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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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行是真的很奇怪，里面关着的人已经饿了一天了吧。听两个粗使婆子说，她只要过水。

难道她都不试试要点吃的？

当方子行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时，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

果然……

这个姑妈口中的大小姐倒不全是那么没脑子。

这样的女子，驯服起来一定非常过瘾。

方子行，轻轻地搓着手，想起了杏儿那个小骚蹄子明里暗里要他答应娶了她。

答应嘛，为什么不答应？就是多一个通房，就能享受到温香软玉。

方子行咽了咽口水，跟杏儿一番欢好，似乎还是不能解了他心中的馋意。

要不，这个柳大小姐还是动一动？

虽然赵姨娘嘱咐过方氏和他不能碰。

可方子行觉得赵姨娘是有私心。

今天一天，柳府都在找柳清。翻出来两个婆子说自己夜间值夜似乎看到过大小姐在后门那出现过。有人证，柳石宜和何氏都认定柳清是出去胡闹去了。再加上方赵二人推波助澜。

柳石宜气急败坏，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不知在干什么？柳清深夜自行出不论如何，这闺誉是保不住了。柳石宜派出去的人也只说抓逃奴。哪里敢大张旗鼓。

除了鞘儿，没有人怀疑柳清还在府中。

柳清是不能一直关着的，可是就这样关着柳清那性子也不会向着他这边，倒不如早些动手，将她变成自己的人……

赵氏那女人倒是个胆大心野的，她想的是拿柳清直接与那些前朝之人交易，她在柳石宜与那些前朝之人中间斡旋。

可他姑妈就没这份见识，只知道点头附和。

她却不想想，这份功劳将来始终是赵氏的，她自己没有一点依仗，怎么能保证长长久久的好日子。

方子行如此这般想了一圈，下定了决心。

他轻轻地开锁推开了门。

耳房里很暗，只有门缝下透着点光线。

当方子行推开门的时候，落日的柔和光线也跟着探了进去。将房间内的黑暗划开一道口子。

方子行的影子在地上拖了很长。

背对着方子行的柳清还是半跪着，身子就是一僵。

四周忽然亮起的光线，让柳清有些不适应。

但随即，这股不适就没有了。

来人已经将门反手关上。

室内又重新恢复了黑暗。

柳清心跳狂烈，双腿发软。

来人在门口一言不发，可柳清就是觉得黑暗中那人的目光像一条毒蛇般将自己紧紧地缠住，动弹不得。

片刻的安静之后，柳清慢慢的拖着双腿向着屋角移动，眼泪从她强做镇定的脸上缓缓流下，这种时刻，再绝望再难受都要忍着不是吗？她不是第一次被关进这种昏暗的屋子。

屋子里衣料与地板摩擦之间清晰的悉悉索索声音，引得方子行喉结一阵滚动。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猎物的恐惧，这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迈步向前，向着那个还妄图挣扎的女人走过去。

突然那黑影发出一声有些颤抖但还算强硬的厉喝：“别过来。”同时手上挥舞着什么。

真是令人怀念的对白，方子行想起他的一个通房。那原本是个小丫鬟，一开始也是不愿意。整晚都再喊着别过来别过来。最后他故意在房间放了一种迷情香，那小丫鬟还不是乖乖投怀送抱。

方子行不动声色将迷情香掏出来，两只手背到身后用火折子点了扔在身后。

柳清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点着的味道，她只全神贯注在来人的黑影上，却没往其他地方想。

方子行将火折子大方的拿出来在面前一晃，让柳清清楚看到自己。举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柳清，待看清柳清一脸苍白的攥着一枚金簪，浑身上下脱去了外袍纱衣，且墙体靠下方居然有个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