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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公司。
一个面色阴沉的鹰钩鼻男人正坐在会客厅里,嘴唇抿地紧紧地,像是在拼命压抑着心底的躁狂。
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黑色商务西装,食指之上带着一枚怪异的血红色戒指,一双眼睛里透着隐隐的狠辣之色。
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气势却大的吓人。
几个同样身穿西装保镖模样的壮汉背着手站在男人的身后,沉默静止着宛如雕像。
周甜恬和冯剑正在焦急地和他解释着什么,却被男人不停地挥手连连打断。
“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冤有头债有主,无关人员可以滚开了。”男人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头都没有抬一下,声音漠然,“我就在这边等着那个叫陆肆的过来,让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先生……”周甜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啪嗒。”会客厅的门被推开,陆肆顶着一头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进来。
“听说有来访专门来找我啊,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出名了。”
男人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坐正了起来,视线如鹰隼般死死盯在了陆肆的脸上。
“你就是……陆肆?”
“嗯,我应该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陆肆。”陆肆从桌下拉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不知道你是哪位。”
他朝着冯剑和周甜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先出去了。
“陆哥……”
周甜恬咬了摇嘴唇,眼里有些担心,身体钉在原地没有动作。
陆肆看了冯剑一眼,后者叹了口气,半推半拉地带着周甜恬走出了会客厅。
“怎么样怎么样?!”
两人刚一出来,办公室里的人一股脑儿全都围了上来,脸上都有一股忧色。
“还能怎么样,陆哥已经进去了。”冯剑无奈地说道。
“这些家伙来势汹汹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萧绮羽掏出了手机,恨声道,“我们还是先报警吧,要是他们伤害陆哥怎么办!”
“冷静冷静,什么都还没发生呢。”魏学奇连忙出声劝道,这报警电话一拨下去,到时候搞个乌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已经打电话跟虞姐说过了,虞姐让我们……安静待着,把一切交给陆哥。”
“做我们这种行业的,类似的情况不多得是嘛。”
冯剑回到工位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来访闹,家属闹,甚至咨询师也闹。”
“陆哥可比我们经历过更多更复杂的事情,好好看好好学吧。”
几人正交谈着,会客厅的门又开了。
那几个身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从门内鱼贯而出,为首的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朝着众人微微一点头,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办公室区。
会客厅内。
“我是陈天。”陈天看着陆肆的眼睛说道。
这就是爷爷推崇异常的那个人吗?
陈天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米黄色厚重羽绒服的男人,梳着乱七八糟的头发,黑框眼镜下的眼睛里充斥着一股没睡醒的意味,脸上也是胡子拉碴,就和普通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
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心理咨询师。
陈天印象里的心里咨询师都是西装革履的,整个人由内到外地散发着一股沉静的气息,哪是这种散散懒懒的样子。
陈天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保镖微微鞠了个躬,全都离开了房间。
“你这排场还真是大啊。”陆肆感叹了一声,“幸亏你让他们走了,这些铁疙瘩要是杵在这边,我话都说不利索了。”
“咨询师的心理承受能力都这么差吗。”陈天眯了眯眼睛。
“别开地图炮哦,只是我个人胆子比较小而已。”陆肆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没有从醉酒的后遗症中缓过来,脑子里面像是有几个打火机中的点火器在不停地“撇咧撇咧”放着电,生疼。
“况且咨询师我早就不当了。”
本来班翘都翘了,下午陆肆还想着窝床上继续养养身体呢,可是……
“欸。”陆肆叹了一口气,看着陈天说道,“那么陈天先生,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我们在此之前应该素未谋面,你今天指名道姓地来找我,有何贵干呢。”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清楚吗。”陈天摸着戒指,冷笑一声。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出这种哑谜啊。”陆肆想起了之前在警局的经历,有些无奈,“不好意思,我这人记忆里比较差,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忘。所以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面容阴翳的青年冷冷看了陆肆几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陈建顺,是我爷爷。”
“陈建顺又是哪位。”陆肆刚说完话,就看见陈天的脸迅速由黑转红,眼睛里的怒火要喷出来了一样。
“陆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看着陈天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羞辱一样,一副快要暴走的模样,陆肆赶紧开口道。
实际上只是缓兵之计,他依旧啥都没记起来。
“你爷爷怎么了。”陆肆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陈天瞪着陆肆,眼神像是即将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就在他和你谈完话之后,第二天开始他就放弃了一切的治疗!到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再这样下去,我爷爷真的会死的!”
原来是那个恒宇的董事长啊,陆肆终于想起来了。
但是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你知道我现在是做什么的吗。”陆肆看着陈天说道,“临终关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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