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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蜃珠母可能自己拿不回去了。
想到还在城里等待自己的高先生和铜头铁太岁刘洪,再想到自己妻子儿女的安危,兆喜把心一横,一字一句的说:
“您老人家修道法有成,这蜃珠的掌故您还不知道吗?自从发现蜃珠可以镇压风水气运,千年以来,历朝历代,南北诸国,但凡有野心的人对蜃珠的渴求就从无断绝,对于蜃珠的控制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东吴江州陈家、中岳商州石家这样强大的士族都因私藏蜃珠得祸,以谋反罪论,被灭了族。江南六国中,在南岳庐州传承千年的南楚国,就因为用蜃珠设坛祈求气运,被灭了国,现在变成了南朝五国。道门与佛门在南楚国更是死了几位真人尊者毁了无数传承!”
老头一脸沉重,不住点头,看来对这些历史颇为熟悉。
兆喜眼睛里挣出了条条血丝:“普通的蜃珠都如此要紧,更何况是这世所罕见的蜃珠母?这能是这小子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吗?在下也并不能占据这蜃珠母,只是身家性命全在这东西上,不能丢失!请老人家高抬贵手,让我带走它!”
张十三听到这里,心里就一惊:“这么危险?看来这叫什么神猪母的石头是沾不得啊!人贵有自知之明,刚出锅的包子好吃,可是吃的太快,那就得烫坏了舌头!不行,我得赶紧和这危险的东西划清界限!”
于是张十三一摆手,理直气壮的说:“哎呀,没错啦,这药箱子是我昨天在夜市街上捡的。昨天不是有人在那里闹事吗?街上很多丢东西的,我正好在那边溜达,就在街角那一块看到这个箱子了,那块石头当时就在里面。大爷我心肠好,等失主等了大半天,结果也没人来。这才背回这山神庙准备拿这箱子放点杂货。”
说道这里,他话锋一转,恶狠狠地说:“不过那镜子和书可是我的!是我昨天放进箱子里装着而已,这你可编不出来!”
老头沉吟半晌,才说道:“既然这样,老夫就如此判断:箱子与蜃珠母原是道友之物,这位道友你就将其拿走。而铜镜和书则归还这位小朋友,如何?”
兆喜心想:“谁知道你刘洪的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连镜子的花纹都对不上,此行只要蜃珠母无事,能让高先生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遮掩过去,我们三人的命就保住了。这老头的深浅自己完全看不出来,强求无益,其他东西丢就丢了吧。”
当下点头答应。
张十三一看,只丢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而宝贝镜子什么的都归了自己,心里大乐,但是脸上全然不露,还骂骂咧咧说兆喜占了便宜。
他一边骂一边赶紧走到箱子边上,伸手把铜镜和书拿出来,揣到自己怀里收好,这才放心。
物品分割完毕,老头左手中指食指伸直,大拇指搭在无名指和小指上,极迅速地掐一剑诀,冲着金刀一点,喊了一声:“收!”
只见道道黑线从兆喜的四肢上“忽”地一下收回,然后整把刀越变越小,打着圈飞回老头张开的右手心,老头把手一背,再拿出来的时候,刀已经不见踪影。
兆喜挣扎着起身,顾不得四肢发麻,跌跌撞撞来到箱子旁边,伸手将东海蛟龙皮包裹的蜃珠母拿出来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并无异常,立刻揣入怀中,然后把空药箱子一背,对着老头一抱拳:
“这蜃珠母的珍稀,晚辈就是刚才不说,看来老前辈您也早知道了。您不贪图此物,反而将它还给在下,真是卓尔不群,高风亮节!”
兆喜说到这里,顿了顿,盯着老头子,面色郑重,一字一句地说:
“在下出身九顶铁槎山八宝云光洞,八十八代子,姓乌,名兆喜。现在有使命在身,不能细说。今日多亏老前辈公正慈悲,不光让在下取回蜃珠母,其实也是救了在下全家一命,现下请老前辈告知尊姓大名,日后乌兆喜定当厚报!”
老头一听乌兆喜报了真姓名,赶紧笑着摆摆手:“你一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跟你九顶铁槎山一族有旧,今日之事也算前缘。老朽乃是山野中人,姓名不提也罢。这蜃珠母有人看的重于东岳太岁山,而我视之只如草芥,所以你不必谢我。”
兆喜一听,以为老头不说姓名来历,是提防自己日后找他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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