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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很生气,孤非常的生气,孤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一间华美的房间中,楚狂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带怪异的微笑,不紧不慢的说着,“众目睽睽之下,给孤三个耳光,此人是第一个;众目睽睽之下,杀孤的亲卫,此人是第一个;孤走时扬言要取孤国之人头,此人也是第一个。”
青衣老者惶恐道:“属下保护不周,还望小王爷恕罪!”
楚狂端起桌上精致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孤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孤知道那小子邪门,当时你若是执意要杀那小子,孤很可能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青衣老者感激道:“多谢小王爷体谅卑职的难处。”
楚狂蓦然收敛了笑容,将手中的茶杯猛然朝地上一摔。“叮”的一声,茶杯摔了个粉碎,吓得青衣老者心头一跳。
对于这位小王爷的喜怒无常,身为小王爷十几年贴身保镖的他,自然比谁都清楚。当然,他是武帝高手,稀罕的很,小王爷几乎不可能拿他开刀。但是,这只是几乎不可能,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谁知道这小王爷哪天笑着笑着,就将他赐死了呢?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先例。
曾经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男宠,深受小王爷的喜爱,小王爷一度在军营,夜夜都要那男宠侍寝。两人的恩爱,可以说是如胶似漆,但忽有一日清晨,服侍小王爷起居的男优发现,这个男宠死在了小王爷的床上。
小王爷淡淡一笑,说了句:{他是被孤掐死的,你看他的表情,还有些吃惊呢!}把那男优吓得屁滚尿流。
没有人知道小王爷为什么将那男宠活生生掐死,外面风传各种八卦,但青衣老者清楚的很,小王爷可能只是一时好奇,想掐死自己心爱的男宠来体验一下失去爱人的感觉。
果然,小王爷难过了几天后,又有了新欢,对周围的人说:{薄情,乃男人之天性,孤总算体会到了。}
小王爷的心情,就是这么奇怪,喜怒无常,说不定哪天高兴了就把身边的人给杀了。
这青衣老者是武帝高手没错,但武帝不等于无敌,在楚蛮国,还有很多武帝高手。说不定哪天小王爷因为某种缘故就将他杀了,这种可能性虽小,却也不是没有。
所以青衣老者面对小王爷,总是小心翼翼,以免触他的虎须。
这次,还是小王爷第一次在他面前摔东西,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否这是小王爷再对他发泄不满?
“孤要那个人,和这茶杯一样......”楚狂怒目切齿道,“该死,该杀,该灭全家!”
青衣老者不做声。
这时,一名黑衣侍卫推门而入,对楚蛮说道:“少主,已经打探清楚了,今天冒犯你的那个少年,名叫上官飞云,是这沧州上官家族的公子。”
楚狂笑意吟吟道:“优昙花的下落,有着落没有?”
黑衣侍卫道:“这个,还没有,魔教无法接触,天龙禅院拒绝见客,关于优昙花的详情......”
楚狂打断这黑衣侍卫的话道:“你刚来进来的时候敲门了吗?”
黑衣侍卫冷汗直流,俯首道:“是属下放肆了,一时得意忘形,属下罪该万死!”
楚狂对青衣老者道:“知道该如何做吗?”
青衣老者心道你这是杀鸡儆猴啊,于是走上前,一把将那黑衣侍卫掐死了。
“孤要那上官飞云死,你去提他的人头来见我,如果提不回他的人头,就拿自己的人头回来。”楚狂闭上眼睛道,“孤累了,要休息了。”
“诺。”青衣老者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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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怀激烈啊!”耶律锦颜看着上官飞云用手指在石墙上刻下的字后,如此叹息。
这个世界的文字,也是极为深奥的象形文字,类似汉字,亦有书法一说。习武之人,虽不敢说字有多好,但大体都能体现出自己的风骨,像上官飞云的字,就一向是杀机极盛,被人评价为江湖草莽之气扑面而来。
上官飞云的这几行字,包含了他的愤怒之情,字字指向本心,草莽气息少了,却多了一层国仇家恨。
“将这块石墙妥善保存,以此为范围,修建一个忠烈祠堂,纪念今天的国耻。”耶律锦颜吩咐手下道,“今日惨死之人百余,调查一下,分别由我内库分发抚恤银两。如有孤寡不能为生计者,公主府一并收留。”
当下,便有文官统计伤亡,将耶律锦颜的吩咐一一办理。那块石墙,被用一块巨大的红布盖上,周围划出一道警戒线。士兵和百姓齐心协力,没过多久,这地方就已洗涤干净,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的血腥。
耶律锦颜在高昌国素有“仁德公主”的美名,爱惜民众,受到国民的一致尊重。她很得人心,为高昌国四处奔走,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今日锦颜公主受辱之事一传出去,瞬间就激发了百姓对楚蛮国的同仇敌忾之心,从军的青年比比皆是。
李晨阳就这样一直看着耶律锦颜处理事务,看的很是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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