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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费舍尔不主动问他问题,他也便保持沉默,不透露记录在他体内的知识。
埃姆哈特永远不做舔书,这是他的底线...除非这个叫做费舍尔的人类求自己!
安娜则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费舍尔敏锐地发现她那露在裙摆外的小腿都在微微抖动,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种不确定的不安感,让她非常担心这次的行动会失败,她没办法破坏掉禁锢自己自由的遗物。
如果靠得近了,你还能听见她在低声念着什么,
“母神保佑...母神保佑...母神保佑...”
费舍尔瞥了她一眼,担心她一会紧张到崩溃的程度,便想着让她放松一些,于是突然开口询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仰母神的?”
安娜的祷告戛然而止,她的脸色有一些苍白,犹豫了一秒钟之后,她才转向费舍尔说道,
“来西大陆的几个月之后,在粉红馆里,我的姐妹说有一位客人送给她了一个母神的象征物...”
她说着说着,从怀里抽出了一个金属的圆形吊坠,上面刻了一个正V的形状,也就是【圣杯】的符号,象征着女性的特征,代表着是母神赐予人类生育的力量。
而符号的载体既可以是这种太阳,也可以是星形、半月形,表示着月亮、太阳、星星这种母神身边的象征物。
这东西一般都是教会人员的物品,也就是说,当时光顾她姐妹生意的人是一个教会人员。
“母神的使者却光顾这种生意,而你最后竟然会因此皈依母神...”
费舍尔看着她手中的那个吊坠,如此评价道。
但安娜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揉搓了一下那吊坠,企图从这一枚小小的吊坠中汲取为数不多的热量,
“那个客人是对我姐妹最好的客人了,他不会殴打她们,不会掐着她们的脖子逼迫她们说出羞耻的词汇,更不会让她们窒息,还会额外给小费...于是,我的姐妹便觉得他是母神的侍者,一定是母神在照顾她们了。”
费舍尔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喉咙忽的变得有些干涩,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这到底是母神太过于仁慈了,还是她们太过于宽容了呢?费舍尔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来西大陆的?”
费舍尔原本是想点一支香烟的,但摸索自己怀里却摸了一个空,他都忘了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物了,当然兜里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好摸了摸自己的衣领,换了一个话题。
“...我本来住在南大陆南边的露部落,一族人都用部落的名字来当做姓氏。对于我们南大陆的人类而言,你的姓氏其实就表明你是哪个部落的人。我真正的名字也不是安娜,这是布来克给我取的西大陆名,我真正的名字是来雅·露,我的父亲是露部落的族长。”
费舍尔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有一点熟悉,而后他又忽的想到了拉法埃尔,因为拉法埃尔的父亲也是南枝部落的族长,她和拉法埃尔的命运有一些类似,最后却又截然不同。
“部落被西大陆的人攻破之后,族中的男性被尽数杀死,我们这些女性则作为奴隶被商人四处转手售卖。最后,有一个没有南大陆经营证的商人买下了我们,想让我们去他西大陆的娼馆工作..”
“那个穷鬼没有经营资格和钱,竟然用一艘装鱼的破木船把我们走私运回了西大陆、在船上,我们缺水、缺食物,还有姐妹感染了疫病,每一个人都在死亡线上徘回。呵,结果到了纳黎海关时,我们却被纳黎官方的人发现了,那个商人担心被处以罚款所以没有过来认领我们,官方看着我们感染了疫病,准备把我的姐妹们烧死。就在我们被拖向焚化炉的时候,布来克出现了...”
“他买下了我们,为我们治了病,还给我们新的衣服穿。刚开始我还以为这个老人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可之后我才发现,他和其他西大陆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疯狂。与其他西大陆人不同的是,他所图的不是黄金财宝而已...接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姐妹们一个个被虐待至死,我对此却无能为力。”
“他没有让我接客,只是让我管理那些被迫接客与参与实验的同胞,我没有遭受那样的苦难,但每一次她们遭受的苦难都像是在我心上割刀子一样...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让我经历和她们一样的苦难,用我自己的方法。”
她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袖,但却没有多用力,像是生怕把自己的手臂掐痛一样。
“在离开南大陆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我的姐妹们一个非常天真的愿望,说有一天我会带她们回去...我也曾经怨恨所有的西大陆人,但到了后来我才发现,无论哪里都有好人与坏人,我受到过布来克的迫害,但同样被你和尹丽莎白殿下这样的人帮助和鼓舞...”
“而现在,此时此刻,我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了...我可能,只是有一点太过于着急了,着急地想要破坏掉那个束缚我的遗物。抱歉,我没有想添乱的意思,你的考虑是对的。”
希雅特和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knshum都十分同情地转头看向那坐在原地,眼眶微红的安娜。
希雅特和她有着相似的经历,同样背井离乡千里迢迢地来到陌生西大陆,企图用一点微薄的力量改变现况。
现在希雅特才忽然觉得,对比安娜来说,自己已经算是十分幸运了,虽然新党没怎么在意自己,也必须要庆幸没人在意自己...
费舍尔看着安娜,她和拉法埃尔的故事是那样相似,但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是拉法埃尔那样的灭世者,她没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没有相应的智慧,只有一腔热血孤注一掷的勇气,正如无数个默默无闻地死在南大陆与西大陆航线之中的奴隶一样,连墓碑都不会留下。
费舍尔没什么表情,只是对着安娜伸出了拳头,
“等早晨之后,我们去把那个遗物破坏掉,然后你带着你姐妹们的灵魂回南大陆去。”
“...嗯。”
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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