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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去之后,却是微微一怔。
她将手指在键盘、鼠标上轻轻一抹,凑近眼前细看,才发现居然纤尘不染。
…………
夜沉星海,悄然生寂。
天地被雨水笼罩,淅淅沥沥唱个不停。
道路四周一片阴郁,只余远处一座二层小楼灯光微漏。
“叮铃铃~叮铃铃~”
喧闹的铃声自楼内传出,又转瞬消逝在雨夜之中。
十余秒后,一双白手套被丢进垃圾桶中,而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进蓝色运动服口袋里将手机拿出,待看清来电人后,便接通电话。
“三弟呀!我失恋了!你在哪里呢!嗝~”
哀嚎声透过手机充斥房间,白启不自觉将手机拿远,并捂住口鼻,仿佛酒味正顺着声音侵袭而来。
“我在家呢,你喝了多少酒?”
一提喝酒,电话那头沉寂数秒,一顿翻找。
“对!酒呢!我的酒呢!”接着更大的哀嚎声传来。
“没酒啦!又喝完啦!我要去买酒!”
而后电话里叮铃东隆的响声此起彼伏,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二弟,都熄灯了!别喝了!”
一番挣扎后,好似是拉扯累了,接着彻底安静下来。
白启拿着手机,久久未挂,实也是担心吴杰。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三弟。”
白启听见声音,立马问道:
“大哥,二哥还好吗?”
秦泽言坐在床铺边上,向内望了望,低声道:
“没事儿,他在床铺上躺着呢。”而后接着问道:
“三弟,你怎么回家了?”
白启沉默一会儿,电话那边也不着急,耐心等待。
“我外公去世了,警察将他送往医院,但后续手续必须亲属才能办,所以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怎么会!?”秦泽言十分震惊,今年春节后他还曾见过那位身材高大,精神矍铄的老人,而现在才过去两个多月。
秦泽言压下情绪,果断道:
“我能帮上什么忙!”
白启还未说话,电话里便被更大的哀嚎声所占据,接着粗豪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
未几,便再次沉寂下去,而后秦泽言低声道:
“三弟,节哀顺变。”接着似是不放心,又补充道:
“既然我们拜了关公,结为兄弟,那么出了事情就不要想着一个人承担,有什么你做不到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白启无声的点了点头,轻声问道:
“二哥怎么样了?”
秦泽言叹了口气,安慰道:
“没事儿,他睡着了。”
原来吴杰刚才压住酒劲,躺在床上听着两人对话,待听到白启外公去世,一时激动,连连哀嚎,只两声,酒气便瞬间上涌,立时昏睡过去。
白启挂了电话,呆坐在铺了白布的沙发上,任由思绪翻飞。
他自小跟着外公长大,从未见过父母,说不好奇、不想念那都是假的,毕竟人人都有父母,可他自己却没有。
之前的十几年,他能压下好奇与思念,全因外公待他很好,而外公年龄也大了,他不想让外公担心。
如今却没想到,这么快,自己便成了孤身一人。
“叮咚~支付宝到账十万元。”
思绪被拉回现实,白启翻出手机查看。
不一会儿,便找到转账信息,只见头像上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穿着白衬衫,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本《物种起源》,面对镜头开心的笑着。
下方名字写着“秦泽言”。
白启轻轻呼出口气,将身体瘫靠在沙发上,而后扯出身后白布,将自己盖在下面,缓缓闭上双眼,细语呢喃道:
“有你们真好。”
…………
翌日,正午时分。
白启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医院回来。
远远的他就瞧见院门口坐着一位穿着短裤衬衫,身材健硕的男生。
瞧见白启,男生将背包丢在地上,大步跑过来,一脸担忧:
“一大早过来没瞧见你人,担心坏了,又不敢四处去找,只能先在门口等着,你没事儿吧?”
白启瞧着他憔悴的眉眼,一股暖流向心中流淌,他轻声解释:
“二哥,没事儿,去了趟医院办出院手续。”
吴杰舒了口气,紧接着又皱眉道:
“春节开学时外公还送你到学校,老人家看起来精神很好,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医生和警察那边怎么说?”
白启其实也不太理解,据警察叙述,外公是在公园湖边被晨练的路人发现,报警之后就急忙送往医院。
他本想着外公可能是和人发生纠纷,可今早见了遗体,发现全身无半点伤痕,要求尸检后,也没发现暗伤,那么医学方面只能定性为猝死。
白启一边向院子里走,一边转头:
“医院说是猝死,我让重新检查后,确实没有可疑痕迹。”
吴杰拎起背包跟在旁边,皱眉不语,在他想来,以白启的头脑都想不通,那么就确实不会有任何问题。
白启取出钥匙和湿巾,把湿巾摊在左手掌心,擦拭把手,而后将钥匙插入锁孔,轻扭把手,啪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白启转头对吴杰说道:
“你先在客厅坐会,我去收拾些东西,一会出去吃饭。”
吴杰却不是能闲的下来的人,他把包丢向沙发便嚷嚷着要一起帮忙。
白启知道他性格,也不客气,带着他拧开书房的门:
“明早火化需要准备一些我外公生前喜爱之物,一起烧了寄过去,我去整理那些收藏品。”说着一指墙壁边的花梨木书架,吩咐道:
“书籍就交给你了。”
吴杰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提着纸箱向书架走去。
书架七列六层,满满当当铺满书籍,看着窗明几净,显然经常擦拭。
吴杰打开柜门,随手取出一本书,只见上面写着《诸真圣胎神用功》,便将此书放入纸箱, .ansh而后再取一本,却是写着《胎息经》,他按捺不住好奇随手翻开一页,只见上面写着:
“气入身来为之生,神去离形为之死。”
“知神气可以长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
“若欲长生,神气相注。”
吴杰不明所以,将书扔进纸箱,而后取出一本又一本,竟然全是类似书籍,他忍不住转头,扬了扬手中书籍,向白启问道:
“外公收藏的怎么都是这些书籍,难道外公还是位武林高手?”
白启正擦拭着一件楠木雕像,闻言手也不停:
“自我记事起,外公就每天早上去公园练气功。”
吴杰自小痴迷武功,十岁时央求父亲携其前往武当山学艺,当被爷爷知道后,吊起来一顿好打,听闻白启外公练气功,顿时来了兴致。
他放下书,颠颠的跑到白启身边,好奇问道:
“外公能以气击人吗?是否可以隔空取物?”
白启细细思量,好像确实没有见过,便摇头道:
“不曾见过。”
听到此话,吴杰兴致骤减,怏怏的靠在书桌上。
白启皱眉片刻,似是回忆外公以前说过的话:
“不过外公有次在电视上看见一位姓马的气功大师和人比武,当时曾摇头点评到,“练气和炼体擂台相搏,殊为不智。””
吴杰想了想,便知道说的是哪回事了,当即直起身来,摆个拳架笑道:
“来!骗!来!偷袭!”
白启被他这么一搅,心中阴霾散去几分,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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