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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刚才皇上的举动让您见笑了,千万别往心里去。”世续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连忙解释。
“没事,没事。他还是个孩子嘛。”秦时竹了衣服,拱手道,“原奉天巡防营统领,现北疆巡阅使,领辽宁都督、北疆国防军总司令秦时竹参见太后、王爷……”
隆裕和载沣听到秦时竹的参见,怔了一下,沈蓉也在旁边欠了个身:“参见太后,王爷。”
隆裕眼睛里扑簌扑簌地掉了泪花,和秦时竹有仇是不假,但现在人家毕竟还恭恭敬敬地称呼自己是太后,看来还有点念往昔的一点君臣之情……
其实,怎么参见,秦时竹也很伤脑筋,三跪九叩肯定是不行的,但还是要给皇室一个过得去的面子。后来转念一,优待条例中规定民国政府对前清皇室待以外国君主之礼,这种称呼嘛,也无伤大雅。
“秦大人,秦夫人,请坐,请坐。”载沣被剥夺了摄政王的头衔后,还有醇亲王这个身份,要是以往,肯定是“本王,本王”的自称,不过现在也改口了,“难为你还念旧,我载沣感激不尽……”
“当日逊位下诏之时,虽是势在必然,但太后和王爷能做出决断,体面逊位,也有功于国家,有功于人民,秦某此来,算是感谢的……”秦时竹地话又勾起了隆裕的伤心事。刚刚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掉了出来,她虽是个女流之辈,但清王朝毕竟是在她手里终结地。心里始终是块大石头……
看着隆裕病怏怏的样子,秦时竹也叹了口气,隆裕的日子看来也快到头了,历史上她就是明年正月去世的,现在这个样子,已是七分病缠身了。大限已定,万难挽回。
“请太后不要伤心,中国历代多少王朝。其兴也勃也,其亡也忽也……天道有常,大清享国祚年,时运也就到了。”秦时竹劝解着两人,“从今往后,这天下就不是一家,而是大家的了,好比又回到了尧舜时代……”
两人还是叹息。
“现在民主共和,这天下不是袁世凯的,更不是我秦时竹的。而是四万万同胞的,袁总统五十多岁了,这总统再做十年也差不多了,我比他年轻些,也就二十年吧……”秦时竹继续劝解着,“到时候更换总统、巡阅使乃至一个县令,都是人民推选地,这样的天下是再也不有人去夺了,皇室将来若是出人才了,也可以参加政治。加入政府,说不定也能做个总、国务什么的……”
徐世昌在旁边打圆场:“太后、王爷肯把政权平平安安地交出来,对民国是有功的,老百姓心里也是念叨的……现在报界舆论对皇室的态度。比之革命前可是要好不少了……”
隆裕抹了抹眼泪,哽咽地说:“可是哀家……哀家心里苦哇……”
载沣表现稍微好一点,对秦时竹说:“刚才您送皇上东西,我代表太后谢谢啦,皇上还小,劳您费心了。”
“我这次来,走的匆忙,没带多少东西。只有一点咱们东北的特产送给太后、王爷。”左雨农拿过来几根野山参和几块貂皮。货色都是好货色。若是往年,自然有地方孝敬或者进贡。革命一起,皇室也就断绝了这方面的应,看见这些礼品,心头还是暖暖的。
“太后、王爷,你们放心,这东西都是我秦某人自己掏腰包购置地,不给报界留下口实。”若是给报界留下一个动用公款孝敬皇室的口实,恐怕形势也不太妙。
世续收下了礼品,隆裕和载沣对秦时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时候不觉得收礼品有什么了不起,现在落难了,而且算是对头的秦时竹还能过来,这份心胸,当真是有些宽广。
“我这次来,还有一人与我同行,他也要来参见太后、王爷。”秦时竹说完,示意左雨农把神秘人物请进来。
大门一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见到隆裕,双膝跪地,口中直喊:“罪臣赵尔巽叩见太后、王爷……”说罢,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哎呀,赵大人来了,请起请起……”载沣一见赵尔巽这副模样,赶紧示意让世续扶他起来。
革命以来,各地督抚散走大半,有的降,有的死,有的跑,有的摇身一变做了民国官,赵尔巽倒是其中地异数,虽然被软禁了,但至少性命无忧,比赵尔丰的下场要好多了。看见他,两人对秦时竹的印象又好了一些,毕竟,赵尔巽能好端端地活下来,全靠秦时竹念旧情。
“尔巽实在是没有脸来见太后、王爷,今天见过了,就是罪臣的死期……”赵尔巽“呜呜”直哭。
“赵大人,事情都过去了,您也别责怪自己了,大家都不容易。”世续在太监地帮忙下,好不容易把赵尔巽扶起来,然后又让他落座。
隆裕忽然间有些明白秦时竹的举动,锡良和秦时竹作对,后来死在了承德行宫,徐世昌、赵尔巽都是拔过秦时竹的人,他把他们都弄来,看来是念旧情的人。这一举动,说明了秦时竹修复和皇室之间紧张的关系——毕竟,满人的发源地和聚集地可都在秦时竹辖下。
“时竹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和太后、王爷商议……”等秦时竹把话说完,满座的人都张大了嘴巴。
从秦时竹口里说出来的话其实很简单——“修清史”。这三个字说出来轻飘飘,但政治意义却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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