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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切呢喃着,“我的记忆,我...我为什么...我到底...”声音渐渐在黑暗中沉默了下来。

女孩坐在对面看着他,精致的红色瞳孔中浮动着复杂的情绪,同样沉默着。她应该在无声的叹息,又或者是惋惜,并伴随着的还有另一种情绪——失望。仿佛已经知道了这必然失败的结局,但还是忍不住为这场失败的行动存有一丝幻想。

这时,头顶上的木板吱呀作响,抖落些灰尘落在了贝尔切的脸上。

看着上面异常的情况,坐在对面的女孩瞬间恢复了刚才陌生的神态,她对着贝尔切再次摆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并且嘴唇微张,声音仅仅用气传出来“我们还在被通缉,你的记忆是魔法仪式的问题,薇莉莎是我的名字。”

说着她指了指黑暗角落里一张桌子。“那边那本书是你仪式前准备的,大概你看了能记起来些什么。”

在他们对话时,天花板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来回传动的幅度愈加变大,人数应该是增多了,女孩的只好又压低了一点声音“等摩多阁下下来,我们再给你解释其他的问题,安静等上面巡逻队走。”

椅子上的贝尔切听着女孩的话,有些沉寂,直到女孩说完,贝尔切才开口吃力的问了一句“所以,我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对吗?”贝尔切的话在昏黄与黑暗中显得尤为的懦弱。

只是在双目的对视下,薇莉莎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和讥讽,开口不再平淡无奇,多了点不耐烦“当然,哪怕失忆了,你还是这么珍惜自己的生命,按照你失忆前和我们的约定,仪式过后不会对你动手的。”

好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贝尔切那一直紧绷的心也终于缓了下来,长时间的坚持终于在阵阵倦意的进攻下,坚持不住。少年就这么面对着薇莉莎睡了过去,是坐着,缓缓地睡了过去。

昏黄的环境中,时间好像是一只年幼的毛虫,缓慢蠕动向前,沉默的二人静静的坐在彼此的对面,一位醒着,一位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贝尔切又一声轻微的呻吟才打破了这种僵局。

再次醒来后,贝尔切大脑深处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迷糊中,他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灵魂支离破碎的状态。但是在那种奇妙感觉的帮助下,灵魂的碎片逐一粘合在了一起,那些弥漫在灵魂上的裂缝也在显而易见的消失着,

这种伤口修复的瘙痒出现在了贝尔切灵魂的深处,让他感觉到通体的舒畅,很是舒服。

微弱的蓝色光芒在贝尔切的眼前晃动,少年终于睁开了双眼,他看见少女的双手并曲在一起,嘴唇微微念叨着什么。可能是在帮自己吧,贝尔切心里猜测到。

看到贝尔切已经有了意识后,少女不在祈祷,缓缓放下了双手,连带着周围蓝色的微光也不再浮现,只余下一些微弱的蓝光没来的及消失,只好钻进贝尔切的身体。

“感谢您,薇莉莎小姐。”贝尔切好像不再如先前那般虚弱不堪,虽然说话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但相比之前有了明显的好转,说话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力气。

薇莉莎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天花板。

上面的动静在贝尔切休憩时早就没有了,现在看来,巡逻队应该已经走很远了。

薇莉莎看了看头顶,若有所思,想了一会,这才从那张软垫子上站起,她先是朝贝尔切微微摆了摆手,然后嘴唇微张。只听见一个古怪的发音从薇莉莎的齿间发出,声音轻妙美丽。

奇妙的咒语传到了贝尔切的身边,椅子上那条捆绑着贝尔切的绳索突然有了生命,就像是得到命令一般,向四周快速抽动离去,像一条蛇一般活灵活现,直至退却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在听到薇莉莎声音的那一刻,贝尔切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记忆中多了些什么。也许自己曾经听过谁念过这样的单词,或者是语句?总之是他熟悉的感觉。

这个简短而有力的音符,似乎孕育着魔法的力量,每个字节的跳动与其音律的轨迹都完美的切合,于是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告诉贝尔切,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会这样的言语。

