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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点之外。”
温心娅就知道Steven没这么的好招呼。
她扶额，“你让那边把合同用邮件发过来给我看一下。”
在茉莉打电话的时候，周辰光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傅斯年，虽然现在不做他的私人助理很久了，但是每次傅斯年打电话过来，他看到都会发射性的紧张一下。
周辰光小心翼翼的点了接听，语气尽量放得低沉，“傅总，有什么事情吗？”
傅斯年一开口，周辰光就知道，这个人心情贼不好。
“Steven要跟crystal合作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辰光也是懵了一下，“因为你很久都不管Steven的事情了啊！”
在现在的傅斯年的眼里，Steven只不过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个罢了，如果说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那就是Steven是他自己一手做出来了。
傅斯年这边停顿了一下，好像周辰光确实说得是对的，他已经很久没管理过Steven的事情了。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傅斯年说道，“现在合作的事情已经谈的怎么样了，我要所有的进度。”
周辰光仔细想了想，为什么傅总会忽然的这样。
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最后灵光乍现，难不成是因为crystal的设计师吗？
但人家设计师要不会来参与公司上面签约合作的事情啊，人家不都只管设计方面的事情吗？
不管跟Steven合不合作，都牵扯不到人家设计师的事情吧？
但除了设计师之外，周辰光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的原因了。
“crystal这边派过来的人已经看了合约了，说是要跟董事讨论一下，现在crystal最想要的合作对象就是我们了，估计合约霸道了一些他们也会同意的。”
傅斯年沉默了几秒钟，随后迅速的说道，“这样，你先作出可以商量的样子。”
周辰光惊了一下，“可这不是Steven的办事风格啊。”
“Steven的办事风格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傅总您了。” “然后再让crystal那边换个人过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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