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割袍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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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骏每天在海西的酒吧喝酒、喝酒、喝到醉或者是困,然后沉沉睡去。直到身上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他才肯回家洗澡更衣。
海西又让他做了酒吧的驻唱,唱多唱少随意,唱到醉为止,报酬就是抵消了酒钱。
一天,陈骏喝得有点太多了,想找个包厢躺一会,最里面的无疑是最合适的。
找到这个包厢,陈骏却推不开,里面也不像有音乐声的样子,他就加大力气猛敲了几下。
门开了,一个留着寸头、两条大花臂的中年男人开了门。陈骏知道他是海西的合作伙伴“鼠哥”。“鼠哥”非常热情地拉着陈骏,笑道:“骏哥啊,来来来,几个朋友在这里,过来看看。”
陈骏这才注意到这个包厢是个套间,外间是音响室,真正的包间还在里面。他随鼠哥进了内间,看到里面并非的陈设,而是摆了一张硕大的牌桌,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面前或多或少摆着各色的筹码。
陈骏知道这牌局叫“德州扑克”,虽然没玩过,但当年正值香港赌片风靡的年代,或多或少地知道点胜负规则。
鼠哥找了个空位,拉着陈骏坐了下来,要了一手牌开始玩起来,一边却非常耐心地给他讲解规则及技巧。陈骏百无聊赖,也不便拂了“鼠哥”面子,叫了瓶啤酒,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们玩牌。
果然,不一会儿“鼠哥”邀请陈骏“玩玩”,陈骏婉拒“不会”。“鼠哥”豪迈地叫服务生给了他一堆筹码,让他“随便玩”,赢了拿走,输了算自己的。
这下陈骏就不好拒绝了,只得硬着头皮玩。规则勉强明白,技巧嘛,随便了,早点输了也好告辞。可这一夜,他就像开了挂,各种神牌想来就来,最后散局时竟赢了三千多块。
陈骏本想全部还给“鼠哥”,可大话都说出口的鼠哥如何肯食言而肥,互相推让了半天,才以“鼠哥”勉强收了一千元“分红”告终。
第二天,“鼠哥”又来拉陈骏打牌。陈骏害怕这是一个圈套,但毕竟昨天赢了两千,实在不好意思不玩。于是这次他不要“鼠哥”出资,自己上去玩,心想输掉昨天赢的就收手。
然而,他又赢了,比头一天还多。出了包厢,他豪气干云地给酒保说道:“给每桌送一箱酒,我请!”赢得了满场的欢呼,他忽然真实地感觉到这种“有钱人”的feel实在是太爽了。
接下来的日子,“鼠哥”依旧热情,还给了好几盘国外德州高手的DVD,让陈骏学习。陈骏理论结合实践,似乎更厉害了。当然,不是一直赢,如果那样他一定会觉得蹊跷,而是胜多负少。
“鼠哥”不时地恭维他“计算精准”、“读牌精准”等等,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有这方面天赋。
陈骏并不是天生的赌徒,但这段时间脑子都用在算计牌力、揣摩对方上,不再去想过去、想女人,不再会头痛欲裂入不了睡。他知道这跟酒精一样是麻醉剂,但这麻醉效果比酒精还好。他甚至觉得如果真能成为职业牌手,这样醉生梦死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但是,世间的事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陈骏开始走背运了,渐渐地开始输多赢少。“鼠哥”每次会跟他认真地复盘,总结得失。他让陈骏相信运气不是永恒的,每个人都有高光时刻和背运时分,但总的来说只要时间足够长,运气都是守恒的。长期来说,决定胜负的关键还是技术。
就这样,陈骏似乎总能打出令人拍案叫绝的精彩牌局,但运气似乎越来越坏,输的钱越来越多。他开始怀疑有人做手脚,极其警惕地观察,但却找不出半分破绽。心想:“难道我天生注定是个衰鬼?”回想自己半生的经历,好像真的总是在被命运捉弄。
他已经开始泥足深陷,不信自己总是那么衰,却一次次被打脸,女人留下的存折上的数字也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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