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月夜的歌声(下)第1更,民国风月,楼小月,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其实与国人印象中老毛子野蛮的形象不同,俄罗斯历来是一个有着璀璨文明的国度,只不过更让普通大众感受到的是他蛮横的武力了。难道说中-国被一帮愚昧的原始人打败欺凌的感觉很好吗,丑化了对手的同时,也贬低了自己。
俄罗斯在欧洲历来被看作是一个乡巴佬,不过这个乡巴佬又强壮又聪明,优雅的法兰西小伙和壮硕的德意志大叔都曾想驱逐这个乡下人,省的他玷污了欧罗巴的血统,但到底最后反而被乡巴佬痛殴一番。
既然惹不起打不过,那只能不理不睬了,俄罗斯也无所谓,他的家大着呢,你不鸟我,我还不鸟你呢,反正你们家该有的东西我都学到手了,冷不丁地看到人家出问题了,还能抽冷子上去再捡两只盆盆罐罐的。
曾被前苏-联政权描绘为最黑暗的沙俄时代,但却在各个领域里涌现了许多的杰出的人物,刷新着世界文明,可见沙俄时期并非黑暗,也许相对此时的西欧诸国,他还算是开放进步的,否则不会涌现那么文学上的,艺术上的,科学上的宛若繁星般的巨匠们。
究竟一个国家怎样才算的上是一个伟大的国家,肯定他不应该是自吹自擂的和不单能守护住自己的国土,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当明确的。那就是只有国民的伟大才是国家的伟大,一个国家历史上出过哪些重要人物,在哪些领域做出了重要的成就,这些成就是否在影响和改变着世界的进程,推动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这才是要注意的。
后来的苏-联政权已经被证明了是一个极端不人道的,灭杀创造力的制度,很难想像如果不是沙俄给他留下足够的老本啃,他是不是要提前个几十年垮掉。
阿廖沙·库达摄夫凝视着犹如精灵舞蹈的妻子和这个幽蓝如梦的月夜,颇想唱出什么欢快的歌曲,却脱口而出了忧伤而苍凉的旋律,不知是不是广袤无垠的极寒的国土塑造了俄罗斯民族独一无二的特性,只要看过俄国文学,戏剧,听过他的音乐就会明白,这个时候的俄罗斯民族创造的作品总是无可阻挡偏向喜爱忧伤的曲调,但是忧伤却不沉沦,隐隐的潜藏着一股刚强。如此的情绪让人烦乱,简直让笔者听了俄罗斯民歌就有饮酒的冲动。
还好,阿廖沙·库达摄夫还是清醒的,他的心神回到了广袤的雪原和幽美宁谧的庄园。
“冰雪遮盖着伏尔加河,冰河着跑着三套车,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小伙子你为什么忧愁,为什么低着你的头,是谁叫你这样伤心,问他的是那乘车的人……”
“哦,阿廖沙,你真该死,就不能找点快乐的歌曲。”莫洛卓娃苦恼的停下翩跹的身子懊恼地说道,然后便静静地打起了拍子。
时局的纷乱,和俄罗斯动乱的前景,让库达摄夫多么想不顾一切的逃避到家乡那可爱的庄园。
(喂,这个阿廖沙什么库达是贵族吗?
是的
那他为什么唱这种“劳苦大众”的歌曲?
哦,那我简单说说。)
俄罗斯的1762年的“贵族自由令”,使许多贵族可以返回自己的领地,这些贵族一回到家就开始大力兴建自己的庄园,招来建筑师、园艺设计师、工匠、艺术家,要求他们把功能性和艺术性元素糅在一起,并不惜重金对不满意的地方进行填充修缮。如此一来,庄园越发普及,并在上流社会的文化生活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形成了沙俄时代的贵族庄园黄金期。豪华的贵族庄园堪称是一个独立完美的世界,集行政、建筑艺术及文化功能于一身,像是俄国社会的一个缩影。
在打造之初,贵族们就把它同心中的乌托邦和美好人生划上了等号。在辽阔的乡间田野,这些贵族挥金如土,富裕而悠闲的生活,让他们更倾向于凭借文学、诗歌、音乐与画作表达自己对人生的诉求,寻求心灵的栖息。他们走访彼此的庄园,灵感火花碰撞迸发。库达摄夫和夫人从小就生于斯长于斯。
这些俄罗斯贵族庄园几乎都敞开着大门,库达摄夫家也是如此,他们的热情待客吸引了众多文人、艺术家前去集会和交流,庄主则为来客提供食物甚至住处。对于普通甚至贫困的访客,这些贵族们表现得乐善好施,总是给予尽可能的帮助,表现出令人尊敬的平民意识和情怀。
托尔斯泰庄园无疑是最具光芒的一个庄园,他曾这样评价自己的庄园:“如若没有她,我就不可能描绘出俄罗斯以及关于俄罗斯的那些看法。”
1910年,这位即将离世的83岁老伯爵散尽家产,将自己辽阔的庄园留给了穷人,最后默默无闻地死在一个小车站。遵照他在遗嘱中的交代,托尔斯泰的墓地没有十字架也没有墓碑,简朴到不可思议。奥地利小说家斯蒂芬·茨威格来到托尔斯泰墓前瞻仰,写道:“再没有比列夫·托尔斯泰墓更宏伟、更感人的了,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坟墓,而他这个人,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
而这个阿廖沙·库达摄夫“不幸”也是这么一个人,托尔斯泰就是他的偶像,对他来说他更愿意与战友们战死在对马的海战中,或者成为一个文学家或者音乐家,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的活着。
“我再也不能赶着马车,奔驰在那伏尔加河。”凄美,诗意的歌声飘荡在空中,扣人心弦而不燥,缓缓而来,一幅真切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大气深入人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