连接颍河、茨河和西淝河的重要水系通道。张怀信听父亲、爷爷、太爷爷、祖爷爷说,都参与过白玉江的开挖工程。很多人在这个工地,留下全身的疾病。
张怀信听父亲说,白玉江规划的主要意图是用它来分泄沙颍河、茨河、谷河、西淝河等淮河中游左岸各支流上游的洪水来量,以减轻其下游及淮河中游的洪涝灾害。二年的施工,浪费了人力、物力、财力。耕地被挖压、水系被打乱,通路被截断,群众意见强烈,怨声载道。为收拾残局,挽回不良影响,善后处理中刻不容缓的是恢复原有水系,将施工时的拦水坝、路坝以及影响排水的废土堆,一律清除以维持原来的排水系统畅通,防止出现新的人为灾害。后续的工作又持续了一年。
放学后,他们喜欢沿着河向西走,直到走到一座桥,几个小伙伴就坐在桥头,桥下碧碧的水流,也有小鱼游过,小伙伴们望着西边的晚霞,聊了起来。
“我想赚钱,一天赚三百块!”徐永说。
“我想做个企业家,一天能赚一千块。”冷锋说。
许天鸿说:“我想做个医生,村里有很多人的病都没办法医治。有时看着他们在地上疼的打滚,心疼人。”
“我想做个军人,保家卫国。”徐川亮说。徐新亮有个亲戚是镇上的干部,他儿子当兵,每次寄回漂亮的军装照片,英姿桑爽,看着都令人振奋。
在农村,要想走出去,要么当兵,要么读书。而当兵是比较难,必须家里有关系才能当上兵。那个年代,当兵是很光荣的事情。对于很多农村娃是个奢侈的梦想。
现在走出去又有了新的路子,就是打工。
“我想做个老师,读书,教学,写文章。”张怀信说,“我还想当个作家,诗人。当老师可以一边教书,一边写文章,写诗。”
少年时没有生活经历,没有领略生活的残酷和无奈,梦想似乎是那么的美好。
徐永和徐新亮的哥哥,都在武汉做烧饼,有时一天能赚一百多块。他们村子有好几个人跟他们去了武汉。他们开始带徒弟,一个人有三四个摊位,每天可以赚四五百块。
他们俩零花钱比较多。徐永和徐新亮有时,会请他们在镇上吃丸子汤、油茶配烧饼。
徐永说:“今年过年,俺哥背回家,半麻袋硬币,里面还有港币,英国女王像的硬币。”
“俺哥今年带回来一个湖北的姑娘,长的俊的很。”徐新亮说。
“俺也想跟俺哥去武汉打烧饼了,赚一麻袋硬币回来,看可能也带个武汉的媳妇回来。”徐永说。
“做梦娶媳妇呢,你想得美啊。”许天鹏笑着说。
“徐永你才多大,就天天想着娶媳妇呢。”冷锋也哈哈大笑起来。
“先去学徒,再挣钱。俺哥也是先去学徒两年,现在才自己做了摊位,代理徒弟。”徐永说道。
“是的,都是先去做学徒,再做师傅。做了师傅,有了自己的摊位,才能带徒弟。徒弟不挣钱,没有工资,就包吃包住,过年买两身衣服。不过,活都是徒弟干,很辛苦。”徐新亮说,“俺哥做徒弟的第一年,春节回来,一到家就哭了。俺哥说,活都是他干的,没有工资,好憋屈。每天夜里两三点就起床,揉面、生炉子、摆摊位,不管刮风下雨,下冰雹,都要在烤炉边。”
“是的,俺不怕吃苦,吃得苦中苦才能甜中甜。”徐永说。
“你吃个屁苦!你跟你哥去,你哥哪会让你吃苦。”徐新亮笑着说,“打烧饼,能有啥出息,也就混俩钱花。我可不想去打烧饼,我就好好读书,以后去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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