就像捕食是野兽的天生本领一般。本能的冲动催促着贝尔切,焦急的呼喊他,快念出那个音节,念出它,你就明白了它的意思,念出后你才能理解它,运用它。

经受不住诱惑,贝尔切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那股本能。

男孩张开了嘴,用咽腔与肺部鼓足了劲,从外面观看脸部与颈部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最终一个与之同样的发音却拖尾极长的单词从他的嘴里发出,“解”

解,这就是那个单词所表达的意思。

薇莉莎在一旁一直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被松绑了却还坐在凳子上的男孩,直到,她的耳朵听到了贝尔切所说出的那个发音。

“你是学徒了”尽管薇莉莎的语言十分平淡,但是贝尔切还是能感受到,这是一句询问的话。他需要给她一个正确的回答,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贝尔切在发出单词音节后就失去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但薇莉莎只是冷漠至极的盯着他,并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两人之间仅仅只有五六步的距离,少女见他第一时间说不出话,便迈步靠近,右手高举。

她的五指在空中张开,对着贝尔切的脸。

这一刻,在少年的目光下,那原本纤细精美的手指,却有些骇人。

一步,两步,三步,那即将靠近的少女给足了少年压迫感,让他呼吸都要停止了。终于在少女迈出第五步,右手已经划破空气的时候,贝尔切终于喊了出来,“我不知道什么是学徒!”少女高举在空中的手慢慢停下,但是美丽的脸庞仍旧寒冰覆盖。

“接着说,我需要一个解释。”薇莉莎不信任的脸盯着贝尔切。

贝尔切那张稚嫩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焦急,赶忙解释起来说道:“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学过那个和你一样的语言,然后它一直催促我念出来,我受不了了,就念了出来。”似乎是怕少女不相信,少年呆呆的又补充道:“可能我以前学过,只是忘了。”

两人的眼神相对,静默了数秒,“你没有魔力来源,你的纹路是杂乱的。”少女短时间内的思考得出了结论,右手不再高举,放了下来,回身走向通往上面的楼梯。

贝尔切粗口喘着大气,他感觉在那一刻眼前这位和他差不多大的金发小姐对他充满了恶意。她那冰冷的眼神当时就像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胸口,随时可能刺入自己的身体。令人窒息的恐惧。

“摩多阁下正在上面等我们,到时候请示过摩多阁下后,我们会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薇莉莎刚准备迈出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还有,记得拿上你的日记本,我们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说罢,随着噔,噔,噔的声音消失,薇莉莎率先上了楼。

贝尔切听完薇莉莎的话后许久才回过神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喘息时间,他边迈开步子边大口呼吸的扶着墙走到了薇莉莎所说的木架旁,拿起了满是灰尘的日记本,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男孩轻微抖落了下灰尘,刚想要打开阅读,这才发现,地窖里实在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文字。

…………………………

…………….

……..

屋子外面的大雪呼啸着,留下来的三个人和汉得桑看着拉斐尔和其他队员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雪中。

四名士兵不发一言,沉默的站在木屋的门口。周边气氛异常诡异与安静,只能听见寒风冷冷吹过的声音。

似乎是有所感应,憨厚的大个子和一名有着黑色眸子的士兵同时向身边最近的队友发难。

只见汉得桑的左手高高举起,在身体的配合下挥舞摆动起来。四根手指头并拢作刀状,飞速挥舞向离他最近的队友的颈部。那名可怜的新人也是在被击中后立即晕倒在地,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灰色眸子士兵的行动却是血腥冷酷,站在最后的他从手臂与手掌间悄然滑落一把精致的小刀,在刀柄落到手心的一瞬间,被他抓住快速划过前面的空气。空气中肉眼可见的一条黑线横飞而过,在落在他前面的队员后消失不见,而那名队员则没了声息。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血花溅出,哪怕倒在地上的尸体处也只能看见脖颈处有一条血线罢了。

汉得桑看着那具躺下的尸体,皱起了眉头“约尔逊,没有杀人的必要。”说着他指了指那张不是约尔逊的脸“你也没有必要再带着你那张恶心人的面具了。摩多阁下对我们连演戏的欲望都没有,那屋子里的东西就明显不可能只住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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