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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真正懂得。

——林语堂

27元纸票,还有3角硬币。

这就是我和黑小子掏空衣兜凑出的所有财富,可悲的是我俩栖身的那所小旅店两人的床费就需要40元,但是黑小子大手一挥决定把这笔巨款先用于解决目前肚子问题。他拉着我冲进了一家小餐饮,点了四个烧饼和两大碗自制烧酒,当他气势汹汹催促店老板给我们桌提供免费咸菜时,无耻到了极点。

“你小子够义气!”黑小子感慨着向我端杯致意,“难得大哥你真是老道得可以,跟那个小警察讨价还价时帅得一塌糊涂!”

我一口咬掉半个烧饼,回给黑小子一个苦笑:那是我上辈子留下的一点经验,当不得真的,喝!

“真倒霉,到底还是让这个陆鬼子给撞上了……呸!”黑小子发着感慨同样飞快的吃喝,“老子千躲万躲就是怕他。”

我十分意外:陆鬼子?你说那个红袖箍,他是个日本人?

黑小子摇头晃脑努力吞下嘴里烧饼:不是,他就是个退休了的老光棍,一辈子无儿无女说是义务给公园当保安,凡是有人敢动那个破山包一指头就跟疯狗一样追着人咬,那年有对狗男女半夜到亭子里瞎搞,楞是让陆鬼子抢了衣服就光着……嘿!所以他才得了这个鬼子的外号,一是说他就象鬼子进村样凶,二是说这老小子象是鬼一样不睡觉吧……

“咦?也许这个公园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吧?”我迟疑着要不要把我的真实河湾遇鬼经历说给黑小子听,“他很象我一个……一个熟人……”

黑小子得意的开始卖弄:这公园跟姓陆的屁关系也没有!那塔是老毛子(苏联人)红军打跑日本人解放东北的纪念碑,那时还没他呢!你离家时间太长了,他就是这几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所以你根本不可能认得他的。

小店女服务员皱眉端上来两碟咸菜,厌恶的扔下就走

黑小子色迷迷的聊起了酒嗑(话):唉我说,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我帅到让你鬼样躲着了吗?

女服务员鄙夷的在自己鼻端挥了挥手:你们身上有股怪味!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是怕我们呢!”黑小子夸张拉过自己袖子、衣襟作势乱嗅了一通,还借机炫耀了一把二头肌,“咱个纯爷们哪能象你个小姑娘家家香喷喷的呢!”

我却被这小姑娘的话听得一怔,若有所思的到自己头上摸了一把,手上仍然还粘着那小山包滚落时灌木浅根带出来的灰粉。

我的心脏又在活泼泼的跳动了,我把手中粉尘凑近鼻子闻了一下,那粉尘的颜色惨白,比古旧砖石灰粉要浅得多,象极了人的骨灰。

走出小餐馆我的脑海中乱成了一团,耳听着黑小子胡乱高唱渲泄郁闷,心里却仿佛有着什么念头却百般思之不得,又无可奈何。

酒意上涌我甩了甩头,忽然觉得一阵轻松,那是我受伤后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这也许就是故土之于我的一种欢迎吧,于是我也学着黑小子开始了荒腔走板的高歌:我曾经觉得,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我和黑小子傍着肩膀在小巷里作着蛇形迂回,迎面走来三个人影,其中走在前面的是个一身西装的小伙子,手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个瓷盘。黑小子和我正唱得高兴,尽管人家百般避让却仍然撞了一下,瓷盘落地摔碎清水飞溅,一根红绳在路灯下沮丧的蜷缩在了地上!

小伙子一脸憨厚西装并不合体,但此时已经红了脸:呸!这事倒底让鬼给祸害了!

黑小子酒气上涌不肯相让反唇相讥:嘴上积德!小子!

小伙子后面跟着的两人迅速赶了上来,看样子是一对年长夫妇显然是吵架小伙子的父母,两人关切而焦急的神情让我心中莫明的有些被触动,我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我的珍宝扬麦雪。

被撞一家人打量着碎成一地的瓷片摇头叹息,小伙子瞪起了眼睛,但是善良的本性让他尽管呼吸粗重却仍然保持沉默。黑小子也被这家人克制的情绪所震慑一心想溜之大吉,但是嘴上还保持着硬气:不就是拜个月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拜月老是信道男女期盼姻缘的一种小法门,也就是在月圆时以一碗水、三柱香和一根红绳诚心祷告,这种法门虽然简单却有些关碍,一是必须心诚最忌打断二是因为是在月圆操作很容易招惹一些阴阳世的麻烦,所以现在随着生活的城市化这种法门已经慢慢的无人操持了。

尽管老父亲模样的年长者尽力拉扯,但那个被撞的小伙子却以一股炸裂的气势极快的冲到了黑小子面前,单手就叉住了黑小子的脖子几乎就要将他提离地面!

失去了黑小子扶持的我不由自主一跤摔倒,但那个小伙子神奇的飞起一脚伸到了我的左侧腋下,就这么一撑就让我重新稳定了重心!

我和黑小子瞬间石化了,黑小子见风使舵马上服软打起了哈哈:大兄弟有话好说,你的小法术破了没啥大不了的!我们能给你重新渡上,小事一桩,哈!

老父亲这才来得及又冲到小伙子身边,狠狠的扯住儿子的手臂叫了起来:宝长你个楞怔,还要犯混?!

我对小伙子神奇的身手充满了好奇,更因为老父亲语气中的悲愤和隐忍。

“没错小伙子,我和你手里那货可以给你补篇疏文续上这月老法门,”我拿出全部的克制力让自己不太象个醉汉,“前提是你先把他放下来,怎么样小伙子!”

老父亲努力的拉扯几乎无法憾动小伙子的身形,但身后这才赶到的老母亲一声惊呼“宝长!不要!”,却让小伙子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手。

老妇人与丈夫一道瞪视着自己儿子,黑小子退到我身后战战兢兢,我惊讶的发现那名小伙子此时表情时而纠结时而狰狞,似乎内心和情绪在进行挣扎。

老妇人一声哭出:我的儿啊……

小伙子听到母亲呜呼忽然怔住,神情变得呆滞甚至闭上了眼睛,他很快双手合什,老父亲和母亲也跟着低头开始念诵了起来: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黑小子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跑,我只能无可奈何跟着他回到了那个我俩初次落脚的鸡毛小店,目的是把我俩放在那的“道具”尤其是黑小子那个A货旅行包弄回来。

黑小子仍然没心没肺的笑着:咱兄弟手头现有的钱还能对付一晚,我让您睡床上……以你唠嗑的本事跟老板商量商量肯定能行!

“我还以为是你小子义气呢,这还不是用得着……”我刚接口了半句挪喻,眼前瞄到小旅店门外那道仆天盖地的身影,顿时让我闭嘴呼吸困难。

大老刘!

我绝不会看错,正在鸡毛小店外等着我的正是荣军院主任,很可能还是政府秘密“政策”顾问,曾经给肖壮下了找到我“朱砂咒”的刘安然——我宿命的监护人!

我一心拉起黑小子跑掉,却几乎被黑小子木然的反应再次拖摔跌倒,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贯无法无天的黑小子变成了小猫,他规规矩矩走到大老刘面前叫了一声:爹!

我如雷轰顶般的麻木了,甚至不再有逃掉的念头。

大老刘猛然回头,目光却只在黑小子脸上稍作停留,就哼了一声转向我,沉默的瞪视了起来。

“你真是煞费苦心啊!刘爹……”我干涩几乎是在呻吟,沮丧的指了指黑小子,“居然动用你儿子终于把我抓回来了,呸!我他妈真是个猪,文加刀不就是个刘吗……对了他还会点外门道!我早该……”

黑小子眼中象是有光闪过,他的神情由疑惑转为了惊讶,我的心里一动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个命运的捉弄,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扬尘!真的是你?这可不是啥设计,我的小兔崽子回家来就进了派出所,我这个老子不得来看看……咦!”大老刘钟馗一样身板压向我,目光停在了我失去的左臂上就如同见了鬼,“你的手怎么了?操!怎么搞的?谁,谁干的?”

我乱成麻的心思突然被大老刘关心的怒骂破防了,上辈子车祸变成残废又弄丢了产业甚至女儿的委屈,突如其来的找到了宣泄出口!我这是怎么了?

“这回你高兴了吗?”我几乎是在哭诉了,“我成了废物!都怪你!”

“是真的?怎么怪上我了?哎!”大老刘艰难后退一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管不顾恼怒得向我的刘爹吼了出来,“什么太晚了!没办法了,我不听!”

“我去!你怎么也管我老子叫爹?”黑小子眉飞色舞的突然冲了上来,“先说清楚啊,我找上你可是临时起意跟我爹一毛钱关系都没……”

大老刘巨大的身板如受重击,他喃喃仰天象是嘀咕又象是在叹息:这就是命数,原来你也在那个梦里!可,现在,怎么办?

我甩开黑小子扭头就走,可能象极了一个要离家出走的顽童,因为这让黑子小笑得十分暧昧,他向我眨了下眼睛小声说了句什么。

我下意识皱眉:啥?

“跑!”黑小子推了我一把,然后回头一把就抱住了他亲爹大老刘的大腿死死拖住,还喊了起来,“别怕,咱兄弟俩总得出去一个!哥!”

就这样我这个瘸子在黑小子的掩护下跑掉了,带着怀里黑小子趁乱塞给我的全部积蓄十几块钱,还生生认下了他这个弟弟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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